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事情最终竟然是以黛蓝总裁的死亡作为结束,这一结果让叶南妤的内心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儿。
此刻,她站在宽敞而又略显冷清的办公室里,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苏雨幕走了过来。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叶南妤低落的情绪,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这是感到愧疚了?”
叶南妤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苦笑着回答道:“其实也算不上是愧疚,毕竟他也是罪有应得。只是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突然离世了,难免会让人有些感慨。”
苏雨幕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哼,像他那样的人,本来也就活不了太久了。”
叶南妤听后不禁心生疑惑,转头看向苏雨幕。
苏雨幕双手抱胸,靠在一旁的办公桌上,用一种略带鄙夷的语气解释道:“都已经是六十岁的老头子了,还整天沉迷于那些年轻小姑娘们的肉体,要不是靠着吃药来维持,他哪还有那个精力?”
叶南妤听到这里,略微低下头去,沉默了片刻之后才缓缓抬起头来说道:“也不是非得说那么清楚......”
然而,苏雨幕却发出一声冷冷的嗤笑,斜睨了她一眼,戏谑地说道:“搞得自己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
叶南妤被他这番话气得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嘴里却冷冰冰地吐出三个字:“你死了。”
面对叶南妤的愤怒,苏雨幕不仅毫无惧色,反而大笑,回应道:“不是嚷嚷着让我给你买套......”
话还没说完,苏雨幕就被叶南妤紧紧地捂住了嘴巴:“闭嘴,再提起我就杀人灭口。”
——
在她和江砚辞谈了半年后,两人除了接吻,再没有进一步的进展,起初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直到某天晚上,宿舍夜聊,谈起这回事,她才知道,有些人交往一两个月就已经进一步交流了。
她感到奇怪,但也不可能去问江砚辞,于是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自己主动。
但有些东西她不好意思去买,于是拜托了唯一知道他们俩关系的苏雨幕。
苏雨幕活了二十多年,没见过这样的小姑娘。
“你想和你男朋友上床,让我给你买套?”苏雨幕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震惊难以言表,“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叶南妤无奈地摊摊双手,叹了口气:“那我不好意思去买啊?”
苏雨幕举起一根手指指着自己,“我就好意思了?”
“不会吧?”叶南妤狐疑地望着他:“你都二十多岁的老男人了。”
苏雨幕气笑了:“你男朋友也是二十多岁的老男人。”
最后,两人在苏雨幕的车上偷偷摸摸地交易。
“谢谢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叶南妤拿到东西,没好意思看,连忙放进口袋。
苏雨幕冷笑:“你也真是不害臊。”
叶南妤:“食色,性也。”
苏雨幕: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但最后,苏雨幕买的东西还是没用上。
那天晚上,她早早地就去了江砚辞的出租屋。
为了壮胆,她还喝了一杯酒,穿上性感的黑色吊带。
江砚辞走进房间,就看见床上躺着的女孩,黑色的吊带,衬得肤色更加白皙,又纯又欲又辣。
但叶南妤还是没好意思开口。
两人躺在床上,她额头顶着男人的脊背,隔着薄薄的衬衣,感受到他逐渐攀升的温度。
他始终背对着她,没有转过身来。
安静了许久,久到她以为他睡着了。
意识到今天可能失败,她有些失落,叹了口气。
但她不想就这么睡过去,得躺在他怀里。
于是她下了床,从另一侧躺到了他怀里。
江砚辞没说话,在黑暗中凝视着她娇小的影子,朦胧中,胸腔里好像有什么快要破土而出。
他忽然低下头去,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堵上那张娇软的唇。
叶南妤被他亲的一愣,温热的呼吸交缠,黑暗中,暧昧被无限拉大。
他亲了亲就松开了她。但手掌仍托着她的小脸,嗓音低哑,问道:“做吗?”
叶南妤身躯狠狠一震,心里叫嚣着,做做做!!!
但她没好意思开口,沉默了一会儿。
江砚辞喉头滚了滚,又俯下来亲她,叶南妤没拒绝,搂着他的脖子,翻身趴在男人身上,江砚辞伸手扶住她的腰,迟疑了片刻,才慢慢反应,将她压在身下。
“南妤。”
他嗓音低沉,在她耳畔性感地叫她名字,却在最后关头停下了。
叶南妤察觉到,不满地瞪他:“为什么?”
江砚辞望着她,沉默了几秒:“太突然了,没准备。”
叶南妤诡异地听懂了,伸手攀上他的肩,咬了咬他的耳垂,“我包里有。”
江砚辞愣住,无声地望着她,直把叶南妤看的不好意思,他才起身去翻她的包。
他拿出那盒没拆封的东西,也没注意看,拆开包装重新上床。
……
良久,江砚辞都没动作,叶南妤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爬起来,从后面搂住他。
江砚辞回过头来吻了吻她,说道:“下次吧。”
叶南妤推开他,有些生气:“为什么?”
江砚辞叹了口气,笑道:“太小了。”
叶南妤顿住,随后躲进被子里装死。
身后,江砚辞笑了笑,进了浴室。
半个多小时后,江砚辞挟着一身冷气出来,躺到了叶南妤身边,搂着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