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以后可得多关照关照小弟我呀,别啥好事都只想着超哥。”
胡谦这家伙,那叫一个机灵,直接就伸手把胡欣欣手里的行李箱接过去了,这也是他这么快被大家接受的原因之一。
能让胡欣欣这个小魔女都乖乖听话的人可不多见呢!
几个人到了出口,一辆埃尔法已经在那儿候着了。
大家麻溜地上了车,朝着胡家开去。
胡家是个老牌的政治家族,胡父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三个弟弟,四个妹妹。
老二和老大走的是从政这条路,老三老四呢,则是去从军了。
几个妹妹也都嫁到了京城这边,这根基是根深蒂固,牢不可摧!
第三代的胡凯阳有四个孩子,二叔胡凯明有五个,三叔胡凯莱有三个,四叔胡凯桓有四个,再加上几个姑姑家的孩子,这可真就是一个大家族!
老爷子虽然已经退休了,但是身体还是倍儿棒!
二叔胡凯明在京城当常务副市长,主管的还是财政,所以他才会对张龙这么上心,毕竟这可都是实打实的政绩呀!
等张龙到了胡家大院也算是大开眼界了,这是一个二进的四合院,胡家老爷子没有住在疗养院,而是住在这里。
京城这边的胡家孙辈们,还有那些没成家的,都住在这里呢。
张龙来了后,胡欣欣头一件事就是带他去拜见爷爷奶奶。
老爷子瞅了张龙几眼,满意地点点头,这小伙子眼神清澈,不躲闪,身板儿也挺直健壮的。
又问了他几个问题。
张龙那叫一个实诚,知道的就说知道,不知道的就直说不知道,还说自己就一初中毕业,能有今天全凭运气。
老爷子对他的好感度那是蹭蹭往上涨,谁不喜欢坦诚直率的人啊,尤其是老一辈的,就好这口。
再看另一边,胡奶奶拉着小孙女,在另一个房间唠嗑。
这大孙女可是在老两口身边长大的,老两口疼她疼得紧。
这上大学四年,可把老两口想坏了。
这次回来,说啥也得多留孙女多住几天。
对张龙,胡奶奶也是爱屋及乌,毕竟长得好看的孩子,老太太都喜欢。
可不是嘛,胡奶奶的眼光就是这么独特,就喜欢长得好看的。
“奶奶,你说爷爷会不会喜欢龙哥啊?”
胡奶奶摸摸她的头发说:“哼,他敢不喜欢!”
“放心吧,有奶奶给你撑腰,老头子不敢怎么样的。”
张龙这会儿已经和老爷子下起了象棋,可算是来了个臭棋篓子了,把老爷子高兴坏了。
两人你吃我一个马,我吃你一个炮,玩得那叫一个开心。
所以说别人觉得他气运好得逆天,也不是没道理的。
这气运啊,就像那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越是位高权重的人,就越是深信不疑。
这两人下棋的动静可不小,胡欣欣不放心,过来在门外偷偷的看了两眼,就放心地走了。
能跟老爷子下这么久的象棋,那还有啥不放心的呢!
晚饭就在这儿吃啦,胡奶奶特意让厨师做了一桌子孙女爱吃的菜。
张龙瞅了瞅,这一大家子人怎么只有这么点?
他瞧了瞧,家里除了保姆、厨师,还有两个医疗顾问,两个警卫员。
就只有六个还在上高中的小鬼头,那些上了大学的,或者已经成年的,都不爱在这儿住。
每个月回来看望几次老爷子,住个几天就够了,住久了还惹老爷子心烦。
而且住在外面多自在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也没人管你,还有一群小伙伴陪着玩。
这晚上吃完晚饭没一会儿,二叔胡凯明就找过来了。
“阿龙啊,呵呵,别紧张!”
“今天就是个家庭聚会,我是以欣欣二叔的身份跟你聊聊天。”
“你们公司上个季度的营收,可真是给了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啊,不过呢,就是公司改革还不够彻底。”
“二叔也不要求你把公司总部迁到京城来,你就像在魔都那样,建个二级分公司就行。”
对于这个问题,张龙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反正在哪交税不都一样的嘛!
双方的谈话那叫一个愉快,毕竟一开始就说了这是家庭聚会嘛。
二叔接着又跟他聊了十几分钟,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常务副市长可没有那么闲。
等二叔走了以后,胡超他们几个才敢冒出来,有长辈在,他们可不敢太放肆。
只不过他们的目的注定是达不成了,因为老爷子又拿着棋盘过来啦!
胡超他们几个瞅见老爷子,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跟老爷子打了个招呼,哧溜一下就跑没影儿了。
老爷子无奈地摇摇头:“这些小猴子,真是越大越不可爱了!”
张龙也不吭声,拿过棋盘就摆弄起来。
三局下来,老爷子手一推,把棋盘一搅和,赌气说:“不玩啦不玩啦!”
“哪有一直输的道理,你小子下午的时候还跟我不分上下呢,现在咋突然这么厉害了。”
“是不是偷偷用手机请教高人了!”
张龙有点尴尬地收起手机,赶紧转移话题:“老爷子,您这儿有麻将不,咱打麻将呗。”
其实是胡欣欣提前把老爷子的喜好告诉了他,她爷爷奶奶平时最爱玩的就是麻将。
她上高中以后,没少帮着找人凑局。
因为老爷子棋艺不精,属于那种又菜又爱玩的,只有多赢他几盘,他才不会缠着你继续下棋。
所以张龙才想出这个办法,一听张龙提起麻将,老爷子立马来了精神。
走到门口喊道:“老婆子,叫人把麻将桌搬出来。”
四人麻将一直打到快凌晨了,在保健医生的反复催促下,这场牌局才结束。
张龙他们回到胡欣欣的卧室,他忍不住好奇地四处打量。
就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间,一进门是个大衣柜,衣柜正对着一张床。
床边有个梳妆台,窗户前是个书桌。
张龙走到书桌前,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本子翻了翻。
“卧槽,居然是个日记本。”
只见他面色古怪的看着胡欣欣,心里嘀咕:“这年头正经人谁还写日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