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此了,卿卿还是不想要我吗?”
女子鬓边早已香汗淋漓,男人看在眼里止不住净长的手指拢进了她湿透的发隙间。
痛色的目中堪堪只装的下她一人。
“为何不说话?嗯?”
孟婉卿含着唇,颤栗的身子火一样灼热。只是她不说话凤灼便仍是有气。
某个地方,他似故意般,色欲不停,直让孟婉卿神魂都幻灭了。
“看来卿卿不满意呢!我还要继续努力才行!”
“不要!”
孟婉卿粗喘的娇媚。
这一刻她终于理解了凤灼先前的那句“会求他”究竟是何意了。
“我…我不会求你!永远都不会!”
神智错乱的人儿已然暴露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凤灼笑的愉悦,容止可观的人也终于有了些世俗欲望。
他褪了身上的金色羽衣。跻身于榻上那幽然迷人之地,不轻不重间始终折磨着身下的人。
“还是不想和我结侣吗?”
“你…你卑鄙!”她倔犟的仍不肯服软。
男人清冷了几分,果然起身离去。可初尝满足的人早已被吊足了胃口,哪里就肯,猝然细长的腿勾住了人,“不…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走!”
“卿卿愿意跟我结侣了?”
“嗯!”
“那卿卿求我?求我我就满足你。”
“求……求你!”
男人唇齿间的笑越发深意,虽明知是假的,但仍满足。
拢着金发的人鬓间几流飞汗。这一场折磨是互相的,她痛苦难耐,他又何尝不是呢!
额间红莲花妩媚明艳呼应着金发间的几缕红。
羽帐香满,
珠帘漏赊扣春姿。
那一日的梧桐树上从晚忙到早……
……
次日,天际间红晕漫天,昕昕似有朝暾欲破晓而出。
久合的床帏被掀了一道缝隙。似又怕里面的人被光照了眼,男人忙回身重新掩好纱幔。
赤脚踱步到了外间时,正有大祭司候在门口,男人只浅浅示意,大祭司便秒懂。随后忙招呼四五奴仆进了浴室,继而悄无声息的抬走了浴盆。
稍许一切又归于平静。
露台上,凤灼负手而立。金色羽衣散乱着衣襟,露出了昨夜淫靡不堪的痕迹。
羽族有个秘密,
用紫蝶兰的花蕊泡澡能改变兽人体质,精纯血脉。然而它却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副作用,便就是…会使人动情。
……
不知睡了几许,孟婉卿终于被自己快要冒烟的嗓子干醒了。
“咳咳!”
“卿卿!”珠帘掀动,凤灼端着水入了床榻,继而扶着人给她慢慢喂了些水。
“睡好了吗?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
孟婉卿不说话,大眼睛狠狠瞪了凤灼一眼。然后负气背过身去。
兽皮被从腰际斜着堪堪遮了前身,而那雪白腰间赫然而见三个兽印,
散发绿芒的神树,威武霸气的黑龙,以及神采翩翩的金凤。
每一个兽印都是他们小小的缩影,自腰骨向上逐渐排列。
凤灼伸手抚了抚属于他的兽印,幸福和满足溢于心间无法言表。
“卿卿气我作何,昨晚明明是你求着我不要走,央着与我结侣的。”
孟婉卿被气的霍然起身,“是你无耻!故意使坏!”
看着那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全是自己烙印下的痕迹,凤灼只觉被小雌兽骂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甚至还开怀的很。
“不如卿卿惩罚我如何?怎么惩罚都行。”
那双凤目含着笑,就那么柔柔的看着你,仿佛昨夜那个变态不是他一样。
“我恨你!”
“我爱你!”
“我要回夜幽谷找景煜!”
“我送你回去,顺便让兽神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看看是否真的有孕了!”
“你滚!不用你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