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眉头紧锁,心里却有些犹豫。秦宇的工作能力他是极为认可的,但这封举报信的内容也让他不得不重视。就在他举棋不定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张书记,是我。”李副厂长走了进来。
“李副厂长,你来得正好。”张书记抬头看向李副厂长,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秦宇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有人举报他生活腐化,收受贿赂,但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李副厂长微微一笑,走到张书记面前,压低了声音说道:“张书记,您放心,这事儿我了解。那块手表票,是我送给秦宇的。”
“什么?手表票是你给的?”张书记一愣,随即眼神里闪过一丝轻松。
“是的,”李副厂长点了点头,“秦宇在连轧机项目上立了大功,我看他平时工作认真,又是厂里的技术骨干,所以特意从我自己手里调了一张手表票,作为奖励送给他。这事儿您可以放心,绝对没有什么贪污腐败。”
张书记听完,眉头舒展了不少,“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你马上去找相关部门,把这件事解释清楚,秦宇的所有消费都能拿出合理的依据,不能让人随便冤枉了他。”
李副厂长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办公室。张书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久后,李副厂长果然将事情解释清楚,相关部门核实后,确认秦宇没有任何违规行为,所有消费都有合理出处,尤其是手表票的来源问题也已经解释清楚。最终,秦宇被无罪释放。
……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秦宇被带走了,估计这次是栽了。”刘海中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嘴里叼着根烟,得意洋洋地说道。
“哼,这小子平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看看这回还怎么嚣张。”阎埠贵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附和。
“说得对,像他这种人,早就该有这一天了。”易中海冷冷地说道,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已经预见了秦宇倒霉的结局。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跟着点头,仿佛秦宇的倒台已经成为了定局。贾张氏更是幸灾乐祸地说:“看吧,秦宇这种小子,早晚得出事。”
可就在大家议论纷纷,准备看秦宇的笑话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下午,秦宇竟然毫发无损地回来了。
院子里的邻居们本来还在热烈讨论,看到他回来,瞬间鸦雀无声。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震惊和不解的表情,仿佛见了鬼一般。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何雨柱瞪大了眼睛,嘴里的烟差点掉了下来。
“这小子怎么没事?”阎埠贵也愣住了,脸上的得意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错愕。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心里像是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他本以为这次秦宇肯定栽了,可谁能想到,这小子竟然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秦宇走到院子中央,目光扫过那些四合院的禽兽们。许大茂、阎埠贵、易中海,一个个都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秦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
晚上,秦宇坐在自己家里,静静地喝着茶。他的目光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夜色,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静的光芒。这次的事情虽然平息了,但他知道,幕后肯定有人在搞鬼。
想到这里,秦宇的脑子开始飞快运转。他回忆起之前的各种细节,很快就将目标锁定在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秦宇轻轻念叨着这个名字,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早就发现,易中海最近对自己充满敌意。尤其是之前许大茂被举报的事情,也是易中海暗中捅的刀子。秦宇心里已经有了定数,看来这次的举报,八成也是易中海搞出来的。
“呵,既然你喜欢玩阴的,那我就陪你玩到底。”秦宇放下茶杯,眼神里透出一丝决绝。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四合院还没完全从昨晚的沉寂中醒过来,秦宇已经早早起床,准备迎接今天的重要任务。
今天,工业部的人要来视察连轧机的改造成果。
与此同时,距离轧钢厂几公里外的公路上,一辆黑色的吉普车正飞速行驶着。
车内坐着的,正是工业部的几位重要官员。他们个个神色严肃,心中却各有心思。
坐在前排的,是工业部派来的技术专家老刘,年过五十的他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脸上的皱纹像是岁月刻下的痕迹,看起来经验丰富。
老刘的旁边,是工业部的高工小张,年纪轻轻,技术却十分扎实,是这几年工业部的新锐。
“老刘,听说这次的连轧机改造,是轧钢厂的一个年轻技术员搞的?”小张一边翻阅着手里的资料,一边随口问道。
老刘推了推眼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却带着几分不屑:“嗯,一个叫秦宇的小子,年纪不大,听说是搞技术起家的。”
“呵,搞技术的年轻人多了去了,连轧机这种大项目可不是光靠满腔热情就能搞定的。”小张撇了撇嘴,脸上带着几分不以为然,“连咱们部里那些资深专家都说这东西不好搞,我真是有点怀疑,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能有什么本事。”
老刘闻言,冷冷一笑:“我也是这么想的。别说年轻人了,连我也不敢轻易碰这类项目。尤其是连轧机这种复杂的设备,稍有不慎就是整个工厂的损失。要不是上面指示,我还真不愿意来趟这浑水。”
“不过,咱们也别太早下定论,等到了现场再看吧。”老刘话虽这么说,但语气里的质疑却没有丝毫掩饰。
小张点了点头,心里也没太当回事。毕竟,他们见过太多年轻人自不量力,结果搞砸了项目,最后还得他们这些老专家去擦屁股。更何况,连轧机这种大型设备的改造,牵扯到的技术细节实在太多了,别说是个二十几岁的小年轻,就算是他们这些有经验的技术员,也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