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问话，姬凌雪都愣了一下。
姬凌雪眼神都幽深恍惚了。
过了一会，姬凌雪叹了口气道：“一开始不知道，后来知道了。”
“其实知道后，便庆幸你不是苏家人。”
“苏振涛不配做你的父亲。”
“你有自己的父亲，他很好很好。”
苏芷澜忍不住问道：“外婆，他是谁？”
苏芷澜心中有个答案，但也只是猜测，还是想听外婆说真相。
姬凌雪道：“是江南意，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件事。”
轰……
苏芷澜大脑都轰鸣一声。
父亲竟然是江南意，真的是他？
苏芷澜道：“母亲心中有他的吧？”
姬凌雪道：“你母亲最在意的人便是他。”
“是苏振涛背叛你母亲在先，你母亲知道后，果断对苏振涛断了情意。”
“后来你母亲被算计下了药，那一夜据说江南意也恰好喝醉了才会和你母亲发生关系。”
“只是你母亲醒来后离开了没有说。”
“她不想伤害他一丝一毫。”
“后来便有了你。”
“你母亲觉得他会有自己的生活，也希望他过的好。”
“可谁能想到，他竟然守着你母亲的公司一直到现在，一直洁身自好，身边再没出现过别的女子。”
说起这个来，姬凌雪都叹了口气。
“不过是冯宛霜他们害你母亲，才给你母亲下药，这件事苏振涛也知道。”
“他们只想夺去你母亲的所有东西。”
苏芷澜决定回头去再审问冯宛霜。
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眼下还有一件事苏芷澜想弄清楚。
“外婆，母亲她是不是还活着？”
姬凌雪拿出一个玉牌道：“这上面有你母亲的生命气息。”
“这个玉牌完好，便说明她还活着，还好好的。”
“应该是被异族抓了回去。”
苏芷澜心神一动，“外婆，你和母亲都来自异族吗？”
姬凌雪知道，现在也是时候告诉苏芷澜这些事了。
她便点头承认道：“嗯，我们都来自异族！”
“那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每个人都要为家族的利益地位去做事情去付出。”
“思想行为都要受家族控制。”
“甚至就连婚约也是家族安排好的。”
“甚至家族都要被异族联盟管控。”
“正因为我是姬家嫡系纯血，测试石测试的时候，我天赋极强，所以异族联盟选中我，要我去联姻，跟嫡系纯血联姻，从而生出强大纯血的孩子。”
“那一次，异族联盟为我选了血族嫡系纯血，所以我逃了，被异族联盟追杀的时候受了重伤，但还是来到了凡俗世界，在这里生活。”
“这里的世界简单纯粹，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实力为尊弱肉强食，更没有丛林法则。”
“我还遇到了你外公，他很好很好，也很正义。”
姬凌雪想到他，眉眼都是温柔的。
看着外婆眼中的神色，苏芷澜便知道外婆跟外公一定很有感情。
“外婆，我外公真的死了吗？”
姬凌雪点了点头，眼中露出忧伤的神色道：“嗯，当年为了保护我和你母亲，死了。”
“被异族联盟杀死的。”
苏芷澜脸色一变，“异族联盟？”
姬凌雪闭了闭眼睛，若是可以，她都不想去想异族的很多事。
“嗯，异族联盟负责处置所有不遵从异族规则的人。”
“异族联盟负责清缴这些人。”
“其实你外公也是异族人。”
“异族内部有很多种族，都是从很古老的时候传下来的一些异能家族。”
“这些家族被异能联盟的规则束缚管控着。”
顿了一下，姬凌雪道：“其实以前异族不是这样的。”
“我的祖母告诉过我，说以前异族只是一些有能力的家族隐居起来，不参与凡俗世界的一切，也称为隐世家族。”
“只是后来古族掌管了异族联盟后，异族联盟的规则制度都变了。”
“异族的行事风格也跟着变了。”
“可是古族极为强大，很多异族试图反抗联盟，却被古族带领的联盟给灭杀了。”
“他们用铁血手段制定规则，没人能反抗。”
说起这些来，姬凌雪脸色都很凝重。
苏芷澜听到古族，目光一沉，“外婆，你说古族？”
“就是千年前大月王朝那位古皇后的娘家古族吗？”
姬凌雪神色一动，“小澜，你知道这些？”
她从未跟小澜说起这些。
苏芷澜眼底掠过一道寒光，没想到还跟古族有关。
“外婆，我知道。”
“古族的目的可能并不简单，不是控制异族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