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清楚,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当厨师,还是掌管整个后厨的大厨,这么重要的职位,如今却犯下过错被关进监狱,大家都想知道详情。”
马华点了点头,神色认真地说道:“法官,我接下来要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
要是有半句假话,我马华不得好死。
何雨柱平日里在我们轧钢厂,经常克扣工人的饭菜和肉,然后带回家。
他仗着自己是大厨,掌管着后厨的物资,就肆意妄为,完全不顾工人的利益。
每次他拿东西的时候,都以为别人不知道,可实际上,我们这些在食堂工作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仅偷拿粮油、菜肉,还把一些珍贵的食材也据为己有,导致工人们的伙食质量严重下降。
而且,他还把偷拿出来的东西拿去变卖,换取钱财,满足自己的私欲。
他的这些行为,严重损害了工厂的利益,也伤害了工友们的感情。”
何雨柱可是食堂出了名的掌勺大厨。
平日里,他颠着大勺,那架势仿佛整个后厨都归他说了算。
只是,这人有个不太地道的毛病,总是偷偷克扣些食材。
大伙心里都明镜似的,可谁都不敢吭声。
毕竟何雨柱在食堂的地位摆在那儿,要是得罪了他,往后在这食堂工作,还不知道会被怎么刁难呢,所以众人只能假装没看见,任由他把东西往家拿。
“何雨柱这人也太自私自利了,做出这种事,真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他。”马华私下里和工友们小声嘀咕着。
这话,不知怎么就传到了何雨柱的耳朵里。
何雨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怒不可遏地冲到马华面前,手指着他,大声吼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竟敢在背后说我坏话!我平日里教你炒菜,是白教了吗?现在倒好,居然还来指责我,你这不是背叛我是什么!从今天起,我没你这个徒弟!”
马华听到师傅这般指责,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他跟在何雨柱身边这么久,一直觉得师傅有所保留,根本没把真正的厨艺倾囊相授。
此刻,马华也忍不住爆发了,同样伸手指着何雨柱,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你以为我跟着你学到什么真本事了?这么长时间,我学到的东西,都是自己一点点摸索、积累出来的。
你可曾真心教过我?我不过是平时偷偷观察,才学到了一星半点。
跟着你,我唯一学会的,就是偷拿食堂的东西,可我没像你一样干这种事!要是我也这么做,估计下场和你现在一样。”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工友们瞬间炸开了锅。
大家这才彻底明白,原来平日里何雨柱真的一直在偷拿食堂的食材,而且很可能都送到秦淮茹家去了。
毕竟,大伙都知道何雨柱平日里就像个跟班似的,天天围着秦淮茹转。
如今真相大白,何雨柱的真面目被彻底揭露,他站在那儿,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开众人那一道道指责的目光。
然而,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法庭之上,法官一脸严肃,冷冷地看向马华,开口说道:“马华,你把何雨柱犯罪的具体过程详细交代一下,他都偷拿了哪些东西?”马华心里清楚,现在是个好机会,只要把何雨柱的罪行全抖落出来,自己说不定就能顺理成章地坐上厂子主厨的位置。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法官大人,何雨柱平日里在厂子食堂,偷拿的东西可不少。
像酱油、粮油、大米,还有各种肉菜,只要能拿走的,他都会顺手牵羊。
而且他每天都变着法子偷,也不知道那些东西都被他弄到哪儿去了。”
马华交代完后,审判长紧接着宣布:“下面,请证人刘岚上场。”刘岚快步走到证人席,神色有些紧张,看着审判长说道:“我来这儿就是要作证的。
何雨柱在我们食堂,经常偷拿吃的往外带,这事食堂里的人都知道。
但大家都不敢吭声,毕竟他是主厨,要是得罪了他,我们在食堂就没法继续干下去了。”
何雨柱听到这话,犹如五雷轰顶。
他怎么也没想到,整个轧钢厂的后厨,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说话,所有人都像是商量好了似的,把他给卖了。
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真的一个真心朋友都没交到,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
审判员们听完刘岚的叙述,开始低声讨论对何雨柱的刑罚。
何雨水站在一旁,满脸焦急,她轻轻碰了碰身边的李峰,小声问道:“李峰,你说我哥何雨柱到底会被判多久?”李峰心里明白,何雨柱和何雨水毕竟是亲兄妹,就算嘴上不说,何雨水心里肯定还是惦记着哥哥的。
他想了想,缓缓说道:“依我看,何雨柱最少也得判五年。”
何雨水听到这个答案,心里“咯噔”一下。
她怎么也没想到,哥哥居然要在监狱里待这么长时间。
五年,人生能有几个五年,就这么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她心里暗暗埋怨哥哥,早不听劝,现在落到这个地步,真是自作自受。
可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何雨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上天能给哥哥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最好能从轻发落,让他能早点走出监狱。
就在何雨水满心祈祷的时候,审判长和审判员们讨论完毕。
审判长站起身来,表情严肃,声音洪亮地宣布:“现在,我宣布,何雨柱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这话一出口,全场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被这个结果震惊了,大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天,十年?何雨柱犯的罪有那么严重吗?”可不管大家怎么议论,判决已经生效,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在法律面前,容不得半点私情,哪怕有人想求情,也已经无济于事。
何雨水更是被这个宣判结果惊得呆立当场。
她刚刚还想着哥哥可能判五年,如今却听到十年的判决,心里五味杂陈。
她忍不住想,哥哥要是在监狱里待上十年,等出来的时候,都成劳改犯了,还有谁愿意嫁给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