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洒在东京的街道上,秋日的空气还带着一丝凉意。
陆泽和犬冢雪乃早早来到了公车车站。
她今天身着简约的白色衬衫搭配蓝色牛仔裤,背着旅行包,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没等一会儿,公车缓缓驶来,陆泽和犬冢雪乃上车后找了个空位坐下。
犬冢雪乃望着车窗外不断变换的街景,能看得出来还有一些紧张。
一个小时的车程,公车终于抵达了东京大学附近的站点。
陆泽和犬冢雪乃下车后,步行了一段路,便看到了东京大学那宏伟而庄严的校门。
“雪乃,到了!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联系我。”
犬冢雪乃看了他一眼,忙将紧张掩盖起来:“知道了,等放假我再去找你。”
说完,她便转身朝着校园内走去。
陆泽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进入仙门,才转身离开。
回到道观时,一袭淡粉色和服的女人正站在门口。
和服上绣着精致的樱花图案,腰间系着一条深粉色的腰带,将她纤细的腰肢衬托得更加柔美。
盘起的发插着一支精美的簪子,妆容精致,眉眼含笑,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陆先生,好久不见。”贺茂沙希的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
陆泽转身看向她,微微点头道:“陇川夫人,好久不见。”
两人一本正经的相互施礼后,陆泽将她引进了疗养屋。
“不知陇川夫人查到了什么?”陆泽照顾贺茂沙希坐下,烧上了茶水。
贺茂沙希好似打量着小小的房间,目光落在正在忙碌的青年身上。“你都不关心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吗?”
“陇川夫人,不愁吃不愁穿,外加一个对女人已经不感兴趣的丈夫,想必除了有些寂寞外,都过得很好。”陆泽扬起嘴角,看向精心打扮过的女人。
贺茂沙希却狡黠地一笑,起身来到陆泽身边,很自然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撒娇说道:“你可不能让我白白辛苦一场,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想你吗?”
她微微仰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羞涩。
陆泽伸手环抱住贺茂沙希,低头凑近一些,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我也很想你!”
当然,陆泽更想他的十亿円。
贺茂沙希的脸颊微微泛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没等下她再说话,陆泽低下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唇瓣。
干柴烈火瞬间燃烧起来,
贺茂沙希闭上眼,踮起脚,热情回应着思念。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贺茂沙希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离。
她轻轻喘了口气,凑近陆泽耳边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嗯!我想要你。”
陆泽扯了扯嘴角,当即抱起贺茂沙希放在了疗养床上。
“就在这里吗?不行,还没有关门……”
“干嘛要关门,小道最喜欢的就是光明正大……”
“不行,不行,万一……有人进来焚香……会被看到的……求求你关上门好吗?”
陆泽没有理会贺茂沙希的慌张,将她压在身下,深深吻了下去。
没一会儿,整个疗养屋桃色弥漫。
贺茂沙希一边警戒的望着屋外,一边享受着狂风暴雨。
一个多小时后,风雨停歇。
“一点力气都没了,讨厌!”她瘫软在陆泽怀中,俏丽的脸上一片潮红。“那个人……叫土御门青山,是一位阴阳师,式神正是鸦天狗。”
“土御门?难道是安倍晴明的后人?”陆泽眉头微皱。
“没错,不过已经是传了这么多代,早就和真正的土御门没什么关系了。”
贺茂沙希顿了顿,迷离的眼中修炼恢复了几分清明。
“但你可别小看他,五年前,四十七岁的他还只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阴阳士,在阴阳师界是个无名之辈。但不知为何,在这短短五年间,成为了一名阴阳师,这其中定有蹊跷。”
陆泽瞬间明白了贺茂沙希的意思,阴阳师极其看重天赋。
如果这个土御门青山有天赋也不会四十七岁还只是一名阴阳士。
这样没天赋的人,除非有特殊的机遇,否则一辈子无缘阴阳师。
而式神以及他成为阴阳师的时间都与父母空难对的上。
陆泽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问道:“现在他在哪里?”
贺茂沙希坐直身子,恢复了些许端庄的模样,说道:“足立区有一座采石场发生了灵异事件,主家正高价聘请法师呢,而土御门青山就在那些被招募的法师当中。”
陆泽听后,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贺茂沙希微微直起身,两条洁白的玉臂环住陆泽脖颈,慢慢凑近。“阿纳达,我……还想……要……”
陆泽只觉浑身一颤,只得打起精神来!
开战吧!
三个小时后,陆泽和贺茂沙希穿戴整齐,相敬如宾的出了疗养屋,向道观外走去。
“陇川夫人慢走!”
“多谢陆先生款……待!”贺茂沙希笑靥如花,微微踉跄走向停在道观外的豪华轿车。
望着贺茂沙希远去,虽然有些疲惫,但陆泽没敢耽搁。
稍微准备一下,便坐公车前往足立区。
足立区是东京下二十三区之一,位于京都最北端,与葛饰区相连。
当陆泽来到名为“横川采石场”的地方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
这里地处偏僻,街道以及房屋都显得有些破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尘土气息。
采石场周围被一圈铁丝网围了起来,铁丝网上挂着一些警示标志,上面写着“危险,禁止靠近”等字样。
斑驳的大门紧闭着,旁边有一个简陋的小屋,似乎是看门人员的住所。
陆泽走近小屋窗口,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衣衫的老头坐里面,同样正好奇的打量陆泽。
“老先生打扰了!听说这里发生了灵异事件,正在寻找法师?”
老头没有立刻回话,打量陆泽许久才缓缓开口。“您还是赶紧走吧,这可不是你们这种年轻人能接手的事情,已经有好几个比您还稳重的法师进去都没再有出来。”
听老头这样说,陆泽微微皱起了眉,看来不是简单的灵异事件。
“老先生,我不怕死,能放我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