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需要目标。
父亲死之后,是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把他拽了出来。
后来,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去世,是水门老师在拽他。
只不过,还没有成功,水门老师却死去了。
现在,漩涡鸣人就是他为自己寻找的目标。
这也同样是水门老师给他留下的任务。
那种没有目标的活着太难受,他不想要再体验了。
哪怕漩涡鸣人有问题他也认了,不管漩涡鸣人到底怎么回事,反正他都不会是坏人。
毕竟,这可是水门老师和玖辛奈姐的孩子,再坏能够坏到哪里去。
“下次见”旗木卡卡西背着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挥挥手。
“下次见”
漩涡鸣人没有去看旗木卡卡西的背影,低头和宇智波佐助吃起了饭。
“可以告诉我吗?”宇智波佐助没有去看漩涡鸣人的脸,装作若无其事的夹起菜。
“等之后,你现在并不能很好的思考。”漩涡鸣人不会拒绝告诉宇智波佐助有关他的事情。
现在宇智波佐助一无所有,和他是一样的人,他们现在成为了同类。
他会牢牢地抓住这一点,把宇智波佐助拉入自己的阵营,让宇智波佐助永远也离不开他。
“嗯”
宇智波佐助也知道现在他不适合再知道更多的事情了。
他的状态太糟糕了,万花筒的幻术可不是谁都能够承受的。
就算宇智波鼬对宇智波佐助放了水,宇智波佐助现在的身体也绝对不会好受。
“你下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宇智波佐助不希望因为他的原因,让漩涡鸣人遭到麻烦。
漩涡鸣人现在因为他已经有了不小的麻烦。
虽然他没有听懂漩涡鸣人和那个暗部在说什么,也并不能很好的思考,但他还是能够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漩涡鸣人因为他的原因,有了一些麻烦。
“好”
漩涡鸣人没有说什么一定要留下来陪着对方的话。
宇智波佐助是一个人,会有自己的想法,他会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而且,从宇智波佐助醒过来之后,他就一直陪在宇智波佐助的身边。
或许,在宇智波佐助刚醒过来的时候,这是很好的安慰,证明他不是一个人。
但在之后,宇智波佐助会需要一个人的独处时间,他需要自己消化一些自己的小情绪。
而且,一直在这儿待着也确实会给他来带一些小麻烦。
虽然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也并不是什么小问题。
他不想让猿飞日斩知道宇智波佐助对他的特殊性。
至少,他现在没有能力护全宇智波佐助。
“喂,上午没什么事吧。”奈良鹿丸看向坐在自己一旁的漩涡鸣人。
早上漩涡鸣人突然冲出去,一个上午没有回来,奈良鹿丸一直在担心着漩涡鸣人。
他虽然是很怕麻烦的性格,甚至也知道漩涡鸣人的存在本身就是麻烦。
但漩涡鸣人同样也是他认可的朋友。
“没事”漩涡鸣人并不想多说。
“那佐助呢,你很在意他吧。”奈良鹿丸突然说道。
漩涡鸣人诧异的扭过头,警惕的看向奈良鹿丸。
他从来没有在学校表现过对宇智波佐助的在意,奈良鹿丸是怎么知道?为什么会知道?还有谁知道?
“放心吧,只有我知道。”奈良鹿丸看到漩涡鸣人眼里的警惕,心中直呼麻烦,真没想到宇智波佐助对他这么重要。
他们之间相处时间不短,他自认为他们是不错的朋友,没想到漩涡鸣人会因为他看破了他的伪装,而对他升起警惕。
“你隐藏的确实很好,只是,我们很熟悉,我以为我们至少是朋友的。”奈良鹿丸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说实话,看着漩涡鸣人眼底的警惕,他是真的有点不确定了。
漩涡鸣人看着奈良鹿丸没有说话,许久才开口。
“我们确实是朋友”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说出来,我以为,以你的性格会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呢。”
漩涡鸣人收起眼里的警惕,重新扭过头。
奈良鹿丸很聪明,他们之前的相处一直都很愉快,直到有一天,奈良鹿丸突然间眼底对他有探究。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奈良鹿丸一定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他一直在等着奈良鹿丸来问他,可是他并没有等到。
奈良鹿丸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状态。
他知道,这是奈良鹿丸怕麻烦的毛病又犯了,这才重新收回对奈良鹿丸的兴趣。
“嘛,毕竟看你没有继续隐藏下去的心思了,既然这样我也就没有必要隐藏了吧。”
知道而不说,只是自己探究可是很麻烦的。
“为什么会这样说,我并没有打算揭开对自己的伪装。”漩涡鸣人皱着眉头,看向奈良鹿丸。
“什么嘛,原来你还没有想好啊。”奈良鹿丸扶额道。
“我还以为你是已经决定好了,才会问你的啊。”
真是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因为宇智波佐助对你很重要不是吗?虽然我和丁次也是你在一定程度上认可的朋友,但我们也是你的靶子吧。”
奈良鹿丸说是在问漩涡鸣人,但却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既然宇智波佐助对你这么重要,灭族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可能会让宇智波佐助一个人去承受。”
“我和丁次愿意和你一起玩,就是因为知道你本质上是一个善良的好人啊。”
“对待我们这些可能别有用心的人,你都能够友好的和我们相处,对待宇智波佐助你只会更过分吧。”
不得不说奈良鹿丸对漩涡鸣人是真的很了解。
“可能吧,但我现在确实还没有想好。”
漩涡鸣人虽然是很在乎宇智波佐助,但是他有其他的手段和宇智波佐助在其他人都注意不到的时候交流,既然如此,伪装什么的,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影响。
所以,他是真的没有想好,用什么样的状态和宇智波佐助继续相处下去。
不用像之前一样什么话都不说是必然的,但具体到什么程度,他还没有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