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音乐节拍,乔晚又没跳过广场舞,全是现编的动作。
都佩服自己的一心两用,边说动作边教,想着自己先投入进去,才能把大家都带动起来,于是乎,在脑海里唱歌。
【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醉酒的蝴蝶.....】
反正大家都不懂,不尴尬不尴尬。
嘴上念:“继续...左走四步....右走四步,交叉侧点八步,诶对,再来!....”
乔晚教得很投入,王婶子一行人真是被她带动了,学得很有劲儿,边境深秋不算冷,跳着跳着身上都出了身汗。
不知谁控制不住自己哼了歌,给自己伴奏。
渐渐地都跟着哼了起来。
乔晚没听过她们的歌,节奏和动作不搭,差点打乱了她的步调:“都学会了吗?”
“学会了!”
王婶子笑得合不拢嘴,除了乔晚,她觉得她跳得最好看,等明天她去前面领头跳。
乔晚动作停下,“你们继续,我教你们唱歌,大家统一下调调。”
刚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不知道教什么,醉酒的蝴蝶放到现在对她们来说太不正经,必须重新想,曲要正歌词要红,调子要轻快,还得朗朗上口。
瞧见队伍里有几个婶子穿着当地衣服。
乔晚清了清嗓子,用手打着节拍,穿梭在队伍里:“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华国,兄弟姐妹都很多景色也不错.....”特意变化了点节奏,倒也和教的动作能合上。
不远处的周屿淮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第一次听见媳妇唱歌,声音轻柔曲调轻快,又带着一种蛊惑,不知是蛊惑别人,还是蛊惑他。
这宝藏媳妇能歌善舞,能文能武。
仿佛四周都黑了,唯有一束灯光跟着乔晚走动,好似整个院坝只有他和她。
周屿淮又不可自拔的陷了进去,静静欣赏她的闪闪发光。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粗糙的吼叫打破了周屿淮的美好。
“我们的大华国呀,啊,好大滴一个家.....”徐山河听了两遍就会唱了,跟着乔晚唱。
周屿淮脸色顿时一黑,让他唱了吗?
紧接着,战友们全跟着唱了。
“经过,那个多少,那个风吹和雨打!”
没办法,这首红歌虽然都没听过,可只要听了两遍,不止容易上口,还容易上头。
院坝分成两波,一波在学防身术,不禁也哼起了这首歌,一波是跳院坝操的婶子,分贝那是相当高。
但是,不远处军人洪亮的嗓音引起了乔晚的注意,朝他们看去,周屿淮正冲她笑。
乔晚:“.....”怎么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她教广场舞的时候回?
装作没空的样子,继续教大家唱跳院坝操。
周屿淮则抿嘴一笑,他知道自己的媳妇又害羞了。
徐山河看见刘小梅在学防身术,摩拳擦掌:“哎呀我说啊老周,弟妹技能真多,看把我媳妇训得多好啊。”
私底下想过教刘小梅来着,可他习惯了练兵,不习惯练媳妇,自家媳妇总不能吼,这下好了,乔晚帮了他个大忙。
乔晚打算在指导下刘小梅她们的招式,然后回家。
陶红方向不对,乔晚严肃纠正。
杜营长鼓掌叫好:“你们看,我媳妇被嫂子治得服服帖帖....”有点暗爽怎么回事?
陶红是学好的本事,杜营长巴不得她天天学。
周屿淮无语,回头骄傲看向乔晚。
见忙得差不多了,这才朝她走过去。
“大家再练半小时回家洗澡睡觉。”乔晚交代完准备和周屿淮回家。
“乔晚。”何主任和苏政委被歌声吸引过来。
“政委主任。”大家打招呼。
苏政委笑笑:“当我不存在,你们练你们的。”转头问乔晚:“你这歌唱的挺好,什么时候编的?你这本事不加入文工团可惜了。”
他觉得凭乔晚的能力,只要她努力,进文工团往后向上升不成问题。
“谢谢政委夸赞。”乔晚笑回:“这歌不是我编的,是以前我无意间在街上听人唱过,歌词朗朗上口听几遍就会。”
诚实说不是她编的歌曲,是不想加入文工团,更因是别人的创作她没脸抢。
“嗯是挺朗朗上口。”苏政委依旧觉得可惜啊,乔晚的嗓音唱歌很不错,可看她似乎没有进文工团意向,还是别为难人家了。
何主任到有新的打算,握住她的手,小声说:“要不要来家属委员会工作?”
院子里可热闹了,军嫂们在练防身术,家属们一边跳着院坝操一边唱红歌,气氛特别好,何主任觉得今晚的空气都甜滋滋的,要是乔晚能来帮忙,这家属院肯定会更和谐。
乔晚:“.....”怎么了这是?两位是忘了她已经上班了吗?
“谢谢何主任看重,但我年纪轻没办法任这份工作。”
何主任轻笑了声,拍拍她的手:“知道了我只是问问,不逗你了,快和周团回去吧,我跳操去了。”扔下苏政委混进院坝操队伍里。
乔晚这才发现院坝多了好多不是这片区的军属,好像都是旅长以上的家人,连军长家的媳妇都开始跳了。
果然,广场舞的威力就是大。
回到家
乔晚才问,“你抱着方形木盒做什么?”看样子还是才做好的。
周屿淮摆在桌上,骄傲展示:“我的存钱箱,存死期。“
长宽高二十厘米的密封方形木盒,仅一面顶上有条细缝,能塞进纸币和硬币,更大的就不能塞了,要想取钱出来得用柴刀劈开木盒。
“存死期?”乔晚捏他脸:“可以啊周团,变相问要零花钱。”
周屿淮牵住她的手:“你有零钱就打发点,要没有,也不用管我,媳妇给口饭吃就行。”
零花钱嘛,很好赚,他是周首长的好大儿。
周政明在书房连连打喷嚏,“阿嚏——!”最后来了个大的。
乔振山看不下去了,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纸递给他,“擦擦。”
田军长离开京市前,特意来了趟周家。
和周政明还有乔振山,坐在书房长谈。
乔振山知道瞒不住田军长的火眼金睛,但有些事不摆在明面上说,那就不是事。
确实,田军长没说得玄乎吧唧的,不过是像老朋友们间的闲聊,将乔晚这个晚辈在边境发生的事详细说了遍。
当然,周屿淮怎么离开毒窝的事没说,毕竟除了当事人,谁都没有亲眼看见。
周政明听见敌人枪里的不见了,就已感到不可思议,田军长还说两次自家儿媳都在场。
想表达什么?表达是他儿媳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