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婶,你做的笋子腊肉可真香啊,在城里可吃不到这么正宗的味道。”白诗语和苏可心一边吃一遍夸奖着姜大婶的厨艺。
“乡下人不会做饭,和你们胃口就好,呵呵...呵呵...”
姜大山两口子坐在桌旁陪着凤清宇四人吃饭,看他们吃的开心也很是高兴,山里人的淳朴展现的一览无余。
“小凤,小邱来我给你们倒上山里的竹筒酒,这个在你们城里可能不多见,俩个女娃子就喝点米酒吧,看看我家的米酒合不合口味。”
姜大山笑眯眯的拿起桌上那节新鲜竹子,在竹子一端拿小刀开了一个洞,刹那间,一股浓郁而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令人闻之不禁垂涎欲滴。
紧接着,他动作娴熟地拿起竹筒给凤清宇倒酒,金黄色的液体如同一道细流般注入杯中,直至八分满才停下手中的动作。随后,他又以同样的方式给邱齐家也倒了满满一杯竹筒酒。
“来来快尝尝看合不合口味。”姜大山和凤清宇两人碰了一下杯,然后举杯喝了一小口,然后慢慢回味着深层次的味道。
凤清宇和邱齐家见状也学着姜大山的样子喝了一口,先是觉得一股热流灼烧这口腔,顺着喉咙又来到胃里,然后口腔里就开始涌现出清新、甘甜和柔和的竹子清香,凤清宇不禁发自肺腑的赞叹了一句:“好酒,姜叔,这酒得有五十度吧?好烈。”
姜大山一听他的酒被夸奖,脸上笑的跟朵花儿一样道:“看来凤小哥也是懂酒的,我这酒差不多有50度了,我家就靠着竹筒酒和腊肉手艺供应三个孩子上学的。”
凤清宇举起酒杯道:“姜叔和姜婶真是勤快人,我们几个就借花献佛敬两位一杯,希望您两位身体健康,年年发财!”
苏可心三人也急忙端起酒杯道:“祝姜叔姜婶身体健康,干杯!”
姜大山两口子笑着端起酒杯,和众人碰了一下道:“谢谢你们了,看见你们就和看见姜可一样,真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姜大山此时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了,姜婶脸色也是透着红润,明显有了一些醉意,凤清宇急忙示意苏可心和白诗语带着姜婶进了房间,然后他又给姜大山倒了杯酒,说道:“姜叔来,我再敬您一杯,多谢你能收留我们个学生。”
姜大山端起酒杯和凤清宇二人碰了一下,大着舌头道:“你们就不要和我客气了,山里人没...没什么...好招待你们的,难得...难得你们喜欢这酒,咱们...今天...不醉不休。”
凤清宇陪着姜大山喝了半杯,然后问道:“大叔,我向您打听个人,不知道您认不认识。”
姜大山摆了摆手道:“凤小哥,你这算找对人了,这方圆...方圆三十里的几个寨子,就...就没有我...姜大山不认识的,你说找谁吧?”
凤清宇又和他碰了下杯说道:“我是帮我叔叔找一个旧相识,叫朱阿蛮。”
“朱...阿蛮?让我想想。”姜大山晃了晃迷糊的脑袋,想了好一会儿开口道:“凤小哥,要是你没记错名字的话...没记错的话...”
姜大山话没说完,就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凤清宇郁闷的把杯中酒一口喝干,耸了耸肩对邱齐家道:“得,早知道这半杯酒不让他喝了,什么都没问出来。”
邱齐家也苦笑着道:“算了,等他醒过来再问吧,看姜大叔这话的意思,应该这个寨子里没这个人,要不然他不用想这么久。”
“嗯,齐家哥搭把手,咱俩把姜叔送房间里去。”
凤清宇和邱齐家把姜大山送上二楼,姜婶见状忙道:“哎呀,怎么能劳动你们两人扶她,就让她在下面睡一觉就好了,来来,把他放到这边床上就好了。”
姜婶给姜叔拉上一条毯子盖上,然后对凤清宇说道:“很久没见他喝的这么开心了,走,婶子带你们去姜可那个楼上看看,这几天你们就住在那边吧。”
苏可心和白诗语急忙上前道谢,然后和姜婶一起向楼下走去,凤清宇两人也急忙跟了过去,姜可得竹楼就在这栋老房子旁边,里面的桌椅板凳都是全新的,连床都是新的。
苏可心笑着和姜婶说道:“姜婶,这间房子不是留给姜可结婚用的吗?我们睡这个床不合适吧?”
姜婶笑着说道:“合适合适,姜可大学毕业我们想让他留在城里,将来找一个大学生结婚,这个房子也就没啥用了,你们尽管住就行了。”
苏可心道:“那谢谢姜婶了,我们住两三天调研完就走了,到时候你可以把给姜可得东西交给我,我们保证把东西带到。”
“那太麻烦你们了,我们给他寄过去就好了。”
凤清宇笑着接过话去道:“不麻烦,我们两个有的是力气,就算一麻袋东西我都能带回去。”说完他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自己健壮的很。
姜婶见了凤清宇这样,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姜可,对儿子的思念一瞬间就迸发了出来,眼睛逐渐有些湿润了。
“好好,那大婶谢谢你们的好意了,你们走过来也不容易,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等晚上我给你们送吃的过来,我先回去了。”
苏可心和白诗语把她送出院门,然后迅速跑到楼上对凤清宇道:“清宇哥哥,有没有趁机问问朱阿蛮的消息?”
凤清宇尴尬的笑了笑道:“差点就问出来了,姜叔多喝了半杯,所以话也就说了一半,呵呵...呵呵...”
苏可心听了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你说你们俩灌他那么多酒干嘛?”
邱齐家看白诗语一直闷闷不乐,于是上前说道:“姜大叔虽然话没说完,但是我们两个看他的表现分析,这个朱阿蛮有八成可能不在这哥黑虎寨。”
“你怎么知道的?”
“清宇兄弟刚才问他的时候,他停顿了将近半分钟都没想起这个名字,如果是这个寨子里的人,他即使喝醉了也应该很快想起来。”
白诗语道:“还是等明天再想办法确认一下吧。”
“好,等明天我再和姜叔聊聊,你们还别说,他家这酒是真好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