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冰冷。
随着一声清脆而又刺耳的骨折声响起,西装男的腿终究还是断了。
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死神的丧钟在敲响。
“嗷呜!”
西装男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那声音中充满恐惧。
他抱着自己的断腿,满脸痛苦与悔恨,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我为什么要招惹他,我为什么要听刘金龙的话……”
“你不是喜欢杀人吗?我今天就送你去见阎罗王。”
江尘语气森冷,仿佛九幽之下传来的鬼啸声,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他的眼神中满是杀意,仿佛眼前的西装男已经是一个死人。
“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敢了……”
西装男满脸绝望的吼道,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爬到江尘的脚边求饶,可两条腿已经断了,他只能像一条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
江尘的眼眸中迸射出浓浓的杀意,那杀意如同实质一般,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冷漠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像你这种出卖主子、贪生怕死的人,说的话没有一句可信的。”
说完,江尘又一次抬起脚,狠狠地踩断了他的另一条腿。
“啊!我的腿断了,江哥,我的腿真的断了,不要杀我……”
两条腿同时断裂带来的痛苦,远比砍他两刀更加让他痛不欲生。
西装男疼得几乎昏厥过去,他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你该死。”江尘的表情冰冷得像是一块万年玄冰,没有一丝温度。
他一脚踢在他的腹部,那力量如同炮弹一般,直接将其踢飞。
砰!
西装男整个人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随后摔倒在地,口吐鲜血,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彻底晕厥了过去。
“你……”
刘金龙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昔日那个还算得力的手下,此刻却转眼间被江尘打得昏迷过去,顿时震惊得呆若木鸡,甚至感觉脊背发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家伙的实力简直太恐怖了。
自己刚才还妄图和他叫板,可人家连自保的机会都没给他,仅仅三拳两脚,就把他那些手下打得屁滚尿流,如今更是把西装男打得生死不知。
江尘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向刘金龙,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刘金龙的心上,让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江尘走到病床边,缓缓蹲下身,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他,眼神中满是冷漠与不屑。
“你不应该招惹我的。”江尘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刘金龙的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就像筛糠一般。
他满心都是恐惧,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跑。
可是他双腿还打着石膏,整个人像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躺在病床上根本就动弹不得。
他的内心充斥着懊恼和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江尘这个煞星。
早知道江尘如此强悍,他就不应该轻易地招惹对方,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夹着尾巴做人。
可是世界上并没有卖后悔药的,这件事情,注定是一场悲剧,一场他无法挽回的悲剧。
“江尘……你不能杀我,我是刘家人,你杀了我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刘金龙的语气虚弱无比,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虽然很害怕,害怕的牙齿都在打颤,但是为了活命,他还是鼓起最后的勇气威胁道。
江尘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那笑容在刘金龙看来,却比恶魔的微笑还要可怕。
他的笑让刘金龙胆寒不已,仿佛看到了死神正朝着自己缓步走来,手中那把冰冷的镰刀已经高高举起。
“刘家人又怎样?刘家人就能随便滥杀无辜?刘金龙,你作恶多端,今晚我要替天行道!”
江尘的声音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刘金龙的心上。
刘金龙恐惧到了极点,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可是却无济于事。
他只能朝门外疯狂地大喊道:“来人,快来人!”
然而,门外的小弟们却丝毫没有要进来的迹象,刘金龙瞬间慌了神,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这群废物怎么不进来救我?平时一个个吹得天花乱坠,关键时刻一个都靠不住!”
就在这时候,江尘突然眼神一凛,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刘金龙的脸上。
那清脆的响声在病房里回荡,江尘冷哼道:“你以为他们能救你吗?别做梦了,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你……”刘金龙刚要开口,声音却因为恐惧而颤抖得不成样子。
“你什么你!”江尘怒目圆睁,眼神中满是凶狠与不屑,又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刘金龙的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刘金龙的半张脸瞬间肿胀起来,原本高挺的鼻梁也塌陷下去,鲜血汩汩地流出来,顺着脸颊滴落在病床上,看起来狰狞可怖。
江尘双手抱在胸前,冷笑道:“你不是之前还叫嚣着要杀我吗?怎么,我现在主动上门了,你又怕什么?像你这种只会逞口舌之快的怂货,也配跟我斗?”
刘金龙满脸怨毒地瞪着江尘。
他咬牙切齿地嘶吼道:“老子今晚死在你手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就算是变成厉鬼,也要夜夜缠着你,让你不得安生!”
“做鬼?”江尘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我从来不怕鬼,而且你觉得你有资格做鬼吗?你这种作恶多端、丧尽天良的人,死后怕是连地狱都容不下你。”
说罢,江尘眼神一凛,右脚猛地抬起,一脚踹在了刘金龙的胸膛上。
这一脚势大力沉,直接把刘金龙踹飞数米,他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