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正妻怀的娃就是不同,这商嫣怀孕了这么久,贤妃好似忘记了这回事,这下子就记起来了。
项修煜回来的时候也很高兴,他走到端佩瑶面前:“王妃,这些日子你将管理王府的事情交给嬷嬷,好好养胎。”
“是,劳烦王爷挂心了。”
之后,两人陷入长久的沉默中,索幸项修煜早已习惯,他也知道莫雨灵做的事情,脸色略微阴沉了许多。
“本王先离开了。”
“是。”
端佩瑶挣扎着想起来,项修煜按住她的被子道:“不用行礼了,一切以身体为重。”
吉祥眼睁睁看着王爷离开,恨其不争道:“娘娘,你怎么不留着王爷一点,娘娘现在怀着嫡子,只要示弱一番,王爷肯定会留下来陪你的。”
端佩瑶摇摇头:“王爷公务繁忙,我不需要强留了。”
吉祥急的嘴都冒火星子了,什么公务繁忙,刚从外面回来,正是休息的时候,而且王爷不留在这里,也会去其它地方。
果不其然,项修煜拐个弯又去了露华轩。
洛桑华正在把玩项修煜从外地带来的小玩意,有点像拨浪鼓,但是比拨浪鼓复杂一点。
“这东西有点像小孩子玩的。”
令香笑道:“主子早晚会生下一个健康的小孩子,到时候再把这东西给小主子。”
“不给,我自己还是个宝宝呢。”
洛桑华嘟囔着嘴说着,结果隔着几米远的地方,项修煜一脸要笑不笑的样子看着她。
又是不通报,又是被当场抓到。
“王爷,你过来了,妾身很喜欢你送的东西。”
“是么?”项修煜看见她走过来,顺势拉进了怀里:“本王不在的这段时间,没有出什么事吧。”
“没有,王妃娘娘之前身体不适,她没事吧?”
“无事,只要多休息即可。”项修煜脸色冷峻:“莫氏胆大妄为,故意带着香料接近王妃,差点害的王妃小产。”
“哎,无事就好。要是真的小产了,对王妃来说是巨大的打击,庆幸无事,恐怕侧妃娘娘只有怀孕了才会感同身受吧。”
“她不会怀孕的。”项修煜的眼底汹涌着看不清的阴暗,洛桑华心头一颤,想要把手抽回去,却被他紧紧抓住。
王——王爷,你在说什么?”
项修煜淡淡道:“我只是想告诉你真相而已,桑华,你会觉得我绝情么?”
洛桑华心底呐喊,她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些,为什么要对她灵魂拷问。
她心脏砰砰跳动了一点,最后才缓缓道:“王爷一直以来对妾身都是偏爱,妾身根本不会觉得王爷绝情,但是如果有一天王爷将这种手段用在妾身身上,妾身会很难过。”
她瞪大了眼睛,眼眶很快盈满了泪水。
“笨,以前我说过的话你又忘记了,我不会伤害你。”
项修煜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样子,一阵头痛,心里却隐隐心疼。
她是在害怕有一天失宠后,他会对她如此,但是桑华不会主动害人,不会像莫雨灵一般恶毒,虽然有时候会有小任性,但是他知道,桑华其实内心并没有多少安全感,从来没有因他的宠爱提出什么要求,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恩小惠。
洛桑华偷偷瞄了一眼项修煜,见他神色如常,想着总算过了这一关。
想当皇帝的,就没有几个仁慈的,洛桑华的目的是安稳的活下来,若项修煜以后不再宠他,那她就低调处世,而且到了那个时候,她已经站稳脚跟,现在后宫里那些高位嫔妃,好几个都已经失宠多年,但是已经在后宫多年,又没有利益争执,有些还有公主皇子傍身,根本没人特意去惹他们。
洛桑华也是朝着这个目标而去。
.........
转眼间,新年来临,王妃胎像已经稳了,肚子大了不少,项修煜今日要进宫参加家宴,所以会带着王妃进宫,至于其它妾室,就在王府一起吃个便饭,也能够请外头的戏班子进来唱戏。
聚在一起的时候,洛桑华瞧着商嫣好像胖了不少,之前是一个纤细的女人,现在虽然胖了,但是也没有大走样。
洛桑华瞧了一眼就不再看,商嫣吃完之后就快速离场,她身边多了一些人,离开的时候排场很大,基本将她保护的严严实实。
洛桑华吃了几口也离开了,现在后院没几个女人跟她关系好,洛桑华也不喜欢虚与委蛇的谈话,转身就回到了自己院子里。
“令香,刚才我瞧着你在和商王姬的奴婢偷偷在一个角落处聊天?在聊些啥?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令香赶紧回道:“主子,那丫头是商王姬院子里的粗使丫头,我上次瞧着她在哭泣,原来是家里母亲得了重病,需要钱治病,就给了她几两银子,之后她就什么事都跟奴婢说了。
“她告诉我一个事,那商王姬最近吃的太多了,太医嘱咐她胎儿太大生产的时候会很困难,但是商王姬根本不听,不知听从了哪里来的赤脚大夫的话,说她多吃点补品,胎儿以后会越来越聪明健康。”
“既然她自己都知晓了,我们就用不着提醒了,等会说我们多管闲事。”
“是,主子。”
洛桑华根本不趟这个浑水,若是商王姬不知情,她或许还会提一句,她既然知道了这个利害关系,再提她也不会听。
皇宫
等宴会结束之后,贤妃姜懿将端佩瑶单独叫了过来。
姜懿满是慈爱之色:“你既然怀孕了,这宫里的宴会也没必要参加,陛下也会理解的。”
“回禀娘娘,妾身的胎象已稳,多走动走动对胎儿也有益处。”
姜懿点点头,她怀过两个孩子,自然也明白这些。
“等这个孩子出生,煜儿也会有了嫡子嫡女,本宫也能安心许多,这后院那些人还安分吧。”
“后院的姐姐妹妹都相处的很好。”
姜懿一听就知道这是场面话,不管在哪里,人多的地方就会有争斗,何况还是有同一个男人。
“那庶妃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