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将近,这灯红酒绿的歌舞厅,也被跨年的喜庆氛围所感染,只是这热闹的年味与这包间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
我坐在包间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指随着音乐节奏,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没有一点老板的样,却摆起了老板的谱。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班石明强压着内心的惶恐质问道,我却很是玩味的打量着她妖娆的妆容。
一头大波浪卷发肆意地披散在裸露的香肩上,几缕发丝刻意的垂落在白皙的胸前,唯恐别人的眼神会错过那条深邃。
“你师父被警方抓获,早就把你出卖了个精光!”我从茶几上抓了一把瓜子,悠闲的嗑在嘴里,故意把瓜子皮往她胸前的深沟里吐。
“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三番五次的和我过不去?”班石明并没有反抗我对她的轻浮举动,而是很快认清了形势,语气中带着懦弱无助的味道。
“呦呵!几年不见,都学会说软话了啊?”我并没有对她伪装出的可怜样买单,反而讽刺道:“呲牙乱叫的狗,一般都不会咬人!而你这种摇尾乞怜的狗,才危险!”
我嘴上说得虽然又冷又恶毒,但一双贪婪的眼睛,却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游走,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真是越变越风骚!
比之第一次见她,这女人更加妖媚丰盈了许多,也不知道她修炼的是什么勾引男人的巫术,怪不得中医院那老色胚院长,会憋不住每晚都去太平间找她。
“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班石明悲切的央求道,而我却看到她身上正缓缓散发出一丝丝淡绿色的邪气,她这是要出招了啊!
“你这话是说反了吧?是你不死不休的缠着我,算计我!”我依旧毫不在意的嗑着瓜子,将一股真气偷偷注入口中,等着她先出手。
包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她扭着蛮腰翘臀站起身,一步一步缓缓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
我依旧懒洋洋的躺在沙发里,用玩味的眼神与她对视着,一场大战,似乎一触即发,而我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包厢门外突然响起一片嘈杂,“都靠墙站好!接受检查。”这是公安在搞突击检查啊!
只见班石明突然就一把扯开自己的吊带裙,把一头大波浪弄的一团乱,捂着胸口大叫起来:“老板,不要扯我衣服!不要!不要啊!”
我靠!这妖精玩得可真够阴险啊!让我防不胜防。包厢门被猛的推开,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涌了进来,脚步猛地顿住,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90年代歌舞厅包间为背景,描写我和仇人班石明相见的场面,班石明是妖娆的苗疆女蛊师,我曾两次破坏她给别人下蛊,她如今被警方通缉,躲在歌舞厅当坐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