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喝”
何雨柱话音刚落,李怀德还没说什么,旁边的许大茂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指着何雨柱说道:“狗日的傻柱…不好意思,是狗日的何雨柱,你可真能吹牛逼,咱俩一起长大的,你有多大酒量我还不知道?还一直喝?”
何雨柱一听这狗东西纠正自己称呼时候还没落下那句狗日的,就想盘他,不过看李怀德在旁边,就暂时饶他一条狗命。
他点了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别说哥们儿不给你机会,明儿礼拜天,就在院儿里,我出菜你出酒,咱俩生死局,外加赌一百块钱的,你敢不敢应下。”
许大茂遇到何雨柱那是死都不会认输的,就算认输也是暂避锋芒,何况是遇到了自己擅长的领域。
“行,何雨柱这是你说的,一言为定,就明天中午,去我家,酒管够,谁不去是这个。”
说着还伸出手比了个王八的动作。
何雨柱伸出个巴掌对着许大茂,说道:“一言为定,谁怂谁是带壳的。”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伸出的巴掌不明所以。
“击掌为誓”,何雨柱提醒道。
许大茂一听是这意思,也伸出巴掌跟何雨柱拍了下。
李怀德在旁边看何雨柱两人打闹,也没打断,看两人打完赌这才笑道:“也别明天中午了,就今天中午吧,傻柱跟我们一起去,让我见见你这一直喝的酒量是真是假。”
何雨柱作为一个上辈子的场面人,自然不会拒绝,他参加的酒局多了去了,在央企时候还跟国家陪酒员比划过呢,尽管死的非常惨烈。
但是这辈子不一样了,他有外挂。
正所谓外挂在手,天下我有,区区酒局,何足挂齿。
于是四个人一起上了李怀德的绿壳子吉普车,因为后边要三个人挤,所以李怀德自己坐在了副驾驶,把自己的领导专座让给了三位下属。
路上许大茂还在打嘴炮,“我跟你说何雨柱,今儿中午的不算,咱俩的局明天必须正常进行。”
“怕你啊,谁不应战自动判输”,何雨柱回道。
机床厂并不远,没多久就到了,何雨柱下车后总觉得这个地方熟悉,好像啥时候来过。
所以他就问许大茂:“许大茂,这条胡同叫啥名儿?”
许大茂疑惑的回道:“方家胡同啊,你不知道?不应该啊。”
何雨柱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觉得这地方熟悉呢。
这地方离雍和宫跟国子监不远,厂区比轧钢厂小不少,不过这里以后被改造成个艺术区了,里面好几家酒吧,他在至少三家喝过酒。
只是现在还有些房子没有盖呢,所以他觉得既熟悉,又有点不太一样。
机床厂负责接待的同志把他们一行人领到办公楼,招待其他单位人员的包间也在这栋楼里的一楼。
何雨柱记得这栋楼后来变成了民宿,他有次国庆节假期在这里住过几天,留下了隆隆的炮声。
走进楼里,何雨柱抬头看向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的位置,感觉两个时空好像要重合似的。
进了包间后,李怀德特意安顿何雨柱坐在自己旁边,估计是有让何雨柱替他挡酒的意思。
何雨柱小声对李怀德说道:“主任,中午要是有工作要谈的话需不需要我先回避一下,等谈完我再进来?”
