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轮很快结束,这一轮居然淘汰了有3000多人,场内坚持下来的不足千人。
仍在阵法之内的天才们严阵以待,个个屏气凝神等待着下一轮火球降临。
半空中停歇几息的火云,又开始了第四轮倾泻,这次自然更快。
“太快了。”
“我感觉我的思维根本就反应不过来,更何况身体了。”
“这这……”很多天才弟子都觉得刚看到火球,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呢,身体就已经被击中,眼睛一花已经出现在了阵法之外。
这些人望着仍留在阵法之中的人,直呼“变态!”
呼呼呼~~~~
阵法之中入眼全是火球,仍然坚持的天才弟子满头冷汗,稍一不注意,就会被火球射中,被阵法带走。
又是10息过去。
只见密密麻麻的天才弟子被阵法之力扔出来,第四轮结束。
阵法之中居然稀稀拉拉的只有不到200人。
“不错,虽然数量上差点意思,但是坚持到第四轮的人数比历届多出不少人,这些人晋升皇境的几率更大一些。”
“你说神子能坚持多久?”
“神子小小年纪能够领悟剑意,极有可能魂魄极为强大,早就凝练出元神来,这天火大阵难不住他。”
“嘿,神子真是没有短板,各方面能力都强。”
……
红尘剑皇望着阵法内的人,难得的脸上勾出一丝笑意,一个念头落下,火云开始倾泻第五轮攻击。
噗!
噗!
噗!
咻咻咻咻咻咻!!!!!!
无数火球激射而下,阵法之内的人竭尽全力躲避,远处观望的亲属们也是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儿子,闯过去,一定要闯过去。”百里溪的母亲紧张的看着。
“再进一步,你得到凌天宗的关注就越大,只有拜入大人物门下,才能真正崛起。”
她越说越紧张,眼中不断地闪现着泪花,“是母亲没用,本该属于你的一切,却让你那个混账爹给了外头的小贱人所出的小贱种。”
“听说那小贱种已经快要成为乾坤门的少宗主了。”
“儿子啊,你一定要争气啊,没有大人物护着你,你那狼心狗肺的爹对你不利可怎么办啊!”
所有人都紧张看着。
第五轮的火球实在太快,一个个天才弟子们都反应不过来就被射中,接连被阵法扔出来。
待得火球停歇时。
阵法之内只剩下可怜的不到30人。
“唉!”
“没能扛过去。”不少家眷亲朋都在叹息。
“闯过去了,我儿子闯过去了。”百里溪的母亲却看得激动,她儿子好样的。
叶家除了叶九安以外,只剩下叶蓬莱和上官紫月以及叶弘毅,其余尽皆全军覆没。
……
“扛过第五轮的还剩下二十六人。”
“不错,这些人可以重点关注,有几分圣人之姿。”
红尘剑皇看着阵法内的叶弘毅更是满意:“虽然根骨极差,但是魂魄强度还不错!”
“哗!”
第六轮开始,火球再度激射而下,这次速度持续飙升。
火球的下落速度完全没有了规律可言,时快时慢,到最后开始持续加速。
剩下的二十六人,有人措手不及之下立刻被火球击中,场内仅剩下十八人。
“太快了,一定要撑住!”白晶晶艰难支撑着,她竭尽全力想要扛过这第六轮。
她的天赋是不错,但是凌天宗内的竞争肯定更加激烈,只有成为那一小簇人才能得到宗门的大力栽培。
“咻。”
火球还在持续变速,抵挡越加艰难,终于一颗火球擦中了她的一根麻花辫,她的脸色顿时一变。
作为一名真正的高手,对自身掌控非常厉害,她知道她失败了。
果然,下一刻无形的阵法之力包裹着她,将她挪移出阵法之外。
白晶晶懊恼的抬头,发现在考核之中的声名鹊起,拥有先天剑光的罗永夜也跟她同时一起被阵法挪移出来。
白晶晶糟糕的心情突然有了一丝丝安慰,她目光看向阵法之中。
里面还有八人在苦苦支撑。
“不好。”上官紫月一次次的竭力闪躲,但那些火球速度惊人,最终还是超过了她的反应速度。
上官紫月从阵法之中出来,望向阵法之中。
少主不用想肯定没事,她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叶蓬莱和叶弘毅。
“躲开。”
叶蓬莱极力闪躲,他的思维已经跟不上火球的速度,完全是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在支撑。
噗!
一颗火球砸向他的脚踝,他脸色一白,终究没能躲过去。
他也被无形的阵法之力挪移出阵法之外。
叶蓬莱飞起来的瞬间,看到阵法之中还有六人在支撑。
其中有少主,还有一人是意料之外的叶弘毅。
叶弘毅很明显还有余力支撑。
两息之后,第六轮攻击暂歇!
罗永夜脸色阴沉无比,叶九安比他厉害就算了,为什么一个叶家的废体根骨也比他强?
有人本以为自己即将要躲不掉之际,攻击却停止了,他们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惊喜。
他们挺过了第六轮。
“好!”红尘剑皇看着阵法中的六人,尤其是叶弘毅。
他本以为5轮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没想到还能扛过第六轮。
凌天宗宗主昆吾剑皇很满意,能看到出色的天才,他的心情愉悦。
凌天宗就是要挑选最优秀的天才培养。
……
“还剩下六人了。我儿子还在里面!!”百里溪的母亲看得热血沸腾,不管怎么样,挺过六轮,肯定能得到凌天宗大人物的重视青睐了。
她这个做母亲的已经非常满意,也放心了。
毕竟整个青云州的天才汇聚在这里,儿子能够走到这一步,肯定比那小贱种强的多的多。
她曾经也有想过儿子能够在凌天宗的入门考核之中夺得第一,但是出现一个无比天才的叶九安,她就不再这么想了。
她只求儿子能够取得前三,拜一位大人物为师就好。
“已经很好了,真的,儿子!”她眼含热泪的看着阵法中的百里溪,脑海中不由浮现母子俩受的那些欺辱,那些似乎变得不足为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