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灵晶蕴含时空之力!”
柳司君抓住一块坠落的灵晶碎片,发现其中封印着某个时空的片段。
她将碎片投入旋转迷宫,竟在迷宫中央打开一道直通太虚灵晶的传送门。
“快走!”
顾长洲将两人推入传送门。
在他们消失的瞬间,整个空间的灵晶突然全部转向,剑尖般对准传送门,仿佛在阻止他们接近最终目标。
当柳司君、顾长洲和黎青穿过传送门,出现在太虚灵晶面前时,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太虚灵晶悬浮在半空,如同一颗巨大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星辰,它的光芒中蕴含着无尽的太虚本源之力,神秘而又强大。
柳司君走上前去,伸出手轻轻触碰太虚灵晶。
一股温暖而又强大的力量瞬间涌入她的体内,让她不禁微微颤抖。
她能感觉到太虚灵晶中蕴含的力量与体内融合的创世神残魂之力相互呼应,仿佛是失散已久的亲人重逢。
“长洲,过来。”
柳司君转头看向顾长洲,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顾长洲走到柳司君身边,看着眼前的太虚灵晶,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恢复灵力的唯一希望,但同时也担心这强大的力量自己能否承受。
柳司君握住顾长洲的手,将太虚灵晶的力量缓缓引导到他的体内。
起初,顾长洲只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在体内流淌,让他原本虚弱的身体逐渐有了一丝活力。
但随着力量的不断涌入,他开始感到一阵剧痛,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被重新塑造。
“坚持住,长洲。”
柳司君紧紧握住顾长洲的手,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担忧。
顾长洲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
他能感觉到体内原本空荡荡的丹田处,开始有一股微弱的力量在聚集。
那股力量如同星星之火,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生机。
随着太虚灵晶的力量不断注入,顾长洲体内的经脉开始逐渐修复。
那些曾经因为业火反噬而断裂的经脉,在太虚灵晶的力量下,如同枯萎的藤蔓重新焕发生机,一点点地连接起来。
渐渐地,顾长洲体内的力量越来越强大。
他的头发开始无风自动,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
他的眼睛猛地睁开,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那是久违的灵力光芒。
“姐,姐夫的灵力恢复了!”
“嗯。”
柳司君面露喜色:“长洲,你试试。”
顾长洲压下心中的喜色,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墨麟剑,剑刃上闪烁着强大的灵力光芒。
这次不仅恢复灵力,还因祸得福,直接突破化神到达合体中期。
“恢复了,真的恢复了!”
柳思君一把抱住顾长洲,“太好了,长洲!”
然而,就在他们沉浸在喜悦之中时,突然,整个空间开始剧烈震动。
太虚灵晶的光芒变得极不稳定。
黎青大喊:“不好,有危险!”
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身影从虚空中闪现出来。
正是许贺尘,他的身上散发着强大而又邪恶的气息,手中的魔神心脏跳动得异常剧烈。
“柳司君,顾长洲,你们以为找到太虚灵晶就能战胜我吗?太天真了!”
这是柳司君清醒后,第一次见许贺尘。
她没有想到,师父会变成这个样子。
“师父,这么多年,你对我的教导,君儿一直记在心里,为何你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许贺尘的身影已经完全显现出来。
他的面容扭曲,眼神中满是疯狂与贪婪。
魔神心脏在他手中散发着诡异光芒,与他身上的邪恶气息相互呼应,让他周身的邪恶气场也愈发强大。
“多说无益,我也并非非要取你们的性命,只要你答应我不再与天墟宫为敌,说服幽谷宫还有其他宗门臣服天墟宫的统治,我们便可相安无事。”
许贺尘看向顾长洲:“甚至,你夫君刺我那一剑,也可既往不咎。如何?”
“正邪不两立,许贺尘,莫要再执迷不悟!”
顾长洲握紧墨麟剑,灵力在刀刃上流转,发出嗡嗡的鸣声。
“何为正,何为邪?”
许贺尘哼道:“以杀止杀,也是一种正义。只要我们天墟宫掌握这天下,我们就可以建立新的秩序,到那时,正义说的便是我们。”
“正就是正,邪就是邪,邪即便强大,也终究成不了正。”
“哼,冥顽不灵,我如今拥有魔神心脏,力量已经今非昔比,整个天下都将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是看在你曾是我的徒儿的份上,不想对你动手,但若是不珍惜,那就休怪我翻脸无情了。”
说罢,他猛地挥动手臂,魔神心脏爆发出一道黑色的能量波,向着柳司君三人席卷而来。
柳司君双手结印,太虚灵晶在她掌心绽放出金色涟漪。
她将太虚灵晶与灵晶共鸣,身前凝结出半透明的太极护盾,那护盾表面流转着星辰轨迹,竟将黑色能量吸收转化为纯净灵力。
顾长洲趁势而上,墨麟剑化作十二道残影笼罩许贺尘。
每道剑影都带着时空碎片的力量,在虚空中划出交错的金色裂痕。
许贺尘的魔神心脏突然喷出黑雾形成铠甲,却被顾长洲的剑影斩出十二道血痕,露出底下跳动的暗红色血管。
黎青召唤出幽冥净世火凤凰,火凰双翅展开时竟带着太虚灵晶的碎片。
凤凰啼鸣中,幽冥火与灵晶之力融合成紫色火链,将许贺尘的魔神虚影与本体捆绑。
许贺尘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黎青,我是你师父,你别忘了,是我将你捡回来抚养长大的,没有我,你早就死了!”
黎青的手剧烈颤抖,幽冥净世火在指尖忽明忽暗。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从前的画面。
那时候还没有姐姐,师父带着他这里住一段时间,那里住一段时间。
那时他有脑疾,不懂。
只觉得很好玩,每天都充满新鲜感。
五岁后,师父开始教他引气入体,他本不抱什么指望,没想到自己听懂了那些口诀,而且一次就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