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也是发了狠,不过是一个蠢货,也敢来跟她提条件,不自量力!
吴招娣被她眼中的凶狠给吓着退了两步,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白鸽吗?
这怎么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吴招娣,在你过来威胁我之前,先想想自己做下的那些个脏事儿吧!你十六岁时做了什么,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呵,还举报我?我顶多就是和吴兴邦走得近些而已,可是你呢?你身上可是背着一条人命呢!”
吴招娣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
“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知道的可多了,所以你要想过太平日子,就别来招惹我!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但我身后还有男人护着呢,你呢?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吴招娣一个没站稳,直接就软了腿,坐在地上。
白鸽见她被吓住了,这才轻蔑道:“滚吧!”
吴招娣对白鸽构不成威胁,但还有一个刘丽华呢。
刘丽华在收到信后,显然也不信这么一个结果,所以还真就托人去邮局里查了。
结果一查,还真的是光今年吴兴邦就给白鸽邮了一百八十块钱了,这还得了?
刘丽华既然是和吴兴邦处对象,那自然就是想要跟他结婚过日子的。
所以刘丽华直接二话不说就杀过来了。
刘丽华不知道白鸽家在哪,但她去找吴招娣问了,所以就去机械厂找她问清楚。
吴招娣想到自己的那些个把柄,所以还是赶紧走小道把这个消息告诉白鸽了。
白鸽干脆就和吴招娣商量一下,就说这钱是给吴母自己偷偷攒起来的,然后让吴招娣赶紧回去跟吴母串供,还要再给吴兴邦打电话也说清楚这件事。
吴招娣早就慌了神,她脑子不多,但她知道如果白鸽倒霉的话,那一定会拖上自己,所以这个时候,肯定得向着白鸽。
但是她跑两步又回来了。
“我没钱,咋打电话?”
白鸽瞪她一眼,拿两块钱给她:“先去跟伯母串好供!”
“好嘞!”
白鸽很清楚,只要糊弄住刘丽华了,那一切就没问题。
而且,刘丽华家世好,从小到大不缺钱花,脑子又是个简单的,以后跟吴兴邦结婚了,自己也更容易从他们手里抠好处。
事实上,刘丽华也的确是很好糊弄,最主要是白鸽和吴招娣达成了统一,所以就等于是她们有着共同的利益,所以,谁都不会想让刘丽华跟吴兴邦分开的。
白鸽是单纯地想要吊着吴兴邦,想让吴兴邦以后还给她拿钱花。
而吴招娣是怕白鸽出事后再把她给连累了,所以要帮着白鸽。
至于吴母,那就更简单了。
有一个家世好的儿媳妇,以后自己家的日子就能轻松许多,有刘家这门亲事在,以后小儿子毕业了也能安排工作,那必须是得哄着刘丽华的。
叶暖不认识刘丽华,毕竟上辈子也没打过交道,所以,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给写的信,竟然一点作用也没起到,反而让刘丽华和白鸽走得更近了。
这算不算是弄巧成拙?
不管怎么样,因为先前反制了一把白鸽,总算是得到了短暂的平静生活。
另一边的浙省,某军医院。
“快!大量出血,我已经给他们用了止血药,虽然止血了,但是人昏迷不醒。还有后面这个,我发现的时候人就已经昏迷了,同样已经止血,请你们一定要救他们!”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先后有四五辆急救车被推进手术室,而最开始一边推车一边大喊救人的顾寒川,此时则是累得靠墙站着,完全没顾上自己胳膊上的伤。
几分钟后,他身后又急匆匆跟来好几位领导,都在楼道里焦急的等于结果。
顾寒川脸色严肃,这次的任务不是他负责的,毕竟他只是副团,但是出现这样的结果,没有哪一个人还能轻松地起来。
顾寒川时不时地看一下手表,越是得不到结果,越是焦虑。
一位年过五十的老领导走过来,拍拍他的肩:“别着急,大夫一定会尽力的,而且我听他们汇报过了,你当时已经做到最好了。”
顾寒川却并没有因为领导的安慰而真的松懈,他摇摇头:“敌人太狠了,到处都是百姓,他们这就是想着让那些老百姓陪葬呢!”
“好在这一次没有出现老百姓伤亡的局面,要不然,才是真的糟。”
一个多小时后,有位年轻大夫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张病危通知单。
“王大勇的情况不太乐观,虽然止血了,但是仍然出现了失血过多的情况,我们已经为他输上血了,但是他本人在心脏附近有一处贯穿伤,我们现在正在为他手术,但是成功率很低。”
顾寒川一把攥住大夫的手腕:“一定要救活他!他还年轻,他还没有娶媳妇呢!”
“我们会尽力的,但是也希望你们能有一个心理准备。”
这次任务目前为止,已经确定有一名战士牺牲了,因为他当时为了保护一个小孩,自己完全曝露在了炸弹的攻击范围内。
小孩子安然无恙,那位战士当场就没有气息了。
气氛太过沉重,一直等到有人被推出手术室,现场的气氛才有所缓解。
“这位同志的手术很成功,他本人也是伤得最轻的,不过如果不是因为止血早的话,我们主任也没办法。”
二十多分钟后,又有一位同志被推出来送入病房。
一直到最后的王大勇也被推出来,预示着先前推入手术室中的几位同志都得到了有效救治。
至少,他们的命保住了。
顾寒川这才算是真的松口气,只要还有命在,就比什么都强!
两天后,军区领导特地打电话把顾寒川叫到了办公室。
“这位是军医院的苏主任,就是他为王大勇做的手术。”
顾寒川眼睛里全是感激:“太谢谢您了!您是我们全团的恩人。”
苏主任大概四十出头,也是位经验丰富的外科大夫。
“顾同志,我今天过来,是想问一下,你之前给几位同志们用的止血药是哪里来的?我让人分析过了,并不是我们医院里的,也跟你们部队上配备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