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有意,听者有心。阎解成心里起了异样的念头,既然何雨柱能抢他的于莉,他为什么不能娶了秦淮茹。
阎解成虽然比秦淮茹进厂晚,可是他有文化,再加上肯钻研,还会来事,进步飞快,没用多久就拥有一级钳工的水平了,只差年底通过考核,就能成为正式工了。
俗话说,好女怕缠郎,在郝建的言传身教下,阎解成跟秦淮茹的关系越来越好,虽然没发展成情侣,至少已经姐弟相称了。
秋去东来,这天何雨柱去厂部开会,他在路上看到了一个跟于海棠极其相似的身影,他走上前去一看,还真是,开口说道过:“海棠,大老远看着像,没想到真的是你。”
于海棠说道:“姐夫,我今天刚来厂里报到。”
“你来红星轧钢厂工作了,什么岗位。”
“我对象帮我找的工作,播音员。”
何雨柱愣了一下,他说道:“播音员是个好工作,我要去开会,咱们回头再聊,你要是有事可以去后勤找我。”
“我知道了。”于海棠有些失落,何雨柱表现的太平淡了。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跑了过来,他说道:“海棠,东西都给你领好了,刚才那人是谁,我看你们聊的挺开心的。”
于海棠回道:“伟民,他是我姐夫,何雨水的哥哥。”
“原来是姐夫,你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
“他要去开会,下遇到再说吧。”
何雨柱听何雨水说过于海棠有对象,他这次从本人口中证实,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总感觉失去了什么。
时光如梭,眨眼间便来到了下班时分,何雨柱蹬着自行车缓缓驶出了红星轧钢厂。当他路过那排整齐排列的水泥管子时,眼角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棒梗正领着小当和槐花围坐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吃着什么。好奇心作祟之下,他停下车子,定睛一看,原来三个孩子正在享用一只香喷喷的烤鸡。
棒梗察觉到有人注视自己,抬头望去,正巧与何雨柱的目光相对。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闪烁不定,似乎隐藏着一丝不安。犹豫片刻后,才怯生生地开口喊道:“何……何叔。”
何雨柱见状,眉头微微一皱,语气严肃地问道:“棒梗啊,你这鸡是从哪儿弄来的?”
面对质问,棒梗显得有些慌张,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何叔,我……我在院门口捡到的死鸡。”
“死鸡可不能随便乱吃啊!万一吃坏了肚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面对何雨柱的斥责,棒梗羞愧的低下了头,一旁的槐花却没有丝毫畏惧之意,她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对何雨柱说:“何叔,我要坐车车。”
何雨柱闻言,嘴角泛起一抹宠溺的微笑,二话不说将槐花小心翼翼地抱到自行车的前梁上,并让小当稳稳地坐在后座。然后,他再次骑上车,脚踩踏板,带着两个小家伙渐行渐远。
望着远去的背影,棒梗心中充满了失落和困惑。他实在想不通何叔怎么就不喜欢自己。
许大茂从厂里回来,他看到门口鸡笼里的鸡没了,气呼呼的找到何雨柱家,大声说道:“娄小娥,你就不能顾顾家,咱家的鸡没了。”
娄小娥不满说道:“许大茂,不就丢只鸡吗,至于大呼小叫吗?”
许大茂说道:“你说的轻巧,那鸡可是我跑了好几个村子找的药引子。”
娄小娥听到是药引子,有些慌了,她说道:“中午的时候还喂了,怎么会丢了,不应该啊。京茹,我去找下鸡。”
秦京茹说道:“小娥姐,你家的鸡长什么样子。下午四点多,我从厕所回来的时候,看到三大爷家的阎解放手里拎着一只鸡。”
许大茂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愤怒的说道:“阎解放竟然敢偷我家的鸡,真是欠收拾,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就在这时,何雨柱回来了,他说道:“大茂,大老远就听到你在嚷嚷,要让谁好看。”
许大茂说道:“柱子哥,我从乡下好不容易找到的卢黄龙鸡当药引子,没想到被阎解放给偷了。”
何雨柱心里有些纳闷,偷鸡的怎么变成了阎解放,他疑惑的问道:“大茂,你确定是阎解放偷的。”
许大茂回道:“京茹看到的,应该错不了。”
秦京茹说道:“柱子哥,我看到阎解放手里拎了一只鸡,并没看到他偷鸡。”
何雨柱说道:“大茂,你那鸡长什么样。”
“黑色的鸡冠,一身金黄的羽毛,整个四九城找不出几只。”
何雨柱有些懵了,许大茂的描述似曾相识,棒梗吃的那只鸡好像与其如出一辙。他接着问道:“京茹,你看到鸡长什么样子。”
秦京茹小声说道:“阎解放拎的应该就是小娥姐家的鸡。”
何雨柱说道:“大茂,我在回来的路上,看到棒梗在水泥管子后面吃烤鸡,有些像是你家的那只。”
许大茂说道:“卢黄龙鸡可是稀有品种,怎么可能同时出现两只,柱子哥,你会不会看错了。”
何雨柱说道:“大茂,世上就没有卢黄龙鸡,你说那鸡估计是鸡冠得了什么病。棒梗说他捡的死鸡。”
许大茂说道:“柱子哥,我那鸡可是活的,小娥中午还喂了。”
何雨柱说道:“大茂,你家的鸡应该是阎解放偷的,他在院门口撞见了秦京茹,做贼心虚,把鸡弄死丢掉了,刚好被棒梗捡到,烤了吃了。”
许大茂说道:“柱子哥,你说的有道理,我这鸡该找谁赔偿。”
“谁偷的找谁,顺便吓唬一下棒梗,让他不要随便乱捡东西。你可以这样…………”
娄小娥听后说道:“傻柱,你可真损啊。”
何雨柱说道:“娄小娥,损的是你家许大茂可不是我。”
许大茂说道:“我早就看阎解放不顺眼了,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整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必须让他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