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气呼呼地说道:“这刘海忠媳妇乱传闲话,坏我名声!”
许大茂也跟着嚷嚷:“就是,还把我也扯进去了!”
李大彪皱了皱眉,看了刘海忠一眼。
刘海忠见状,连忙解释道:“不关我家的事呀,那些话全都是贾张氏告诉我媳妇的,是贾张氏说的!”
“柱子,大茂,真不是我说的,是贾张氏今天早上告诉我的!”
这时,刘海忠媳妇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知道不能继续再躲下去了。
再躲下去,当家的又要挨揍了!
刘海忠媳妇扶起刘海忠,哭泣道:“柱子,大茂,我说的都是真的!”
“刘家的,你给我闭嘴,老娘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些话了?”
人群中看热闹的贾张氏,瞬间炸毛了。
她掐着腰,冲出人群,指着刘海忠媳妇,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敢往老娘身上泼脏水!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拉我下水!”
刘海忠媳妇哭诉道:“贾张氏,你怎么能不认账呢?明明就是你说的!”
贾张氏跳着脚说:“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说的?别血口喷人!”
何雨柱听不下去了,大声吼道:“行了,都别吵了!贾张氏,你说不是你说的,那你倒是解释解释,这闲话怎么就传出来了?”
贾张氏一时语塞,眼神飘忽不定。
她早上告诉刘海忠媳妇昨天晚上的事情,无非就是想借刘海忠媳妇的口,把事情传出去。
她要让秦淮茹背上骂名。
可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贾张氏,说话呀!”
许大茂见贾张氏迟迟不开口,愤怒地吼道:“说不出来了吗?肯定就是你干的好事!”
这时,秦淮茹从院外走了进来。
她脸色阴沉,明显也知道了刘海忠媳妇传出去的风言风语。
秦淮茹看了一眼众人,冷冷地说道:“妈,我秦淮茹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编排我?”
贾张氏有些心虚,但还是强装镇定:“哼,谁编排你了,你自己做的事还怕人说?”
“我做什么了?”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贾张氏,愤怒地说道:“你今天不说清楚,这事没完!”
何雨柱在一旁说道:“秦淮茹,别跟她客气,这恶婆娘就该好好教训!”
许大茂也跟着附和:“就是,不能轻饶了她!”
贾张氏见众人都针对她,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嘴硬地说道:“你们能把我怎么样?老贾啊,东旭……”
“贾张氏,你如果还想进监狱的话,就把嘴给我闭上!”
李大彪阴沉着脸,打断了贾张氏叫魂的仪式。
“我不要坐牢,我要坐牢!”
贾张氏一听“坐牢”二字,顿时慌了神,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这时,秦淮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地看着贾张氏。
“妈,您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您心里没数吗?”
然而贾张氏就好像是没听见秦淮茹的话似的,嘴里一直嘀咕着她不要坐牢。
李大彪淡淡地扫了贾张氏一眼,随后拽着何雨柱和许大茂离开。
贾张氏装傻,想要把这事蒙骗过去,那是绝不可能的。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就与何雨柱、许大茂都没有关系了。
李大彪相信,秦淮茹绝不会放过贾张氏。
周围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也纷纷散去。
刘海忠和他媳妇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后,也转身回了家。
很快,院子里就只剩下秦淮茹和贾张氏。
秦淮茹阴冷着脸,走到贾张氏面前,沉声说道:“妈,如果你不想丢人的话,就跟我进屋!”
“我不进屋,我不进屋!进屋你该打我了!”贾张氏连连摇头,不停地后退。
然而,秦淮茹可不会给她逃走的机会。
伸手抓住贾张氏的衣襟,就往屋里拽。
不久后,贾家便传出贾张氏的惨叫声。
惨叫声来得快,去得也快。
贾家屋内。
贾张氏蹲在角落里,秦淮茹手里拿着鸡毛掸子,喘着粗气说道:“妈,我一直敬您是长辈,忍着让着,可您太过分了!今天非得让您长点记性!”
贾张氏哭着求饶:“淮茹啊,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秦淮茹冷哼一声:“您说不敢了?这话说了多少回了?我要是再信您,还不知道要被您害成什么样!”
贾张氏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
秦淮茹接着说道:“今天这顿打,就是让您知道,咱们是一家人,您不能总在外边坏我的名声,让咱们家被人指指点点!”
贾张氏连忙点头:“我记住了,记住了。”
秦淮茹放下鸡毛掸子,坐到椅子上:“您要是真能改,咱们家以后还能好好过,要是不改,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贾张氏唯唯诺诺地应着:“改,一定改。”
然而,秦淮茹怎么可能会相信贾张氏的话。
贾张氏就是属狗的,记吃不记打的货。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慢条斯理地说道:“妈,您的话,在我这里,早已经没有可信度了。看在您是我东旭的面子上,我给你一个机会。”
“如果您还想跟我们一起生活的话,你就给我写一份检讨认罪书!”
“就是检讨一下自己以前所干过的那些事,以及我嫁到贾家来了以后,你是如何虐待我的!”
“我也不会逼迫你,你明天早上之前,把认罪书交给我的话,那我以后,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
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先不说她会不会写字了。
一旦这份认罪书写下来,那可就是把柄落在秦淮茹手里了。
认罪书,贾张氏是绝不会写的。
“淮茹,妈错了,妈真的知道错了!妈没上过学,更不会写字,我看这认罪书还是算了吧!”
贾张氏一脸哀求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冷笑一声:“不会写?那您就说,我来写,您签字画押总可以吧?”
贾张氏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支支吾吾地说:“淮茹啊,这……这不好吧,非得这么绝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