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自己就不会吃那许多苦头了?
陆战湛,能遇到宋曦希,你是何其的幸运!
陆战湛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他开开心心地一蹦一跳地到了陆乘渊的身边,抱住了陆乘渊的大腿。
“爹爹放心,娘亲对孩儿的好,孩儿都知道,以后长大了一定会好好孝敬娘亲和爹爹的!”
陆乘渊摸了摸陆战湛的头,三人在荷花池里玩儿了一会儿后,陆乘渊让下人带着陆战湛回了屋子。
陆乘渊拉着宋曦希进了屋子。
宋曦希狐疑道:“什么事儿,这么神神秘秘的?”
陆乘渊拿出一卷画轴给宋曦希看:“早上派人去了一趟韩府,知道你想要看,我让人画下来了。”
宋曦希打开那幅画看,竟还是连环画,上面画着韩府的情形。
先是韩茶江推开韩府的大门,看到门口的那一桶粪便后,捂着嘴巴干呕着快速往后退了两步。
然后是盛装打扮的韩茶儿。
韩茶儿妖妖娆娆地走出来,才走到门口,韩茶儿被熏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上崭新的衣裙沾染上了不少尘土。
头上的发簪步摇摇摇欲坠。
画上还配有文字。
韩茶儿愤怒地瞪着韩茶江:“大哥,这是不是和你有关,你又和谁打赌了?!我新做的衣裙,你赔我的衣裙!还有我一天的好心情!”
一出门就看到一桶大粪,还闻到一股子恶臭,这样的心理创伤怕是要一辈子携带!
韩茶江此刻哪里有心思管他妹妹,他自己被恶心的不行,跪在一旁狂吐不止,吐的心肝脾肺肾都要被吐出来了。
宋曦希看的高兴的不行,呲着个大牙直乐,肩膀一抖一抖的。
“画的好,就是画功比起我来还差上一些!”
宋曦希问他:“督主是一直派人守着,在韩府门口等着看他们的反应吗?”
陆乘渊说:“司礼监的探子,无处不在。”
将画作收起来之后,宋曦希还是意犹未尽,她觉得这乐子她能持续笑一个月,心情不好了想起这事儿就乐一乐。
陆乘渊说:“韩家的人经此一事,短期内不会来找你的麻烦了。”
宋曦希点点头,不过以韩茶江那个欠揍的性子,还有韩茶儿那个屁事儿贼多的性子,以后定是还有热闹可看。
陆乘渊看了看天色:“今晚早点休息,明日我休沐,明日一早我带你和孩子出去转一转。”
宋曦希大喜过望:“出去玩儿?!太好了!我这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战湛去!然后,给他挑一挑明日外出要穿的衣裳和鞋子!
……
次日,陆乘渊难得见到宋曦希起了个大早,还是精神抖擞的,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三人围坐在桌边吃早膳。
桌子上摆着酱香饼、土豆丝卷饼、红皮花生米、南瓜小米粥、热牛乳……
陆府的厨子做的饭菜本就好吃,有些菜色经过宋曦希的改良,口感更上一层楼。
陆战湛胳膊腿都短,宋曦希看着他那跟豆芽菜似的小手指头,像是两截藕段似的小胳膊,问他:“想吃哪个,娘亲给你夹!”
陆战湛笑嘻嘻地咧着豁牙的嘴笑了,嘴巴漏风地说道:“小笼包!”
陆乘渊正在夹小笼包,宋曦希却是连包子带蒸屉地全都端到了陆战湛的面前。
“吃吧,管够!不过,咱吃饱了就不吃,不然吃积食了消化不了,脾胃都吃坏了!”
宋曦希经常看到给孩子喂饭的父母,不断地往孩子的嘴巴里塞吃的,她能理解父母的苦心,希望孩子能吃的胖胖的,身体健健康康的。
可小孩子的脾胃本就娇弱,吃多了消化不了,肠胃一直得不到休息,还一直撑着,反倒不好。
吃过饭后,一家人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坐上了马车。
看到马车的时候,宋曦希一怔:“怎么又换马车了?”
这马车虽然和上次的差不多大,但看上去低调了许多,外头罩着的绸布也不是骚气的紫色,而是墨色,上面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十分繁复的流苏做装饰。
陆乘渊让霄彻先抱着陆战湛上马车,他低声在宋曦希的耳边说:“那辆紫色的马车,是我们二人专乘的。”
“专车?”
宋曦希:嗯,妹妹说紫色很有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