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隋刚等人只觉浑身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拉回了现实之中。
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惊愕。
每个人都试图从对方的脸上找到答案,但最终只是徒劳无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庆阳喃喃自语道。
众人沉默片刻后,开始纷纷开口讲述起各自方才所见到的情景。
原来,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们竟然集体穿越到了古代,目睹了一幕幕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
“哎呀,真是太奇怪了!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极其逼真的梦似的。”常龙揉了揉眼睛,似乎还想确认眼前所见是否真实。
“可不只是像梦那么简单,我觉得咱们好像真真切切地经历过那些事情。”陈乐知摇着头说道。
这时,李凝儿突然惊呼:“快看,祖师爷动了!”众人急忙转头望去,果然发现原本静止不动的祖师爷雕像竟然微微晃动了一下。
“这……难道又要进入幻境不成?”这个念头让所有人心中都涌起一阵寒意。
然而,仔细观察之后才发现,并非祖师爷本身动了,而是放置在一旁的那面铜镜散发出一道奇异的光芒,映照在祖师爷身上,造成了视觉上的错觉。
“这铜镜好生诡异!看来其中隐藏着许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庆阳皱起眉头说道。
常龙附和道:“是啊,刚才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过离奇,简直如同真实存在一般。”
陈乐知也插话进来:“依我看,咱们还是赶紧把这铜镜藏起来比较好,免得再惹出什么事端来。”
陈乐知的提议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赞同。
于是,李凝儿迅速从旁边找出一块鲜艳的红布,小心翼翼地迈步走向铜镜。
她轻柔而谨慎地将铜镜用红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轻轻地放在了供桌下方的蜡烛箱子里。
做完这些后,众人总算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心头的疑惑却依旧挥之不去。
众人缓缓地从那如梦似幻的场景之中回过神来,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疲惫的旅途。
所有人一个个面色苍白如纸,脚步虚浮,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空了一般,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喉咙更是干渴得像是要冒烟。
“哎呀呀,我现在可是浑身酸软啊!”周放有气无力地嘟囔着,“连抬手的劲儿都没了,更别提给你们做什么美味大餐啦!依我看呐,咱们还是赶紧订个餐吧。”
说着,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地跌坐在沙发上。
再瞧瞧少司风,这家伙最近天天熬夜沉迷于打游戏,那张原本就有些灰黑的小脸蛋儿,经过方才那么一番折腾,此刻更是犹如散了架的积木,摇摇欲坠。
少司风一边嘴里不停地嚷嚷着要上楼去补觉,甚至连吃饭这件大事都没什么兴趣。
于是,大家一致决定今天暂且停业休息一天。
陈莹刚刚伸手准备将那块写有“休息”字样的牌子挂上大门把手时,冷不丁被一个突然出现的身影给拦住了去路。
只见来人是一名身着笔挺黑色西服的年轻男子,看上去倒是颇为英俊潇洒。
“嘿哟!咋滴?你们做生意的看到顾客居然还往外赶人呐?难道是最近发了大财不成?”男子嘴角微微上扬,略带戏谑地说道,同时脚下不停步,硬生生地挤进了门内。
这时,常龙赶忙迎上前去,脸上依旧挂着那招牌式的笑容,和声细语地问道:“不知这位年轻又帅气的小伙子,您是想来算一算卦象呢?还是想要看看阴阳宅的风水布局呀?实在不好意思哈,我们大家伙儿这会儿确实都累得够呛,要不您多多体谅一下,明天再来光顾,您看成不?”
我看呐!这可万万不成啊!既然我大老远地来到了你们中和堂,又怎会有被驱赶出门的道理呢?
要知道,你们可是信奉道教之人,向来心怀善念,广结良缘。
当遇到有人身处困境、需要援手时,难道不应伸出援助之手帮衬一把么?
倘若我没有遭遇重大难题,又岂会贸然前来叨扰贵宝地呢?男子犹如连珠炮一般,不依不饶地接连说道。
“兄弟切莫怪罪,您既已亲临寒舍,那便是我们尊贵的客人,请快快入座歇息吧。”
希文宇赶忙上前拉住男子,并将其引至沙发处坐下。
其实,他心中跟明镜似的,深知今日不管怎样,这个男子都是铁定不会轻易离开此地的。
无奈之下,也只得强装笑颜,极力讨好眼前这位难缠的主儿。
“哈哈,你这家伙倒是挺会讲话,懂得察言观色,知晓进退,着实不错,将来必定大有可为啊!”
听到希文宇这番言辞恳切的话语,男子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还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希文宇的肩膀。
“不知兄弟此番造访所为何事?但说无妨,我定会竭尽所能,为您排忧解难。”
希文宇一边与男子交谈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向站在一旁的陈乐知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去给客人斟茶倒水。
我名叫樊杰,这段时间以来,每当夜幕降临、我踏上归家之路时,那种莫名的恐惧便如影随形地笼罩着我。
每一次推开家门,一股寒意都会从我的脊梁骨处升腾而起,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强烈,以至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
就算偶尔能够合上双眼进入梦乡,迎接我的也不是宁静与安详,而是一场场接踵而至、令人毛骨悚然的噩梦。
那些噩梦仿佛永无止境一般,一个接着一个地在我的脑海中肆虐。
有的时候,我梦见自己置身于一片荒芜的荒野之中,身后有一只凶猛无比的野兽正在穷追不舍。
还有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身处一座阴森恐怖的古堡内,四周弥漫着诡异的气息和隐隐约约的哭声......
就这样,噩梦持续不断地纠缠着我,直至东方露出鱼肚白,天色渐亮之时,我才终于能够稍稍喘口气,获得片刻真正意义上的休憩,但此时的我早已被折磨得身心俱疲、精疲力竭。
樊杰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几口温热的茶水,试图平复一下内心的波澜,然后缓缓地陷入了回忆当中.....
我通常都是半夜时分才回到家,而且很多时候甚至要到后半夜才能抵达。
至于梦中的情景嘛,大多都是关于拼命逃跑的场景,好像总有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可怕东西在后面紧追不舍。
而那种后背发凉的感觉,则往往是在回家的途中就已经开始出现了。
说到这里,樊杰顿了顿,目光坚定地看着希文宇说道:“不过,请相信我,我绝对是个本本分分的好人!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更不曾对他人说过半句狂妄自大或者诋毁污蔑的话语。”
紧接着,他若有所思地继续回忆道:“要说最近去过的地方......也就是公司和一些寻常的公共场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