李怀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简单干脆的回了三个字:没必要。
席间双方领导交流了下最近工作中的困难,主要就是难以顾全生产跟学习间的平衡。
不生产,哪来的钱?不学习,这更不行。
李怀德现在也有压力了,因为陆陆续续有更多的地方已经放弃生产搞全日制学习了,李怀德也被点名了,说他组织的学习不够,有思想放松的苗头。
何雨柱不想插嘴,安安静静的陪在旁边。
其实要他说,要不就直接两班倒,上午学习的下午工作,下午学习的上午工作。
或者那些积极分子愿意学习就整天学习去,把他们工资砍掉一半儿,分给愿意老老实实干活的工人。
但是他不想说,不行回头让许大茂或者于海棠提出来,也没准李怀德自己就想到了,人家也是有团队的。
没多长时间,领导们谈完正事儿,那就开始吃吃喝喝吧。
真应该让那帮积极分子来看看,领导们其实都在圆滑的妥协跟游走,哪里像他们那帮愣头青搞…那一套。
菜上来后,机床厂的主任先举杯敬了李怀德一杯,众人也都举杯陪了一个。
李怀德放下酒杯尝了口菜,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转头看了眼何雨柱。
何雨柱一直注意着李怀德的动作,跟他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神都表明了一个意思:差点意思。
敬完领导酒后,李怀德示意了下何雨柱,何雨柱秒懂,开始在酒桌上活跃气氛。
那小词儿一套一套的,陪着对方左一杯右一杯。
许大茂遇到何雨柱智商就下降,非得不知死活的跟着何雨柱的节奏走,实际上何雨柱大拇指贴着杯口,大部分的酒水都进了机器猫口袋。
众人喝嗨了,何雨柱还来了段儿蒙古族歌曲祝酒歌。
因为他上辈子是内蒙人,和外地客户一喝酒就他么要听祝酒歌,但他是个汉族啊,也不会蒙语,为此还用了点时间学会了蒙语版祝酒歌。
桌上现在只有李怀德跟何雨柱还清醒,对方的主任也有点迷离,另外两个作陪的副主任虽然还没趴下,但也处于断片儿边缘了。
自己这头许大茂已经舌头大了,聂副主任因为何雨柱也帮他挡了一部分,状态还行。
何雨柱仗着有空间,挡酒都是三倍起步,反正喝多少都没事,就当存起来了,回头找个瓶子装起来。
如果被于海棠那帮人看到肯定说这里的人是享乐主义,但是他们看不到,所以他们没法享乐。
酒局最后,许大茂跟对方两个副主任已经挂了,机床厂的主任跟聂副主任差不多,摇摇晃晃的,所以结束了饭局,喝了杯茶把何雨柱一行人送了出来。
何雨柱架着跟死狗似的许大茂,幸亏傻柱本来的力量不小,自己穿越又来了波增强,否则还真弄不动这孙子。
上车后,李怀德回头跟何雨柱说道:“傻柱,真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一直喝啊,今儿你喝了能有四斤吗?”
“没记啊,不清楚,不知道喝了多少。”何雨柱回道。
聂副主任上车就靠着座位睡着了,许大茂则跟个死猪一样。
李怀德又说道:“以后要是需要陪重要客人还得找你,真看不出来,你小子居然这么能说会道,还多才多艺。”
何雨柱谦虚道:“主任谬赞了,从小在街面儿上混,瞎学的”
李怀德看了看许大茂,说道:“许大茂是跟你住一个院子吧?先把你俩送回去,下午就别上班儿了。”
……
没多长时间,汽车到了95号四合院门口,何雨柱把许大茂拖下车,李怀德探出头问道:“要不让司机跟你一起把许大茂弄回去?”
何雨柱拒绝道:“没事儿,主任,我能弄的动他,您早点儿回去吧,麻烦您了。”
李怀德的汽车走后,何雨柱干脆把许大茂直接扛在肩上,脑袋耷拉在自己身后,就这么进了院子。
到了前院遇到了在外面的杨瑞华。
杨瑞华看何雨柱扛着许大茂,连忙跑过来帮忙扶着问道:“傻柱,这许大茂是怎么了,嚯,这味儿,喝了多少啊这是?”
“这小子估计最少喝了得有一斤半,三大妈我能弄的动他,您忙您的。”
杨瑞华在后面看着何雨柱嘀咕道:“这许大茂,真是浪费好东西。”
何雨柱扛着许大茂过了垂花门,刚走到中院中间,就感觉不太对劲。
许大茂估计被顶着肚子了,哇的一口就吐了出来,有不少都吐到了何雨柱的后背跟裤子上。
何雨柱感觉许大茂肚子一收,觉得要坏,可还没等他把人放下来许大茂就吐了。
感受到身后的温度,何雨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卧槽,卧槽尼玛的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