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姒就在站在牢房门口看戏,从始至终都没有要阻止他离开的意思,若是换着以前的话他说的这些肯定是有人相信的,可现在没有人会相信他,更多的是嘲笑他自取其辱。
之前有一个中原人污蔑小师傅是什么样的代价他们都亲眼所见,大王还亲自下场主持说法了,所以祜言军师这样做无疑是找死。
祜言军师觉得心口有些微微发痛,顿时不知所措,眼见那些这些人并不相信他,只能去找漠北大王,一定要在十分钟内见到他!
凤清姒心情颇好,眉目上扬带着一丝雀跃,刚才哪怕是把那只老鼠跟那个杀手放走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是想彻底切断他的后路后路罢了。
既然他已经进去了,那就没出来的必要了,他的人也不能跟他有任何联系,知道他的消息就只能是他死亡的消息,其他的她是不会让任何人透露出去的,当然漠北大王也不会允许,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对祜言军师动手,自然不希望有人从中作梗。
祜言军师此时此刻如同跳梁小丑一般,草原上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那些官员带头往他身上扔烂菜叶跟坏骨头,满眼都带着嫌弃。
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想要谋害大王的混蛋,所以没有人会心疼他,几乎都是把以前在他那儿受得气全部发泄出来。
祜言军师到处躲,想要用身份来施压,然而他的消息早就在草原上传开了,不管他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仁慈之人,以前他待人做事都惨无人道,所以才会有这么一天,如果说他得到了所有人的爱戴结局也不会这么惨,所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很快祜言军师就跑到了漠北大王的帐篷处,或许是跑到太急的缘故一个趔趄便摔倒在地上,头发脏乱如麻麻,衣服更是臭气熏天,所有人都嫌弃的捂住了口鼻,他的模样已经不能用狼狈来形容了。
漠北大王恰于此时从帐篷里面走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还没等他说话便冷酷的下了一道命令:“擅自从牢房逃跑罪加一等,还不赶快把他押下去?动刑!”
祜言军师一听顿时就慌了,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述说着自己的冤屈:“大王我是被冤枉的,她根本不是什么南疆来的小师傅,她是中原人,是凤言飞的妹妹!”
他说气都不敢歇一下,几乎是一口气全部说完,仿佛怕他不相信一样,又继续说道:“她在故意挑拨我跟大王的关系,大王一定不要相信她啊!”
然而他的他说的那么激动,漠北大王只是满眼冷漠的看着他,随后就冷言道:“来人,将他带下去动刑,他谋害王室,先是谋害小王爷后有对本王不利,其罪当诛!”
漠北大王早就已经失望了,怎么可能会相信他的话?哪怕小师傅真的是凤言飞的妹妹他还是不会放过祜言军师。
他可以接受所有的事情,但是绝对不能接受背叛,如果祜言军师真的没有野心的话他怎么可能会被别人陷害,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