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皱着眉头。
疑惑地看了看秦淮茹和崔大可。
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想到能拿到五块钱赔偿,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许大茂冷哼道:“那就这样吧,算我倒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如果再有下次,可没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拿到赔偿后,许大茂转身离开。
刘海忠和阎埠贵对视一眼后,也各自回家。
“秦姐,咱可是说好了,如果你不来的话,后果自负!”崔大可沉声对秦淮茹说道。
其实此刻,崔大可心中满是怒火。
他知道,自己被秦淮茹给利用了。
可已经没有办法了,钱都掏了,就等晚上秦淮茹来家再收拾她。
“你放心,等我婆婆睡着之后,我一定去找你!”秦淮茹说道。
“我先回去了!”
崔大可微微点头,而后朝后院走去。
夜晚,秦淮茹躺在炕上,心里忐忑不安,不停地想着崔大可说的话。
此时孩子们和贾张氏都已经睡着。
贾张氏更是呼噜声震天响。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起身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下了地。
“你干什么?”
突然,贾张氏的声音传来。
秦淮茹被吓了一跳,连忙回答道:“妈,你想吓死我是吗?我要去厕所!”
“快去快回,我可告诉你,你如果敢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老娘跟你没完!”
贾张氏恶狠狠地警告一句后,便不再理会秦淮茹,呼噜声也跟着瞬间响起。
秦淮茹定了定神,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来到崔大可家门前,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敲了敲门。
崔大可立马打开门,一把将秦淮茹拉了进去。
“秦姐,你可算来了!”崔大可语气不善。
秦淮茹低着头,小声说道:“大可,今天真是对不住。”
崔大可冷哼一声:“对不住?一句对不住就完了?我这钱掏得可冤!”
秦淮茹赶忙说道:“大可,你别急,以后我慢慢补偿你。”
“补偿?你怎么补偿?”崔大可步步紧逼。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说道:“大可,以后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我都给你送一份。”
崔大可冷笑道:“就这点补偿?你当我是要饭的?”
秦淮茹抬头看着崔大可,面露难色地说道:“那你说,要我怎么补偿?只要我能做到的,都行。”
“我想要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秦淮茹,咱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还不明白吗?”
崔大可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低声说道:“秦姐,我可是新学了两个姿势,咱俩一起练习练习!”
话毕,崔大可便强行抱起秦淮茹,朝着里面的卧室走去。
十几分钟后,秦淮茹从崔大可家里走了出来。
只不过走路的时候,动作十分怪异。
秦淮茹更是一脸的愤怒。
崔大可有走路不走,非要走旱路。
“上个厕所怎么这么久?”
秦淮茹回到家,正准备躺下时,贾张氏突然坐了起来。
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恐怖。
“妈,你到底想干什么,人吓人是能吓死人的!”
秦淮茹心中本就有怒火,现在贾张氏吓了一跳后,已经达到暴怒的边缘。
“你干什么去了?说,是不是去见哪个野男人了?”
贾张氏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强压着怒火说道:“妈,您胡说什么呢!我就是去厕所时间长了点。”
贾张氏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花花肠子,你给我老实交代!”
秦淮茹咬了咬牙,提高了声音说道:“妈,您能不能别瞎猜忌,我真的只是去厕所!”
贾张氏不依不饶:“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我也是过来人,而且你身上没有厕所的味道,反而有一股子男人的味道!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秦淮茹别过头去,不再理会贾张氏。
如果不是担心三个孩子大晚上被吓到,她早就冲过去教训贾张氏了。
贾张氏见状,猛地起身,指着秦淮茹骂道:“好啊,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敢不理我。我明天就去厂里,把你的丑事都抖搂出去!”
“你再说一遍?”
秦淮茹一听,怒火瞬间爆发。
她再也忍不住了。
下一秒,整个人扑向贾张氏。
啪!
啪!
啪!
重重的巴掌声,接连响起。
秦淮茹不停地挥动着手臂,狂扇贾张氏。
贾张氏被打得嗷嗷乱叫,试图还手却根本不是秦淮茹的对手。
“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敢了!”贾张氏求饶道。
孩子们被这阵吵闹和打斗声彻底惊醒,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秦淮茹听到孩子的哭声,这才停了手,气喘吁吁地站在一旁。
“妈,这都是你逼我的!我为了这个家尽心尽力,你却整天疑神疑鬼!”秦淮茹带着哭腔喊道。
贾张氏捂着脸,不敢吭声,只是小声抽泣着。
这时,棒梗坐了起来,哭着说道:“妈,别打奶奶了,我害怕。”
秦淮茹看着孩子们惊恐的眼神,心里一阵懊悔。
可贾张氏不打不行,不打服她,谁知道她后面会干出什么事情出来。
“都别哭了,睡觉!”
秦淮茹抹了一把眼泪,转身躺回了床上。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可秦淮茹却难以入眠。
她不是不想睡,而是不敢。
贾张氏是什么人,她太了解了。
果然,过了十几分钟后,贾张氏那边传来了声音。
贾张氏蹑手蹑脚起来,准备报复秦淮茹。
“你不睡觉,起来干什么?想报复我是吗?”
秦淮茹猛地睁开眼睛,背对着贾张氏,躺在那里一动没动。
可她的声音,却是无比的冰冷。
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阴森。
“我,我……我想上厕所!”
贾张氏声音颤抖,明显带着心虚。
秦淮茹冷哼一声:“快去快回,别耍什么花样!如果你不想死的话,以后就乖乖听话。那样的话,我还能养着你,否则……”
后面的话,秦淮茹没说。
但是她知道,她已经拿捏了贾张氏的命门。
贾张氏闻言,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快步走出屋子。
过了一会儿,贾张氏回到屋里,轻手轻脚地上了炕。
秦淮茹依旧没动,但两只眼睛却是睁着的,而且被子里,还紧握着一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