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天门的雇主都敢动,找死的东西!”
血刀爆喝一声,猛地拔出腰间携带的甩棍,一棍就抽在杨冬脸颊上。
“啊!”
杨冬惨叫一声倒飞出去,五六颗碎裂的牙齿从嘴里混合着血水吐出。
“杨董——”秘书尖叫。
“滚开!”
血刀一脚将挡路的秘书踹开,跟上杨冬,又是几棍下去,杨冬手脚都被他一一打断。
撕心裂肺的惨叫,触目惊心的骨裂声一同响起。
全场高层如坐针毡,毛骨悚然。
“饶命,饶命,我都是奉命行事,不关我事啊——”
杨冬惨叫哀嚎,“是和平鸽要对林董下手,我只是个跑腿的,饶命——”
血刀没再继续动手,浑身是血的杨冬在地上翻滚,手脚全被打断,骨头刺破肌肤露出,很是凄惨。
罪有应得!
“指示你的是谁,打电话,让他走一趟。”
血刀将他手机掏出,根据他指使翻到一个叫曹建的联系人,并帮他拨通电话。
“事情办妥了吗?”电话很快接通,曹建声音传来。
杨冬先是抬头看了眼血刀,后惨叫道:“曹主管,我失手了,南天门介入进来了,他们接了林东海委托,要对你们动手——”
“什么?南天门?”
曹建声音一下阴沉,“好端端的南天门怎么横插一脚进来了,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你等一下,我找人联系一下南天门高层问问——”
对方说南天门,曹建一时也有些拿不准。
“不用这样麻烦了,我就在这,和平鸽贸易公司对吗?”
方正的声音从免提中传过去,“南天门既然接了委托,那就会负责到底,你们两家公司的事我也有过了解,其实我也不太愿意跟你们为敌,但又接了委托,不办事也不好。”
“不如这样,你们把吞并金陵东海贸易公司的资产都原封不动还回来,这事就这样算了,如何?”
“你是?”曹建沉声问道。
“呵呵,我是方正。”方正回答。
“方,方正,方总??”
曹建声音都变了声,“方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来管这闲事,林东海现在这处境又还能给你什么?”
“给多少是他的事,但委托了,南天门接下了就得管。”
方正淡淡道:“还是说,这个面子不愿意给我南天门?”
“方总,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曹建声音一冷,“南天门面子我也很想给,但你胃口太大了,恕我很难办到。”
“此外,倒是我要提醒你一下,这件事南天门最好别管,也就到此打住,发生的事也可以既往不咎,你南天门是厉害,但我和平鸽贸易公司也不是吃素的!”
“这么说来,是谈崩了?”
方正声音也在慢慢冰冷,“你是在质疑我南天门的业务水准吗?”
“不敢。”
曹建冷哼一声,“但我也要给方总提一个醒,金陵的水很深,南天门是不错,可就目前而言还太渺小了,金陵的事也远远轮不到你一个南天门为所欲为的地步!”
“最后警告你一次,放弃这场委托,就此作罢,否则,后果自负!”
“还敢威胁我,哈哈,好,我很想看看怎么个后果自负!”
方正一脚将地上手机踩碎,面上一片冷光。
杨冬惨叫都一下无声,瑟瑟发抖倒在地上惊恐无助的看着方正。
方正冷眼扫过全场,“金陵东海贸易不会倒闭,更不会被和平鸽贸易吞并,林东海的职位谁也夺不走,谁有不同意见,趁我没走之前都可以提!”
鸦雀无声。
连一个将头抬起的都没有。
等待了一分多钟都没声音后,方正向外走去。
“很好,记住你们当下选择,谁再做出伤害林东海的事情来,我南天门必定问责到底!”
一群人迅速从金陵东海贸易公司离开。
走后,噤若寒蝉的会议室大厅才躁动起来,一位位高层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都在对方正突然介入,强势为林东海出头感到不可思议。
后有人判断,这摆明就是冲和平鸽贸易公司而去的。
林东海委托必然只是一个幌子。
“这南天门踩完天启、花海立威后还不满足,还要踩着和平鸽贸易公司立威吗?”
有人骇然,被猜出的结果惊悚到,“和平鸽贸易公司背后可是远航科技啊,这,这不是以卵击石?”
“————”
一行人快速离开金陵东海贸易公司后,直奔和平鸽贸易公司而去。
路上方正询问了一下林东海状况。
刚送到医院,情况不太乐观。
他受伤太重,重度脑震荡。
最要紧的是,林东海求生欲望很低,非常非常的低。
医生说他这样下去很大概率会脑死亡,成为植物人。
哀莫大于心死,他亲人都被害了,众叛亲离,最后一口气也断灭了,已万念俱灰。
方正得知后也轻轻叹息。
一年前,他是何等风光瞩目,然而短短一年就落得这样下场。
人生起起落落,皆就在一念间。
谁也无法预料到来的明天是好是坏。
“商业斗争,向来残酷!”
方正深吸口气,心中对和平鸽的怒火也更浓了几分。
不仅暗中盗取文物,出卖龙国利益。
更大肆这般残害龙国本土势力。
怎可原谅!
半小时后。
方正他们抵达和平鸽贸易公司。
大楼辉煌,气派十足,彰显大企业之风范。
方正到来时,还刚好看到一辆辆大卡车正在进出运货,熙熙攘攘,一片红火。
“走。”
没有停留,方正带人径直上门。
很快,方正带人杀上门来这事立马就在和平鸽公司里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