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钟,现场的服务人员和客人虽然有些惊慌,但并未引发更大的混乱。
巴黎本地安保人员迅速接手,将嫌疑人控制住,准备移交给警方。
赵恒汇报完情况:“凌总,现场已处理,两名嫌疑人被制服。”
凌远看了赵恒一眼,点点头:“行动干净利落,辛苦了。”
他下车走向酒店,托马斯紧随其后,神色间还有些后怕:“凌总,实在抱歉,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您的团队反应非常迅速,让人钦佩。”
凌远笑了笑:“意外在所难免,重要的是事情已经处理妥当。”
进入酒店后,赵恒安排贴身组继续警戒,同时命令外围组检查酒店周边的安全情况,确保没有遗漏。
“凌先生,欢迎瑞瑟夫水疗酒店。” 一位酒店经理走上前,鞠了一躬,语气温和,“我们为您准备了总统套房,所有服务已经为您安排妥当。”
凌远点了点头,目光扫过酒店内部。除了纽约华尔道夫,他还是第一次住自家的酒店。水晶吊灯在天花板上闪烁着,墙上挂着艺术家的画作。
其他工作人员也都面露敬畏,用余光打量着凌远,生怕打扰到这位幕后老板。
“凌先生,我们已经为您安排了私人管家。” 经理补充道,“如果您有任何需求,随时告诉我,我们将尽最大努力为您提供服务。”
几人走进电梯,工作人员按下顶楼的按钮,凌远回过头,看着一旁的工作人员:“你们的工作做得很好,谢谢。”
经理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这不仅是凌远的谦逊,而是在他的心中,员工的努力与尊敬始终是最被看重的。
电梯门打开,酒店的工作人员引凌远进入套房。
进入总统套房后,凌远坐在沙发上,手指轻敲扶手。
赵恒和李昊站在一旁,开始汇报刚才的情况。
赵恒语气低沉:“凌总,刚刚警方传来消息,那两名嫌疑人的身份已经查明。”
“他们是普通的英国公民,身份背景干净,没有明显的犯罪记录,但根据搜集的情报,他们很可能因为您之前的金融行动对您心怀不满。”
李昊接过话头:“他们携带的手枪是合法购置的,经过警方调查发现,这两人通过网络论坛了解到你抵达巴黎。”
“结合您的私人飞机落地时间,根据他们的推测,准确判断出您会入住这家酒店。”
凌远语气淡然:“看来真有不少人对我不满。”
赵恒点点头:“根据警方的初步审讯,他们确实是针对您而来。但从行动模式看,这更像是报复性的个人行为,没有更深的组织背景。”
凌远点点头:“既然是普通人,威胁等级就有限。不过,这也提醒了我们,未来要更加谨慎。”
赵恒低声说道:“凌总,这次的意外情况说明我们对行程的保密性还有提升的空间。这是我们的失误。”
凌远摇摇头:“不,这不是你们的失误。以他们的身份,能做到这一点已经是超出预期了。”
“能在这种情况下迅速反应,并成功控制住局势,你们表现得很好。”
赵恒和李昊对视一眼,同时点头:“凌总,新的安保措施已经开始执行。今晚外围布控已全面升级,我们会全天候监控您的安全。”
凌远笑了笑:“很好,继续保持专业。这种事虽然不值得过分紧张,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街道灯火辉煌,埃菲尔铁塔的灯光在远处熠熠生辉。
凌远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
凌远刚放下手中的酒杯,手机屏幕便亮了起来,显示来电人是“杰克·贝当古”。
他接通电话,还未开口,电话那头传来声音:“凌,你刚到巴黎,居然没有告诉我,是不是怕我把你拉去参加什么活动?”
凌远笑了笑:“杰克,你消息倒是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
杰克哈哈一笑:“你出现在巴黎的消息可瞒不住我。我就在这里,今晚你有安排吗?”
“看来你早有安排。”凌远走向窗边,目光穿过落地窗,看向夜幕下的巴黎。
“当然!今晚八点‘巴黎丽都夜总会’,我为你安排了一场晚宴,许多同龄人都想认识你。”杰克顿了顿,“凌,你知道的,大家对你可是满怀敬仰。”
凌远略微挑眉:“你的朋友?他们感兴趣的,恐怕不是我,而是星瀚集团吧。”
杰克笑着回应:“他们对你比对星瀚集团还感兴趣,你的传奇经历让许多人好奇。做空英镑、收购喜达屋、新能源汽车,商业航天。”
“对他们来说,你不仅是一个成功的资本家,企业家,更是一个谜,一个值得探讨和结交的对象。”
他继续补充道:“你知道吗,凌?在他们眼中,你是未来可能改变游戏规则的人,而不是只坐在顶端享受的人。”
“他们不只是想听听你的故事,他们想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凌远没有回应,只是笑了笑:“晚宴的主题是什么?我总得知道,去是为了应酬,还是为了合作。”
杰克低声笑道:“轻松些,凌。这不是正式的商业谈判,就是朋友之间的交流。当然,你可能会遇到几份有趣的提案。”
挂断电话后,杰克·贝当古靠皮质沙发上,指尖捻着一杯红酒,目光有些出神。
“凌远……真是让人意外。” 他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杰克回想起大学时期的凌远,那时候的他不过是个有钱的留学生,性格张扬,挥霍无度。
两人因为一场派对偶然相识,成了好朋友。
那时的凌远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至少在杰克看来,他只是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富二代,和他一起喝酒、泡吧、参加派对,过着每个年轻人都渴望的无忧生活。
当时谁能想到,他竟然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杰克摇了摇头,想到上次凌远来巴黎时的情景。那次凌远是为了处理一位国内朋友的危机,匆匆而来,又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