凤清姒听到他的话以后便心里便忍不住冷笑一声,那个男人巴不得她死,怎么可能会救她呢?
“他不可能救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虽然不知道他来王府的目的是什么,但我是绝对不会跟他走的。”凤清姒很警惕,就怕裴天轶是因为她来的。
毕竟现在他身中剧毒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为了保住小命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去。
“他确实救了你,跟他走走未免会是件坏事。”裴君言见她紧张成那个样子,心里倒是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不可能!”
“他会救我,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更何况是他把我害成这样的。”凤清姒不假思索就反驳。
今天跟裴天轶可以说是彻底撕破脸,而他也不会再相信她的谎言,与其跟他兜兜转转猜忌那么久,还比如直接挑明了说。
“骗你的。”裴君言见她跟个炸毛的小狮子一样暴躁,唇角勾起了一丝不宜察觉的笑容。
“哼,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就原谅你了!”凤清姒傲娇的哼了一声,然后又继续问道:“那他来王府做什么?”
她现在在裴君言手上,裴天轶还敢来要人,不得不说胆子实在是太大了,虽然说裴君言喜欢安静,但放眼整个卫国最不好惹的人就是他。裴天轶除非是活腻了将祖训忘了才会来自寻死路。
“去看看就知道了。”裴君言率先走在前面,然后让太跟上。
有他在凤清姒便放心了,如果裴天轶看到了他也不敢再造次。
今天是她大意了所以才会让裴天轶得逞,以后自然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
本以为裴天轶在王府门口等候,但裴君言却将她带到了柴房,裴天轶被五花大绑正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浑身上下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好的。
“他怎么会这样?”凤清姒愣了一下,不过一个时辰没见他怎么还丢了半条命?
“被狗咬了。”裴君言语气平静,仿佛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并不是他的侄儿。
“皇叔,你救救我啊,我的毒好像还没有解?”裴天轶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脸色苍白无力,像一面绷紧的鼓皮。
他不知道凤清姒到底给他下了什么毒,以前听没少被皇叔打,五十大板可能会要了其他人的命,但对他来说压根不是事。
可今日他看到了自己的皮肉正一点点的腐烂,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还出现了尸斑,皮肤跟水似的一碰就腐烂一片,这种感觉让他比窒息还难受。
更重要的是身体还奇痒无比,如果不是被五花大绑的话,他早就想抓了,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被绑起来的话,那么他的身体早就开始流血流脓了。
“你中毒跟本王有什么关系?”裴君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色冷淡,语气更是凌厉。
“皇叔刚才不是说可以给儿臣解毒吗?”裴天轶欲哭无泪,虽然他现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但刚才他说了什么他却记得清清楚楚。
“你中毒了?”裴君言半响后才不紧不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