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柏林笑了一声,揽在她腰身上的手居然不规矩的摩挲了起来。
都柏林的反常,让她迅速察觉到他喝了酒这件事情。
“哥,你喝酒了。”
都柏林嗯了一声:“喝了点。”
都雨竹觉得这不止是一点,起码是几瓶的量。
都雨竹伸手阻止他的手继续摩挲她的腰身:“你干嘛喝那么多?”
都柏林眨了眨眼睛:“我看起来醉了?”
都雨竹摇摇头,他看起来很如常,如果不是他反常似的对她动手动脚,她还察觉不了。
都柏林又说:“你最近工作好像挺忙的?”
都雨竹点了点头:“嗯,有一点。”
“真的不想跟我回家?”
都雨竹回答的很肯定:“不想。”
“那什么时候回去?”
“等沈阿姨过生日的吧。”
沈阿姨大概还有半个月就过生日了,到时候她会回去的。
都柏林唔了一声,没再说话,但放在她腰间的手也没收回来,而是继续保持着搂抱她的姿势听顾溪云和连雾野说话。
顾溪云和连雾野在讨论着地下城的事情。
最近地下城频频动作,弄得整个Z国人心惶惶,顾家、连家和都家的生意几乎都遍布整个Z国,最近被地下城搅合的有好几个地区的业绩变得很难看,这不得不让人心生警惕。
之前顾氏财团在港城的危机,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地下城在助力,顾溪云也算是跟地下城的掌权者过过招了。
正因如此,三人才会见面商量对策。
连雾野说:“我觉得地下城掌权者是在有意制造这场经济危机,他似乎有意在血洗Z国上层社会的牌。”
都柏林漫不经心的问:“哪个‘他’?”
连雾野说:“单立人的他。我觉得他是个男人。”
都柏林又说:“为什么这么肯定?”
“这个人的行事作风不像是女人,至少我从没见过做事这么杀伐果决、雷厉风行的女人。”
都柏林戏谑的说:“万一是个女人呢?”
连雾野听后,也戏谑的回:“如果是个女人的话,那咱们几个真是遇到对手了。”
都柏林转头看向顾溪云:“溪云呢,有什么想法?”
顾溪云说:“静观其变吧。”
都柏林点点头,现在除了静观其变也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毕竟他们在明,地下城在暗,就算想防,也防不胜防。
许清蓝和都雨竹不懂生意上的事情,因此全程都在吃。
大概十点钟,大家结束用餐,之后各自回了京海顶层的总统套房。
是的,不止连雾野和顾溪云在京海有一间常年使用的包房,都柏林和春山南也有。
都雨竹本来想回家的,但最后还是被都柏林拐去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到了套房里面,他才露出了醉意,并把人死死的困在了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
都雨竹推他:“哥,你这是在发酒疯吗?”
都柏林控诉的说:“最近你都没怎么联系我。”
都雨竹说:“我工作忙啊。”
这话明显就是借口。
“我难道工作不忙吗?可我也有时间给你打电话发信息啊。”
都雨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怕沈阿姨去调我的通话记录。”
之前沈丽琼会发现他们的事情,就是因为她去调了她的通话记录。
而通话记录显示,她每天都要跟都柏林打上很多电话,而这完全超乎了“兄妹之情”应该打电话的次数,这才引起了沈丽琼的怀疑和猜测。
估计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缘故,她现在非常害怕联系他,就是怕沈丽琼再去调她的通话记录。
都柏林说:“怕什么?我现在已经是个不孝子了。”
都雨竹说:“我不想你做不孝子,沈阿姨这些年也不容易……”
都柏林似乎不喜欢她这样说,于是低头在她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都雨竹吃痛的叫出声来:“不要咬了,好痛啊,哥。”
“我以为你不知道痛。”
“我是人,怎么可能知道痛嘛?”
听到这话,男人便抓起了她的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可你不理我,我这里很痛。”
都雨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我哪有不理你啊,我们每天也都在联系啊。”
“不够。”
都雨竹使劲抽回自己的手说:“你好好工作吧,别整天老想着谈恋爱的事儿了行不行?”
都柏林听到这话,瞬间被气笑了:“烦我了是不是?”
都雨竹偏过头不再看他的眼睛:“没有。”
都柏林随即伸出手钳制住了她的下颌骨,让她被迫看向了自己:“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怎么办?”
从小到大,都柏林在她面前都正经的不得了,很有“严父”的感觉,但自从两人的关系被都父都母发现后,他就像放飞了自己一样,偶尔会露出做出很轻浮的表情和动作,还会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床上情话”。
是的,以前他只会在床上的时候,才会这样,现在不在床上的时候,他也会这样,就像被解开了什么封印一样,让人根本无力招架。
都雨竹推了他一下说:“很晚了,我想洗洗睡了,明早还要早起工作呢。”
都柏林唔了一声,却没动,还是保持着困着她的姿势。
都雨竹见他没动,又伸手推了一下人:“你动一动呀。”
都柏林说:“一起洗?”
都雨竹立刻拒绝:“不要……”
只是她拒绝的话语还没说完,男人就弯腰把她横抱了起来。
“我今晚喝多了,一起洗吧。”
都雨竹尖叫着挣扎,最后却被男人的吻封住了。
“乖点,我今晚喝酒了。”
都雨竹说:“都柏林,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还有一点上市公司总裁的样子了,简直就是个地痞流氓小混混。”
“唔,你不就喜欢地痞流氓小混混吗?”
都雨竹瞪他:“我哪有?”
“你高中的时候,喜欢的那个男孩不就是个地痞流氓小混混吗?”
他会选择她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把她占为己有,一个是因为他憋了太多年,那晚已经到达了极限。
另一个原因就是被她跟那个男孩有说有笑的画面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