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李笑笑和金蝉子的身份不能暴露。
那么从成初的角度,一定排除自己过来找身体和见弟弟这两个理由。
唯一的理由,便是找奈斯。
“我是五天前来的。”
听到时间,成初眉心几乎不可查的拧了拧。五天前,那不就是在豪客来的时候,她竟躲在他眼皮子底下,而却不知。
想必她看到,他房间里头她的画像,是既得意又好笑吧。
“我是来见奈斯的。”见对方的眼色肉眼可见的一厉,她又赶紧道:“他的手里有两只引魂铃。”
“所以你卖了我那傻二妹,换了两只引魂铃?”成初轻笑,“你那傻二妹就如此信任你?”
“你妹妹心思单纯,又心系卡斯王。她这么多年女扮男装,自困围城里头,若不推她一把,她将会抱憾终生。”
围城,谁不是困着呢。可惜她没有那么幸运,遇到拉她一把的人。
“那本公子全家倒要谢谢你了。”成初寒意涌动。
“谢倒不必了,你玲珑公子的谢礼,本宫要不起。”上官珂舔了舔舌头,目光落在成初边上的茶盏上。
“啪!”的一声,成初一掌拍在桌子上。那桌子震的一晃,上头的茶盏也滚落下来,洒了一地。
“你东拉西扯左顾言她,我且问你,你在本公子眼皮子底下,如何躲过勘查。你用的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你从头至尾,没有提到李笑笑?”
“是忘记提,还是不敢提,不能提!”
上官珂看着滚落在地的茶盏,眼中恼意渐浓,这个狗男人果然是察觉到了梨夫人的存在。
“玲珑公子,本宫不是你的犯人,你也无权审问本宫。本宫伪装成谁,做什么又干卿何事?你是本宫的谁,你没资格管我?”
话音刚落,他面上闪过错愕,最后一丝的理智,也被她无情的掐灭。
失望、愤满的情绪如熊熊烈火,几乎将他所有的理智焚烧殆尽。
“上官珂!本公子现在确实管不了你,但将来未必。”成初一想到刚才那锥心的话,朝她走了过来。
“你是不想让本公子管,还是想让别的男人管?”
他面色冷峭地扯松衣领,双手抓在她椅子的扶手两侧,将她连人带椅转向自己,将人笼罩在自己的包围圈里头。
他欺身上前,上语气也凶狠了几分:“上官珂,你是我的,你这辈子想都别想。”
上官珂侧脸避开他的唇,知他恼怒,不敢硬杠,不得不放软语调:“那你倒是管阿,我昏迷至今,滴水未沾如今口渴难耐,你倒是给……”
成初一手扳过她的脸,低头对着那抹唇,吻了下去。
她的气息,以及属于她独有的幽香,尽数钻入他的鼻尖,缠入他的呼吸。
他搅弄着她的舌根,吻的又密又急,似泄愤,似报复。发着狠,疯狂又急切。
上官珂这个身体才刚醒,哪里承得住他这等疯狂。她感觉自己快提不上气,胸腔里的空气,也要被他汲取干净。
起先她还“呜呜”呜咽,拍打他的胸膛,示意他放开她,却换来对方的变本加厉。
她无奈抬手,以指尖为针,就要去刺他的穴道。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他微微抬头,目光染上欲色,哑声:“是喂的不够?还是又想丢下本公子,去找其他人?”
上官珂被吻的,原本苍白的唇泛着嫣红,唇上还有水渍,一双清冷的双眸泛着水光,艳丽销魂。
“算了,你还是别说话了。”
许是她的反抗,她的大口呼吸,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又刺激了他。
他又重新压了下去,这次更长更凶猛。
起先上官珂还有力气扭动自己的手腕挣扎,后来整个力气都没了,整个人软在椅子上,任他予取予求。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一声轻咳打破了里头的旖旎。
“公主,药翁让属下过来拿玲珑玉。”
成初松开她,上官珂当即如临大赦,疯狂的呼吸,以为他就此作罢。
谁知他勾唇,下一瞬一双大手掐住她的腰,一脚踢开面前的椅子,将她抱到桌面上坐着。
那桌面上摆放着砚台,上头还有她刚才写字留下的墨。那墨因为两人的动作,直接被打翻,墨水溅在上官珂素白的裙上。
上官珂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震惊又恼怒。
“门口还站着人,你把我把当什么了,泄愤的工具吗!”上官珂压低声,语调颤抖。因愤怒,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薄薄的红。
成初垂眸,落在她因动作,而微敞的衣领深处,眸色转深:“工具?我被你当了那么多次工具,你当一次就受不了了?”
就在上官珂失神之际,成初已经松了她,起身理了理衣服。
他面无表情,甚至衣服没有半分褶皱,就这么推门而出,将怀里的玉佩递给十方。
十方接过玉佩呆了呆,这就完了?是不是短了点?
“还不走。”成初眸若寒霜。
十方当即反应过来,“每间禅房旁有独立的净房,按公主的交代,已经备足热水。”
“公主交代的?”成初面色稍缓。
“是,公主交代的。足足备了三桶,都在火上煨着。不过,想来是用了那么多。”
“砰!”的一声,大门忽然关上,碰的十方一鼻子灰。
里头的上官珂已经挣扎着下了桌,打算逃离这危险的境地。
“你又要逃去哪?”成初眯眼,眸色很是危险。
“净房,脏了总得洗洗。”上官珂指了指与房间相连的净房门,想来他已经歇了那心思。
“你嫌弃我脏?”成初展臂将人捞进怀里,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他。
“不是,我脏,我得洗阿。”她的脸还被漓帝舔过,想起来就恶心非常。
她那表情落在他眼里,又是另外一番解读。他将她转身,抵在桌边,“我不嫌你。”
他说着抓着她手,按在桌沿,一手扯开她的罗裙带子。
“你刚不是歇了吗?”上官珂脱口而出,顿觉后悔。
成初一把抓过她的手,往他身下一探:“我倒是歇了,它没有。”
他的声线绷的很紧,就好像一旦断裂,就会带来摧毁一切的力量。这样的他,让她有点怕。
失神之际,他已经将她的罗裙扯下,掐着她的腰,强势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