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场面
陈燔卖身给雷布斯的事儿暂时先放一放。（这玩意展开了就又变成大亨线路，不符合主题）
他和老婆做那啥的事儿也先放一放。（这玩意展开了就又得卡审核，甚至下架......）
时间来到四月下旬。
陈燔先是去北京国际电影节给主办方捧了捧场，顺带看老郭的《寻龙诀》拿了个最佳视觉效果奖，然后就又一次飞到了魔都——《我不是药神》还有几天杀青。
演员已然睡下，但有人却得提前去印度做事先准备，这会儿正和人研究。
“老张，真辛苦你了，去完非洲又让你去印度，国内国外到处跑的......”看着以及四十多的工具......he~tui，是四十多的制片人，陈燔也是露出了一丝丝的歉意——这叫老板对员工的人文关怀。
“没事儿，收你的工资干你的活儿......你别说，这两年在你这儿，比我之前在厂里的十多年都充实！”老张特淡定，托陈燔的福，他现在也算是一号人物了。还真有不少别的影视公司想来挖他，其中也不乏有承诺给钱给得比陈燔还多的。不过他都没答应——一来口头承诺就是个p，具体还得看合同；二来，陈燔这边都是啥作品啊？就像眼前这个《我不是药神》，以他的专业眼光来看，这注定是要载入史册的。能参与这种作品，这叫与有荣焉！
“等你回来给你放个大假......这是嫂子托我给你带来的护身符，人特地上妙峰山?给你求来的。”
面对陈燔一脸坏笑抵来的黄纸包，老张的脸色一瞬间变了三次，就和殷郊法相似的。
妙峰山，那不是求子的吗？这娘们儿还真响应国家政策......
韩言没能察觉人家内心的纠结，只是凑过来交待着：“湿婆是印度教的三主神之一，他和帕尔瓦蒂都是兼具毁灭和拯救的神明......昙梵陀利是印度教里的‘药神’，就陈燔找来放在程勇桌头的那个，如果能找大号神像那就最好。”
张大制片回过了神：“这个没听说过，怕有点难找......”
陈燔道：“不一定，人家那边几百个土邦，每个拜的神都不一样，反正你就试试，找到了是锦上添花，找不着那就顺其自然；这叫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没时莫强求。”
韩言看一眼陈燔又看一眼宁皓，说道：“你这也打算考研？”
宁皓拍拍脑门：“别杰宝贫了，说正事儿......明天庭审的戏，我对勃子的演技有信心；但后天这场戏，你要搞大俯拍，我怎么这么不踏实呢？”
后天最后一场戏，说程勇入狱的那场。韩言也想挑战下技法，硬是把这一幕分成了车里车外外加一个鸟瞰大全景三组镜头——这灵感来源还是陈燔的婚礼。
最关键的就是这个鸟瞰镜头，到时候车子在镜头里就一个火柴盒大小，从镜头下方沿着马路一路向上，两边是乌泱泱来相送的病人，就和看火炬传递似的......这活儿以前可是上直升机的，现在要用无人机，这玩意宁皓没弄过，心里多少没底。
“问题不大，老王现在航拍的手艺练出来了，群演的活儿我帮着盯着点，你们俩就守在监视器前看好吧！”陈燔拍拍宁韩二位，“你们那，就把心放进盆骨里。”
“你少来相声梗，老郭那边都多久没出新作品了？”
“那你听周立波去啊。”
“听那玩意我还不如听燔子唱歌！”
“那我真来一个？”
“来个杰宝！”
“这......不太好吧？”
“......”
......
“这不太好吧，都这会儿了你还改戏？”
次日庭审，如宁皓所说，黄勃的演技完全不用人担心——即便导演觉得哪儿有点不合适，他立马就能换一种模式再演一遍。
然后勃哥最怕的事儿就来了——陈燔这货又特么想改戏！
“我特么以为这回不用临时折腾了呢，没想到都快杀青了还来这么一出，就知道你丫会折腾我！”黄勃继续在那骂骂咧咧，刚才戏里那种沉重感瞬间消失不见。
“但陈燔说得有道理，主角怎么判这事还真不能只问律师，得再问问系统里面的人......这电影咱可不能留下太多槽点不是？”韩言劝了一句。
按现实，陆勇没有盈利，所以走私罪不成立。
但影片中的程勇，人后期虽然没赚钱甚至倒贴，但前期可赚得不少，所以在追诉期内判个走私罪没问题。
关键问题出在销售假药罪上......其实有待商榷——这玩意可不是简单的以盈利与否来判断的，所以最好慎重点，得再研究研究、讨论讨论、咨询咨询。
简而言之，再议！
“这样......那可不是三言两语能问清楚的，这戏得拖到啥时候去？”
勃哥的气依旧没消——他后头连轴演《深夜食堂》，然后开始筹备自己的电影，这边晚一天，后头的事儿全得耽误了。
“哎呀你着什么急，我就打算后期改个旁白备注，不影响拍摄进度......不折腾你！”
“这还差不多！”陈燔这么一说，勃哥总算满意了。
宁皓又挺着大脑袋开口道：“那什么，再保来一条！”
“我尼玛，又来这套？”
“我也觉得可以再来一条，刚才你认罪那会儿难受的感觉还可以再多加一点儿，试试带着点憋屈的味儿！”
“你们哥俩就得着我恁吧！”勃哥白个眼，扭头回了自己位置上，心里想着下我自己当导演，让这俩货都去给他客串，绝对要他们弄个好角儿！
韩言倒是于心不忍，他悄悄凑到陈燔身边：“你们这么折腾勃哥，不太好吧？”
......
“这不太好吧？观众看到我会不会出戏？”次日的片场，来探班的老胡（唱歌那个）看着陈燔塞过来的警服有些发懵。
他虽然也经常客串，但从来没想过能在这严肃题材里露脸。
陈燔劝道：“就一小个侧脸，除了你的铁粉别的观众应该是认不出来；你是音乐总监么，剧组成员露个脸也是常规操作，头两次我都忘了这茬，这回算补偿你！”
这电影有首至关重要的片尾曲《只要平凡》，陈燔忘了这曲子的原作者是谁，现在还得指望这位身上——原唱他倒是记得，男的是闰土，女的是‘我们有一个孩子’那位，这俩陈燔一个都不感冒。
男的老胡自己上，女的打算找姚蓓娜，这都是完美的上位替代品。
那边老胡和陈燔也是老朋友了，听人这么说也不再推辞，反而开起了玩笑：“那我更不乐意了，我大小也是个腕儿，正脸都没有？”
“燔子也没正脸......事实上他就就多露了一只脚！”陈燔和老胡熟，但韩言不熟啊，他觉着外人面前么，还是得维护下老板的面子。
“行了，那我台词呢？”
“就一句，‘开慢点儿’！”
“开慢点，儿？”
“你特么占便宜啊？别加儿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