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影出现在一片荒芜的旷野之上,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
扬起漫天的沙尘,天地间一片昏黄混沌,仿佛是为即将展开的这场激烈交锋拉开了沉重的序幕。
袁煜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冷冽似冰,一头长发随风狂舞,手中紧握着那柄威名赫赫的三尖两刃刀,紫韵惊雷。
刀身之上,符文闪烁,隐隐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似在诉说着它曾饮过的无数敌血,见证过的无数生死之战。
而此时的徐鸿祯,却仿若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魔,双眼通红,散发着疯狂而又暴虐的光芒。
他的衣衫褴褛破碎,随风飘动,露出身上那一道道交错纵横、尚未愈合的伤口,
有新伤迸裂流出的鲜血,也有旧痕凝结的痂块,混合着尘土,显得格外狰狞。
他手中紧握着一把长剑,剑身嗡嗡颤抖,似在呼应着主人那澎湃汹涌、几近失控的情绪。
跟袁煜动手,君威剑是不干的,他只能拿把普通的法宝长剑凑合一下了。
突然,徐鸿祯发出一声怒吼,如受伤的野兽般不顾一切地朝着袁煜扑了过去。
他身形快如鬼魅,眨眼间便跨越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手中长剑高高举起,带着千钧之力,朝着袁煜当头劈下。
这一剑,气势汹汹,剑风呼啸,竟将周围的空气都劈开,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劈成两半,以宣泄他内心那无尽的痛苦与愤怒。
但是也是什么剑招剑意都没有了,纯粹只是情绪的发泄。
袁煜眼神一凝,不躲不闪,双手紧握刀柄,猛地向上一挑,迎向那势大力沉的一剑。
“当”的一声巨响,金属撞击之声震耳欲聋,火花四溅,刹那间照亮了这片昏暗的天地。
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人脚下的土地都为之龟裂,一道道裂痕如蛛网般向四周蔓延开来。
徐鸿祯借着这股反作用力,身体向后飞跃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身,稳住身形后,再次如离弦之箭般射向袁煜。
这一次,他的剑法更加凌乱和狂暴,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决心,剑招如狂风暴雨般朝着袁煜席卷而去。
袁煜却身形沉稳,步伐灵动,手中三尖两刃刀或挑或挡,或劈或刺,将徐鸿祯的攻击一一化解。
刀光剑影之间,两人的身影交错闪烁,快得让人目不暇接。
袁煜瞅准一个破绽,猛地一个侧身,避开徐鸿祯迎面刺来的一剑,同时手中三尖两刃刀迅速一转,刀把狠狠朝着徐鸿祯的腹部抽去。
徐鸿祯躲避不及,被这一记重击打得闷哼一声,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但他却仿若不知疼痛为何物,迅速从地上爬起,再次疯狂地冲向袁煜。
袁煜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将体内的灵力迅速运转至极致,全身光芒大放。
脚下步伐踏出天罡步,瞬间欺身而上,手中三尖两刃刀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徐鸿祯连续攻出数刀。
每一刀都蕴含着强大的灵力,刀气纵横交错,如实质般的利刃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呜呜”的声响,割裂着周围的一切。
徐鸿祯奋力抵挡,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但在袁煜这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还是渐渐露出了破绽。
袁煜抓住机会,一个箭步上前,手中三尖两刃刀高高举起,狠狠朝着徐鸿祯的头顶劈下。
徐鸿祯横剑抵挡,但袁煜这一刀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只听“咔嚓”一声,徐鸿祯手中的长剑应声而断。
那断裂的剑尖朝着徐鸿祯的面门飞速射去,他来不及躲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尖在自己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的半边脸。
袁煜却没有丝毫留情,趁着徐鸿祯慌乱之际,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
这一脚蕴含着灵力,徐鸿祯的身体再次像炮弹般飞了出去,撞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
那岩石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瞬间化作无数碎片,四散飞溅。
徐鸿祯挣扎着从碎石堆中站起,他的眼神愈发疯狂,不顾身上的伤势,双手握拳,朝着袁煜再次冲了过来。
袁煜冷哼一声,将三尖两刃刀插在地上,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刹那间,周围的灵力开始疯狂汇聚,形成一个个神秘的符文,在空中盘旋飞舞。
袁煜大喝一声,双手向前推出,那些符文如流星般朝着徐鸿祯射去。
徐鸿祯躲避不及,被符文击中,身体顿时被一层光芒所笼罩。
光芒之中,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死死地盯着袁煜,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去。
袁煜见状,再次拔出三尖两刃刀,朝着徐鸿祯冲了过去。
这一次,两人的战斗更加激烈,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灵力的波动如汹涌的波涛般向四周扩散开来,将周围的土地都掀翻,形成一个个巨大的土坑。
随着战斗的持续,徐鸿祯的伤势越来越重,他的动作也渐渐变得迟缓起来。
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充满着不屈与疯狂,仿佛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与袁煜同归于尽。
袁煜心中虽然不忍,但他知道,只有彻底打败徐鸿祯,才能让他从这痛苦的深渊中清醒过来。
于是,袁煜再次施展浑身解数,朝着徐鸿祯发起了最后的攻击。
他的刀法变得更加凌厉迅猛,每一刀都带着致命的危险。
徐鸿祯拼死抵挡,但在袁煜的强大攻势下,他渐渐力不从心。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碰撞后,徐鸿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缓缓倒下。
袁煜迅速上前,将他抓住再次举拳,照着徐鸿祯的帅脸,就来了一套“太上破颜拳”
同样的全是“感情”的灌输,没有任何的其他情绪。
看的远处看热闹的人都是心中一凉,对与袁煜的小心眼,都有了更具体的概念。
等到把徐鸿祯打的都已经神情恍惚了。
袁煜才轻轻的叹了口气,将徐鸿祯放在地上,开始为他运功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