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第二天这关闭了没多久的东北虎茶楼又开业了,只不过茶楼不叫东北虎茶楼了,而是叫灵蛇茶楼。
“嘿,我就纳闷了,最近怎么老是有人想要跟我白苻抢生意呢?对面非要开茶楼不可吗?”
看着对面灵蛇茶楼开业的热闹场面,白苻和北殷离也过去凑了个热闹。
灵蛇茶楼店内的装修没变,仍然沿用东北虎之前的装修风格,但是营业风气倒是正规许多,没有什么泡茶西施和跳擦边舞的台柱子。
茶水很香,只是没有茶一那样精湛的茶艺表演。
茶点也中规中矩,虽比不上白虎茶楼里朱大朱二的手艺,但是用的食料都是好料,而且价格也比白虎茶楼的便宜,看来这灵蛇茶楼是想抢消费不起白虎茶楼的低端下游的客户。
去灵蛇茶楼探过虚实后的白苻和北殷离回来,茶一和朱大朱二就围上来问:
茶一:“怎么样,老白,他们店里泡的茶有我的香吗?”
朱大:“他们的茶点呢?有我老朱的手艺好不?”
“都还行,可以说是中端偏上水平,卖的也比咱们店便宜,但是手艺嘛,肯定是比不上你们几位老师傅的水平的。”
白苻淡定道。
行,有老板这些话,大家基本就安心了。
直到几天后,客户被一点点吸附过去,大家才发现他们安心早了。
马海:“嗐,客人一天比一天少不说,今天已经直接没有了。”
丽湖:“大家都去对面消费去了,对面到底有什么啊?”
朱二:“这可怎么办呀,照这样下去,老板的茶楼不会倒闭吧!”
马海:“呜呜呜~不会吧!我不想再回去收破烂了!“
丽湖:“呜呜呜~我我也不想再回到小破租房里摆烂了!”
朱二:“呜呜呜~我我我更不想再回去考公考编了啊!!!”
“都坐在门口瞎嚎叫啥呢?”
茶一出来道。
“茶叔,今年的股利分红还会发得出来吗?”
吴功和大家一起坐在门口哀嚎道。
“当然能发,即使咱今年整个下半年再没生意,可咱上半年不早就赚的盆满钵满了吗?都好好工作去,有老板和老板娘在,还能饿死大家不成,再说,咱老板又不止这一家茶楼,他的产业可是遍布三界,投资遍布九州。老板娘也是见面礼能一人一个北极星石的大户人家,哪能这么快就被对面新来的茶楼干倒闭?”
茶叔道。
“大家尽管放宽心,咱们白虎茶楼是传承了千年的老字号老招牌,等对面这波促销活动过去了就好了,生意讲究的是长远盈利,不是只做一两天的促销。”
朱大安慰道。
“嘿,老板娘老板回来了,去问问他们怎么说。”
朱二眼见道。
“老白,对面是怎么回事啊?是怎么把客户都吸引过去的?”
茶一上前问道。
“听说是请了个过气的老明星,将在下周六驻店表演,想要得到门票去看的,必须在他们茶楼连续消费三天以上,消费次数越多,得到的门票也越多。”
白苻解释道。
“过气了的老明星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吴功问道。
“这明星不是别人,是夜莺,当年红遍三界,风头无两,可惜在鼎盛时期隐退结婚生子去了,后来又被爆出偷税漏税的丑闻,彻底淡出众人视线,但即使这样,她依旧是很多老头子老太太的童年女神,夜莺被封杀,上不了台前大银幕,但是到小店驻唱还是可以的。”
白苻道。
“过气了的明星都有这么多能量,那要是对面店经常搞这样的活动,那咱们店以后会不会都没生意了?”
丽湖担心道。
“这道不用担心,夜莺虽然过气了,但驻唱也绝对是不便宜的,办一场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本,对面这样搞只不过是想先打响他们灵蛇茶楼的名气,要是天天这样办,先倒闭破产的绝对不是我们,而是他们。”
北殷离宽慰道。
“原来是夜莺啊,难怪,这么多老头老太太都去那边喝茶去了,原来赚的是粉丝经济,玩的是流量啊!”
吴功道。
“呵,粉丝?流量?那我就让他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粉丝大户,流量鼻祖!”
白苻冷声道。
“这什么意思?难道咱们老板也要请流量明星了吗?”
丽湖有些激动道。
“咱们老板是妖布斯榜首的人,天生自带流量,不会是他想自己上吧?”
马海小声嘀咕道。
“可是,老板会唱歌跳舞弹屏吗?要是会,他为什么不早就……”
“别胡思乱想了,老板是绝对不会上台表演的,估计是要请白鲸出山。”
朱大打断朱二道。
“白鲸?是那个三栖歌王明星白鲸!!!?”
丽湖惊喜的捂住了嘴。
“应该是吧。”
茶一还是有些不确定道,毕竟白鲸已经下海多年,不问世事。
楼上,边收拾行李边喋喋不休的白苻道:
“这几天,我要带小毛巾出趟远门,不知道要几天,但是保证不超过十天,你身体不好,每天都要泡泉水,就不带你去了,你在家好好看店。”
“十天?要去这么久?去哪儿啊?是小毛巾又要考试了吗?可是他的道士资格证考试就要开考了。”
北殷离担心道。
“去趟南海,叫白鲸来店里帮忙,顺便带小毛巾出门见见世面,但是南海深处极寒,对你身体不好,就不带你去了,等你以后身体里的阳气稳定了,我再带你去南海度假,过我们的二妖世界。”
白苻揉了揉北殷离的脑袋,安慰道。
“可是,你要去的太久了。”
北殷离有些委屈道。
“放心,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你晚上一个人睡要是冷的话,就铺条电热毯子,开暖气,玩手机不要玩那么晚……唔!”
北殷离突然上前,将白苻摁在墙上,抵着墙热烈的亲吻。
急乱的呼吸,交错的空气,温暖的舌头,白苻头皮发麻,惊了一瞬,却又很快沉迷,闭上眼睛,揽上北殷离的背,拥着他亲吻。
北殷离的吻又急又重,吻到白苻呼吸混乱,脸色涨红,眼睛都快出水了。
直到吻到两人的唾液快要顺着嘴角流下,北殷离这才不舍的分开,分开也是满眼的不舍与想念,他捧起白苻的脸,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轻声呢喃道:
“哥哥,怎么办,你还没开始走,我就已经好想好想你了,真的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白苻觉得自己的心被软成了一团棉花,被北殷离揪着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