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丹宝阁中、身着萨满服的人先开了口:“我乃萨满教主博德、今日突然造访志悟道友的道场,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多多海涵。”
徐世鸣未多言语、也行了一个道家晚辈礼以示尊重对方,然后回应博德的话:“不知、博前辈突然造访寒舍,所为何事而来啊!”
“是这样,我边上这位、是驻大清的天主教.天津教区的红衣主教斯凯奇·莱恩,今日前来,是想请你帮忙捉拿血族的叛徒。”
徐世鸣有点不解、捉拿血族叛徒找我干嘛的,谈笑中回道:“为何要找我帮他们、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萨满教主博德道:“实不相瞒、我占卜苍天,得到神灵指引、找你们茅山定能解决此事,茅山向来信誉良好、且以斩妖除魔为己任。”
这话说得很漂亮啊!徐世鸣听完也很受用,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可以帮你们、不过什么好处你们要说一下,我看看合不合适让我出手。”
博德:“他们天主教愿意出资一万大洋、同时血族叛徒的家当都归你,因为这个血族叛徒维克多、在大清已经有些年头了,肯定积攒了可观的财富。”
“他是因何叛教的?跟我说说。”
斯凯奇·莱恩说道:“三年前,我们天主教教皇与血皇卡尔达成协议,结束上千年的纷争、和平共存,只要血族成员从今以后不可以杀人,可以自己做生意、跟正常人一样,挣到钱自己买血以此维持生活、然而,血皇的弟弟卡诺不同意此事,于是带着几位长老叛出了血族、自立门户,血皇带着势力去围剿他,最后倾尽全力以自爆为代价重伤了卡诺。
斯凯奇·莱恩说道喝了一口茶、又接着说道:“后来卡诺远赴海外、不知所踪,这些年我们也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希望拿回被卡诺带走的血皇内核,你们称之为血鬼王珠、去年我在天津处理一起西洋吸血鬼事件时,遇到了当年卡诺的手下布普惠、得知他们蛰伏在了天津附近,我便通知了血族、他们派来了大长老比索尔,希望能拿回内核。
“但是比索尔与我联手、都没能打过卡诺以及他的一众党羽,所以只能寻找帮手合力除掉这帮吸血鬼、否则放在大清地盘上,对当地百姓来说也是一大祸害。”
徐世鸣听完斯凯奇·莱恩的讲解、表示赞同,留着他们确实是一个祸害、徐世鸣叫来了千鹤道长,这次带着他们一起去、毕竟千鹤道长和自己的四个师侄都是可以帮帮打打下手。
不用自己分太多心去处理那些低级的吸血鬼、很快,他就跟斯凯奇.布恩提出了条件、要他们准备一点纯银打造的宝剑,以及他们天主教的圣水、大蒜水,天主教除魔用到的法器物品都要多准备点、这样好对付吸血鬼。
他们都一一答应了徐世鸣的要求、同时把早就准备好的一万大洋票据,直接当场给了徐世鸣、他没收,推让给了千鹤师兄了。
法事方面的收入他都会给千鹤道长、他就负责销售丹药这块,第二天千鹤他们收拾妥当已经在门口等着徐世鸣了,他跟自己的未婚妻们交代了一番,就跟着斯凯奇·莱恩去了天津府。
天津离京师也近、坐马车行驶了三个时辰不到,就到达天津府、他们也没有立马就去对付吸血鬼,而是在等斯凯奇.布恩的情报,同时、他也见到了西方血族的大长老比索尔,以及随行的侯爵、子爵吸血鬼数十人。
这一等就是三天时间、斯凯奇.布恩终于找到了卡诺他们众人的消息,这帮人一直躲在德国租界中的一家废弃工厂里,因为吸血鬼经常出来走动寻找血食、所以被天主教的人发现。
斯凯奇.布恩之前带领教徒、与血族交过一次手,所以大概知晓方向就追查了下去、经过这几天探查,锁定其血族的具体位置。
徐世鸣这几天也没闲着、他向天津的大悲院、独乐寺,以及道皇阁和吕祖堂借调人员、一同围剿血族叛徒,这次围剿血族叛徒、西方血族比索尔耗费了很大代价,光制作了几百把纯银剑、皆是白花花的银子打造的。
还有各种除魔工具、反正没少花血族的钱,天津的四个寺庙加上两个道观、在收到持有道门魁首的天下行走令求援后,他们肯定要给面子、所以都派了自己门内人师巅峰的长老前来。
毕竟他们道观小、弟子们实力都不是太强,只有道教的大宗门才能培养出天师、金丹强者来,他们能派人来已经很不错了、这是一份心意,心领就好、要是人家说门庭小无人可派,你也没办法。
天津驻大清的红衣主教斯凯奇.布恩向德国租界的领事通报了要除吸血鬼一事,他们将在租界内对吸血鬼叛教者进行围剿、期间动静肯定不会小,需要他们从旁疏散人员。
很快夜晚很快降临、这次由他和千鹤在后方压阵,东、西、南、北四位师侄带着和尚们以及支援来的道友,对吸血鬼展开第一波次的进攻。
斯凯奇.布恩带着五名教士手持圣经,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施展教会的神术,东震带着三位师弟以及五名人师道士、四名和尚优先打头阵,他们挥舞着银剑、抛洒着圣水,再运用茅山法术中的纯阳之术对吸血鬼展开激烈进攻。
在他们打斗中、徐世鸣发现血鬼王珠包含的力量非常强大,普通的法术对它一点用都没有、但他并没有放弃,斯凯奇.布恩与血族王者卡诺、打斗异常激烈,通过他们打斗、徐世鸣观察与推演逐渐找到了血鬼王珠力量的薄弱点。
西方血族比索尔也在一旁看、他在寻找时机出手,毕竟天主教克制血族、比他上去力碰力要好很多,徐世鸣看到西方血族比索尔一直在观察战斗,感觉这老小子不地道啊!
人家在前方替他打斗、他带着血族的人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