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过二:鬻爵】
【汉文帝后期曾公开鬻爵】
【在后世来看,此行为不恰当】
【这也导致两汉年间多次鬻爵以至于最后发展成为卖官鬻爵。】
{我觉得这一点表述有误,首先汉文帝只是鬻爵,并无卖官对于社稷根本毫无影响}
{这个我学过,其实汉文帝做得对,因为当时的白马之盟功臣集团手握权柄,很多人都是听老上司的而不听朝廷的,所以鬻爵不仅可以提高朝廷收入,还能在基层中冲淡功臣集团的影响力}
{哥们,那时候实行的是察举制和举孝廉,而且当时社会生产力低下只有有钱人才读得起书,才能担任官员,这不相当于还是一批人当官,不过文帝收取了一笔过路费吗?}
{虽然汉文帝没有做错,但是给后世做成了严重的影响,单说汉武帝为了凑钱打匈奴穷兵黩武卖官鬻爵。}
{感情汉灵帝是学的这里?}
{这告诉我们同一个事情不同时候去做可能产生不一样的结果。}
【其过三:开放铸币权】
【公元前175年,废除盗铸钱令,允许私铸钱币,放弃国家铸币权】
【贾谊上奏反对,但太中大夫受宠,奏章被汉文帝驳回。】
【汉文帝赐邓铜山,使之铸钱】
【于是,西汉出现了货币的不一和铸币权分散的局面,导致地方诸侯开采铜山铸钱,从而在经济实力上有了和中央抗衡的资格,极大地威胁了大一统的局面】
【在某种程度上,文帝的铸币政策还加剧了贫富差距,因为穷人不具备铸钱的能力,富人能够依靠铸钱越来越富】
秦·咸阳宫
嬴政眉头一皱暗骂一声愚蠢。
若是无碍,寡人又何必统一货币,统一度量衡?
今日开放铸币,明日开放自由度量。
后日天下六国纷起,焉能不乱乎?
这小子看起来十分的聪慧,也一心为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
西汉·刘邦时期
刘邦原本看得津津有味,听到这里脸色一变道:“胡闹!”
“国家铸币之权又怎么能够轻易地放出去?”
转头看着一旁的小黄门道:“遣人去请代王了吗?”
“禀...禀告陛下,去接代王的马车已经出发了。”小黄门赶忙回应。
刘邦摸了摸下巴,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这才在脸上浮现出笑容。
“诸位,听闻这小子连要不要皇位都要占卜,而今得知天幕所述怕也要算一卦再来吧。”
“啊哈哈哈哈,该是如此。”
看着刘邦发出笑声,群臣也是哈哈大笑。
唯独吕后轻声道:“老刘家的人都惜命。”
一句话朝臣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抬头看了看面色如常的吕后。
再看笑声戛然而止的刘邦。
赶紧低下头去。
刘邦也知道这是在阴阳自己当年逃命的时候干的那些事情....
“咳咳咳,乃公的今天的酒掺水了?”
....
唐·大明宫
李世民摇了摇头:“铸币之权乃是国本,开放铸币之权乃是取乱之道,不过汉朝各有诸侯国,情况各有不同。”
.........
【其过四:放弃盐铁官营】
【汉文帝时期,对盐,铁和铜的经营都采取了放任的政策】
【商人大贾,豪强地主,甚至诸侯王往往占有山海,进行冶铁和煮盐活动,其规模可达“至千人”社会风气大有改变】
【有言称:时民近战国,皆背本趋末】
【即为汉文帝时的百姓类似于战国时期,大都放弃了农业而从事商业】
【以至于地主商人和王公贵族骄奢淫逸,甚至出现弃农经商的现象,动摇国家根本与稳定】
大秦·咸阳宫
嬴政看了看,摇了摇头。
此两策....难评。
....
西汉·未央宫
刘邦眉头一皱道:“糊涂!”
不过转念一想,还是有些自责。
“恒儿年幼便去了代地,只有母亲薄姬教导。”
“虽爱民如子,但是少了些大局观,也罢,等他回来之后寻两名师亲自教导。”
刘邦刚说完话,却看群臣之中有一人神游天外,似乎想要言语,却有些不敢。
“爱卿可有要事禀告?”
太子太傅叔孙通连忙站了出来道:“臣有负陛下所托,未能好好教导太子,致使天幕之中天子大权旁落,汉室混乱,朝廷无度。”
“臣!有陛下有愧,对汉室江山社稷有愧,臣欲辞官归乡,做一田舍翁,恳请陛下恩准。”
说罢,叔孙通直接跪了下去,虔心叩首。
还在观看天幕的刘盈,心中一紧,刚想有所动作。
却心中忽然一松。
故意不去看母后吕雉的面色,佯装不知呆坐在原地。
群臣沉默,刘邦不语,吕雉抬头。
若是应允,便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天下人。
他刘邦要重新选定接班人了。
他要让刘恒做大汉的第二位皇帝。
若是不允....
群臣自是岿然不动,坐看刘邦处理。
无他,吕雉乃是天下第一位皇后,权柄不可谓不盛。
况且那天幕之中有言,诸吕之乱。
何为“诸”?两个以及两个以上为“诸”。
这说明在刘邦去世后,吕雉不仅将吕家的人安排在朝堂之上。
而且实际掌握着最高的统治权。
汉室朝廷官员就这么多,那么多吕家的人上来,谁下去呢?
不急,总有人会急。
况且,刘邦还在此处,他若不知道也罢。
而今他也知道了此事,以高祖之风焉能不加处理?
沉默片刻,刘邦忽然一笑。
目光如虎般扫过群臣,而后看了一眼面色十分难堪的吕雉。
而后起身,从自己的眼角挤出两滴泪来。
“太傅何必如此贬低自己?孔夫子有云,养不教父之过,内廷一干事情皆由皇后处置,我与皇后对太子疏于教导。”
“这才导致如此事情,罪不在你,罪在我自己啊。”
“我这便明发罪己诏。”
刘邦真是现学现卖,一副模样让叔孙通不知道如何言语。
“只是如今朝廷初定,如此多繁琐之事还需尔等努力,爱卿可不能回家当个田舍翁啊。”
说罢,双手抓着叔孙通的手拍了拍。
而后高声道:“对于皇子教导一事乃我与皇后之过失。”
“而今从天幕当中学到良多,当有丞相为主早些草拟出减负于民,北据匈奴,南抚南越的政策。”
“我将与皇后商议皇子教导之事。”
陈平等人松了一口气,就连周勃也是擦了擦鬓角的汗水。
他娘的这天幕好端端的点名道姓干什么。
你就说有汉臣就好,非要说名字。
按照吕后的心眼,高祖一死我就要去陪葬了吧。
这下好了,刘邦出面了,小命保住了。
诸多大臣自然是看懂了。
所谓商议教导皇子不过是名字,想必商讨的是吕后手中的权柄。
不过这是帝王家事,还是装聋作哑的好。
另一边的刘盈内心大为放松,竟还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