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墨衡似乎笑了一下，“如果他能做到的话。”
罗素几人不知道墨衡这句话是说给他们听的，还是说给系统听的。
不过看墨先生的态度，他们应该是不用顾忌太多的。
“系统给的特权也不是没有好处，我们最起码不用担心在调查的过程中丢命了。”贾天宽慰几人道。
“嗯。”罗素点点头。
确实，光是送了他们一条命，就足够当做免死金牌了。
看着墨衡的身影消失在古堡的阴影之中，罗素和几人说道：“走吧，我们去地下看看。”
既然没了顾忌，不如好好体验一下S级的副本究竟隐藏着什么东西。
“这么快？”楚筠瘫在沙发上看着进门的男人。
“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自然要早些回来。”，墨衡跪在楚筠身边，亲他一口，“我可是一个合格的情人。”
楚筠不知道墨衡心里有没有其他打算，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过后自己会不会和玩家对立上。
想到这儿，楚筠试探道：“他们今天晚上走？”
“计划有变，大概会多叨扰一段时间。不过小少爷方向，墨某是不会离开小少爷身边的。”
“不会离开···”楚筠的手指抚上墨衡的脖子，感受他的脉搏。
随后他拉着墨衡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毫无动静。
没有血液滋养，他便没有心跳，似乎连平日里最害怕的冷，都成为了一种常态。
“你觉得我活了多久？”楚筠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感受墨衡的手掌一点点温暖了他的胸口。
“几百年？”
楚筠摇头。
“几千年？”
楚筠还是摇头。
“···”墨衡没有再说，他明白小少爷的意思。
“墨某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墨衡的吻轻轻落在了楚筠的眼皮上，“只能有生之年陪伴在您的身边。”
“嗯。这样我就可以换下一个了。”楚筠和墨衡开玩笑道。
只是他闭着眼，并没有发现墨衡看着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深沉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
“怎么不说话了？”楚筠迷迷糊糊睁开眼，想要看看墨衡在做什么。
“唔。”
可怜的小吸血鬼突然被禁锢在了沙发上，凶狠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而后一路向下。
‘可真是逗不得。’楚筠被脱光之前，心里小声的吐槽着。
二楼，某客房内。
画上的女人收起了伞，从画里走了出来。她的身形逐渐变大，最后跳到了地毯上。她的面容姣好，碧绿色的眼眸像是深潭中的水，清澈却难以捉摸。
女人优雅得提着纯白的伞，往屋外走去。她的礼帽是白的，华丽的裙摆是白的，浑身上下纯洁得仿佛不属于这座古堡。
女人一路走到了楼梯口，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下走。
“来人！把这些小偷给我抓住！”伯爵向着门外大声吼叫，显然愤怒至极。
罗素没有来得及制止伯爵，只能先行解决手头的问题。
她和贾天对视一眼后向着不同的方向快速移动。
一人负责将伯爵控制在铁处女之中，另一人堵住门口，不让门外的侍卫闯进来。
伯爵被铁处女控制，只有一个头露在外面，身体完全被尖刺刺穿，血流得到处都是，在深红色的地面上又铺上了一层新的颜料。
罗素看出伯爵受到铁处女的禁锢实力减了大半，立刻为铁处女加上了几层束缚，好把伯爵死死得困在其中。
守在门口的贾天并没有听到屋外的动静，转头对着罗素摇摇头。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伯爵为什么会在这个刑具之内，但是现在确实是拷问的好机会。
“你回答我们几个问题，我们就放你出来。”
伯爵起初并不认账，疯狂得摇摆身体想要摆脱铁处女的束缚，只可惜这样只是使得内壁上的刺在他的体内搅和，让他更为疼痛。
“啊！”伯爵停止了挣扎，血液继续往外流，只是即便他流光了体内的血，也不会死，这是他的刑法。
“我可以回答你们。”
伯爵的声音孱弱，似是妥协。
“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不过在此之后，你们可不可以、”，伯爵稍稍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可不可以杀了我。”
无数个日日夜夜，各种磨人的刑罚让他麻木，一开始的时候他的心里只有恨，恨那个不安分的女人，也恨带来这一切的那只吸血鬼。
可是后来他的心里只有麻木。
“杀了你？”一直在书柜里寻找线索的另外三人也被伯爵的话吸引，靠近他想要问个明白。
“为什么？”
伯爵抬起头，他的脸上已经不复平日里的威严，瞳孔涣散，嘴角的血流进了铁处女里，显得格外狼狈。
“你们只需要回答可不可以。”
几人拿不定主意，一致看向罗素。
“可以。”罗素点头，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一心求死的Npc，不知道这位伯爵到底是遭遇 了怎样的胁迫才沦落至此。
况且，伯爵是这座古堡明面上的主人，应该知道很多事情，这是个划算的买卖。
【哇哦~主动传递故事背景的Npc，这是真的存在的吗？】
【我打赌这伯爵嘴里没一句真话。】
【希望这些小家伙不要被骗喽，S级的Npc都很狡猾的！】
【墨先生什么时候把直播打开啊！倒也不是想看小少爷啦，就是担心他的安全，狗头】
【人家正在卿卿我我呢！我气！】
【副本结束后墨先生大概会用香槟玫瑰把小少爷带走吧】
【包的，然后把小少爷圈养在自己的城堡里，这样那样~】
···
“我累了，不要来了···”楚筠勉强睁开一只眼推搡身上的人。
墨衡将手指放进楚筠的口中，压住他的舌头：“嘘···”
楚筠的尖牙有意无意得磕碰到墨衡的手指，只是他现在确实已经被喂得太饱了，一点想要咬下去的冲动都没有。
说不了话也推不开身上的人，楚筠不得已用了腿。墨衡被一下子踹到了沙发底下。
墨衡衣衫不整得坐在地摊上，一双眼死死盯着楚筠，像是想要把他拆之入腹。
“发什么神经？”楚筠伸手摸了摸墨衡的脑袋，将他凌乱的头发梳到脑后。
“小少爷，让我成为您的血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