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呢?”伊黑小芭内平静地扫了眼富冈义勇,“这家伙现在是从犯,他的话不能作数。”
郁子还未开口,产屋敷耀哉便面带微笑的道:“这位郁子小姐就是鬼哦。”
郁子默默点头:“是的,我是鬼。”
“?”
众人望了望高悬的太阳,随后朝郁子投去仿佛看白痴一样的目光。
郁子额角一丝青筋浮现,这话是你们老大说的啊,凭啥这么看她?
蝴蝶忍偷偷发笑,没见过的郁子表情,好有意思~
炭治郎竭力地抬头朝郁子看去。
怎么回事?
柱们还不知道吗?
伊黑小芭内毒蛇的道:“你自己白痴就别当其他人也一样。”
郁子深呼吸一口气,脸上强行挤出一抹微笑:“要证明吗?”
“可以哦。”
“证明?”众人有些惊疑不定。
这还要怎么证明?
现在可是白天……
众人惊讶地看向郁子,好奇她到底想怎样证明。
郁子目光平静地看着众人:“就像这样……”
她话音一落,不死川实弥愤怒的眼睛骤然一缩,回头大喝道:“保护主公大人!”
不用他说,众人便分工明确的,要么迅速挡在主公身前,要么上前跟郁子对峙。
“……额。”郁子看着众人如临大敌的样子,白到一半的头发和延伸的指甲瞬息间便退了回去。
“我说的就是这个意……”郁子才刚一开口,不死川实弥便连同炼狱杏寿郎朝她攻来。
“风之呼吸·壹之型·尘旋风·削斩!”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一红一青两道身影飞速逼近。
在一旁胆战心惊围观的隐成员后藤,目瞪口呆的。
郁子小姐竟然是鬼,还能在白天行动!
而且还遭到两位柱的攻击。
完了!!!
面对两位柱的联手,郁子眸子微沉,口中吐露白色的气息。
蝴蝶香奈惠眸子微微睁大,难道是……
“雪之呼吸·壹之型·龙卷!”
雪色的龙卷风瞬间席卷郁子全身,将两人的斩击尽数挡下,由下至上升腾的剑气还将两人击飞出去。
众人:“纳尼?”
不死川实弥跟炼狱杏寿郎在地上拉出一条划痕,站稳身子惊讶地看去。
“会呼吸法的鬼?!”
郁子主动收起日轮刀:“纠正一下,是会呼吸法的好鬼。”
“少开玩笑了!鬼怎么可能还分好坏!”不死川实弥凭空挥舞着日轮刀,足以证明他心中的愤怒,“你们这群吃人的……”
“没有。”
“……什么?”
“不管是我还是祢豆子,都没有吃过人。”郁子平静的道,“祢豆子更是连血液都不曾食用。”
郁子,没有吃过人……太好了。
听到这的蝴蝶忍,心中的郁结瞬间消失。
不死川实弥脸皮直抽搐,他很想揭穿这女人的谎言,但直觉告诉他,这女人没有撒谎。
“你说自己没有吃过人?”
“嗯。”
“那就给我证明吧。”不死川实弥目光狰狞地划伤了自己的手臂,“喂女人,这个味道怎么样?”
是稀血,而且在稀血中也属于极品。
稀血之于鬼,就如木天蓼之于猫,是绝对无法抵抗的诱惑。
说实话,郁子还真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如果是在几个月前还没有见到珠世的时候,她应该能完全无视。
但自从跟珠世见面后,她就重新开始食用人血。
就像戒毒一样,戒断之后重新接触就会越陷越深。
但郁子到底不是普通鬼。
如果是在刚变成鬼,正饥饿的时候,她这会儿指定得流口水,说不定还会上去摘掉他的脑袋美餐一顿。
但在忍受了数百年的饥饿后,这种食物的诱惑她早就能抵抗。
对她而言也就是气味香了点。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有点想起来这个场景了。
郁子眼皮跳了两下,有点蚌埠住。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由祢豆子来完成的才对吧?
怎么变成她了!
你诱惑她干嘛!
“……稍等一下。”
在不死川实弥呆滞的表情下,郁子朝着众人轻点头,转身朝屋内走去。
“???”不死川实弥不解地看着自己的伤口。
没作用吗?
还是口子不够大。
郁子很快去而复返,手上还拿着放置祢豆子的箱子。
炭治郎神色一喜:“祢豆子!”
箱子传来轻微的晃动。
郁子慢步走来。
一众柱暗自警惕。
不死川实弥看着越来越近的郁子,不禁眉头紧皱。
这女人……果然完全没受影响。
在众人警惕的目光中,郁子将箱子塞到不死川实弥手中:“嚯啦,给你。”
“啊?”不死川实弥表情一呆,下意识接住箱子。
郁子反问道:“你不是想试试看我们能不能抵挡诱惑吗?”
“啊?哦哦。”不死川实弥有点晕头转向地朝身后走了两步。
半晌后,他冷不伶仃地抬头注意到基友伊黑小芭内看白痴一样的神色,终于回过了神,猛地回头,额角的青筋一点点炸裂。
这女人!!!
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
郁子疑惑地看着他越发狰狞的表情,歪了歪头:“你不试试吗?”
说实话,这表情看久了好像还挺和善的。
她已经开始免疫了。
郁子提示道:“产屋敷那边不会晒到阳光,你可以去那边试试。”
“……好!”不死川实弥牙缝中挤出一字,抬头看向从刚才起就一直没出过声的主公。
“主公大人,请恕我失礼。”
产屋敷嘴角轻扬:“嗯。”
不死川实弥拎着箱子来到台上,阴沉着脸将血液滴进箱中,并一把掀开了盖子。
祢豆子从中站起,呼吸有些沉重,冷汗密密麻麻地冒出,口水不自然地溢出。
在郁子过去找她的时候,不死川实弥的血液气味就影响到了祢豆子。
她当时就偷偷打开过箱子,虽然很有诱惑,但祢豆子能忍耐。
‘祢豆子,一定要忍耐啊。’炭治郎紧张地看着这一幕。
眼前的少女虽然不断地流着口水,但一点没有发狂的趋向。
不死川实弥切了一声,将手臂的口子拉伸,更多的鲜血溢出。
祢豆子十分争气地偏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应该可以证明了吧?”郁子十分自然地混入柱的队伍,任凭目光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