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着笑:“忘了告诉你,剩下的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分别给了好几家。我们萧氏,只占了20的股份。比冷氏少了百分之十,冷少,恭喜你成为这个项目最大的股东哦。”
冷靖辉:“……”
在渣男如土的面色中,我挺胸抬头的离开了会客室。
至此,萧玺与他的纠葛算是完结。
先前,萧玺借了很多钱给他,但只有最初的三亿,写有借条,在我的高压之下,冷靖辉如数归还,却一分利息也没给。
这也罢了。
其它还有好多亿没有写借条的,算是打了水漂,追讨不回来。
这次,是他自己赶鸭子上架,主动给了我一个替妹妹出气的机会。冷氏损失的这二十亿所产生的利益,算是对萧玺的赔偿吧。
回到办公室,收到傅寒燚让快递送来的鲜花。
助理刚签收,她递给我:“萧总监,这是傅总送来的玫瑰花,我帮你插在花瓶里吗?”
这些天,傅寒燚几乎是一天一束玫瑰花。
“不用了,像往常一样,把玫瑰花分给部门的女同事吧。”
助理抱走了玫瑰花,来到大厅,分发给了女同事们。我则拿着手机,在一旁录相,分完后,我把视频传给了傅寒燚,并给他留了一段语音。
“傅寒燚,你的玫瑰花我一次都没有收过,都是分给女同事们了。我不会接受你的追求,你也不用再浪费精力在我的身上。
你辜负我姐,我以及我的家人,都不会接受你。对你客气,只是看在阿姨的份上。希望你见好就收,别影响我妈妈与阿姨的姐妹情。”
傅寒燚很快回过来信息:我对不起你姐,所以,我会好好对你。
我:……
前世怎么没发现这家伙少根筋呢。
我没有再搭理傅寒燚,有一个项目在郊外的南门山上,我要赶过去评估。
天空下起了小雨,天气预报显示山上下着小雪。
初春的天气,还有些不稳定。
一个半小时的高速路程后,我下了道,导航显示还要开半个小时的盘山路,才能到达南门山西大门。
可电台里却传来西大门处因为山风过大,上山索道停运的消息。
一般情况下,都是把车子停在西大门,乘索道上山。现在索道停了,我上不了山了。
但我想起北坡有一条上山的公路,可以直达北坡大门,不需要坐索道。
我立刻改道去北坡。
可没驶多远,车子竟然熄火了。
我试着启动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
我冒雨下了车,打开了引擎盖,想检查一下是什么问题。可是面对发动舱里各种零件和线路,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
大多数女孩子,都是只会开车,不会修车。
车子开不了,我只得回到车上,拿起手机,准备叫网约车。可是信号很差,网络联不上,电话也打不出去。
我又只得冒雨下车,拿着手机左顾右盼找信号好的位置。
可四周都很差。
我还想走得更远一点儿,一辆保时捷突然在我的身边停下。
主驾的车窗滑下来,露出一张让我瞬间惊艳的俊脸。
驾车的男人,年轻又帅气,嘴角微扬,仿若一道雨中的阳光,让人生出“好个翩翩佳公子”的亲和感。
“小姐,你需要帮助吗?”
我手搭在额上,想了想说:“我确实需要帮助,我……”
“那上车说吧。”男子打断我的话,“你淋着雨呢。”
雨确实越下越大,我只得上了车。
“谢谢。”
“不客气。”男子一边说,一边递给我几张纸巾,“先擦擦头发。”
真是个细心的男人。
我再次道谢,接过擦了擦头发。
车里轻音乐缓缓,让人身心舒逸。
狭小的空间里,飘着淡淡的香味,男人的手执着方向盘,修长、骨节分明,十分的养尊处优。
是个物质生活极好的世家少爷。
待我整理好仪容,他才侧过头来,微笑的看着我:“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我先看了看手机,信号依旧不佳。
“我的车子坏了,本想叫网约车,可网络和电话信号都很差,你能把我载到前面信号好一点的地方吗?”
男子却说:“你要去哪里,我直接送你过去吧。”
我欣喜了一下,但又先客气:“我要去南门山北坡大门,路程较远,太麻烦你了。你把我送到前面信号好一点儿的地方就可以了。”
“我也是去南门山的,正好同路。”男子笑道,“你也是听到西坡索道停了,才改道去北坡的吧。”
我点了点头。
“既然有缘同路,就作伴一程吧。”
男子言语温切,听着让人舒服,我没有再拒绝。
不过我的东西还在车上,我要倒回去拿。
我准备下车,男子却说:“下雨呢,我把车倒回去。你不用淋雨。”
男子开始倒车。
这份体贴太入微了。
在此时此景下,我真的没办法不感到温暖。
车子倒到我的车子旁停下,但男子却没有让我下车,而是冒雨替我去车上了拿了我的提包和行李。
真是人帅心善,又温暖。
男子上车后,我们出发去北坡。
“我叫萧玺。”我大方的做着自我介绍。
男子微微一笑:“叫我杰克。”
他只说了他的英文名。
我也没有多问。
不过萍水相逢而已。
盘山公路非常泥泞,全是细石子,以及凹凸不平的泥道。
山路逶迤蜿蜒,十分不好开,起初我与杰克还轻快交谈,后面道路险峻,我便没有再同他讲话。山路临崖,稍不留神,可能就得去见上帝。
我们都没有想到北坡的路这么艰险。
好在杰克的技术不赖,平平安安的到达了北坡大门。
但天色已晚,入山大门关闭,好在大门口有宾馆,今晚只得在这里住一晚。
我和杰克下了车,他打开后备箱,替我拿出行李。
我接过,拖着朝宾馆走去,可走了几步路,发现杰克并没有跟上来,我转身望向他。
他已坐上车,正准备发动车子。
见我回头,又笑着对我轻轻挥手。
我微讶:“你不住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