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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帝君诏曰,先帝驾崩,天下同哀七日。齐昊功勋卓着,追封为平天王,与先帝共葬皇陵。姑父陈严,功勋卓越,封北苑王,陈文忠封北苑总兵,陈文广册封为忠勇侯,陈香册封为北苑郡主。”李承恩捧旨朗声念道。

总兵府大厅内半跪着两排将士,陈严躬身听旨。

李承恩将圣旨递给陈严说道:“恭贺王爷,呵呵!王爷,这路途遥远,时间又紧急,还请王爷立即安排人手,送平天王的遗体赶紧去上京,方为上策!以免迟则生变。”

陈严接过圣旨说道:“哦,李副统领所言甚是。嗯,多谢提点。”

陈严说完然后转身对半跪着的一群人喝道:“都起来吧!陈文忠,你立即选二十名将士去准备,一个时辰后就出发。”

两排半跪着的将士听令,立即起身退到两旁,为首的正是陈严次子陈文忠,剑眉星目,国字脸,身高七尺,虎腰熊背,竟然比李承恩还高出一个头。

李承恩见到陈文忠便笑道:“陈总兵果然威武,恭喜,恭喜。陈将军不但升任总兵,贵夫人也被封得一品诰命夫人,还专门赐予了一座府邸,真是可喜可贺。”

众将士听完大喜,陈文忠甚是惊讶,他身旁的一位脸色白净的将军面色阴晴不定。

陈严却脸色大变,那名白净的将军托腮沉思不语。陈文忠看向那人问道:“四弟,你这是何故?”

陈严打断道:“文忠,你带人下去准备,文广,你先去找陈香回来。我有事要与李大人单独聊聊,你们都退去吧!”

陈文忠领命,带人先退了下去,唯有那名脸色白净的将军留在原地,此人正是阵严的第四子陈文广。

陈文广作揖说道:“父亲,孩儿想送义父最后一程,就让我与二哥一起去上京吧!”

陈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哎,文广呀!为父这一生,有你们这三子两女,就已经心满意足。你大哥陈文柄战死沙场,你二哥陈文忠人如其名,忠厚仁义。你三姐陈文雪又嫁给吏部尚书之子卢灵杰,留在上京,偌大一个家,现在显得冷清了些。哎,京城虽好,但对于我们陈家儿郎来说,以我们的性子,那里就是暗波汹涌,并非良地。你若留在北苑城,你二哥定然会安然无痒;你最重要的是你义父的遗命,其他的不做也罢,有心便好,大丈夫不拘细结。这上京城,你是断然去不得!你还是去找陈香,她心思缜密,与你三姐陈文雪关系最好,告诉她,是我让她给文雪写一封信,陈香听了她自然就明白了;以后,我会告诉你其中原由。好啦!我还有些话要与这位钦差李大人单独谈谈,你去吧。”

陈文广听完后,便警惕的仔细打量了番李承恩,没有看出异常,转身离去,出大厅时顺手关上厅门。

李承恩看着陈严不卑不亢的说道:“北苑王有何事?旦问无妨,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严看着李承恩虎目而视,沉声问道:“我那儿媳果真成了一品诰命夫人?”

“定然假不了,我去大殿领旨时,大总管曹公公正是去宣旨,所以他才没有有来,帝君顺便让本副统领将此事告知大王。”李承恩不徐不急的答道。

陈严愠怒,又问道:“这次送圣旨来,他口中可曾还提到,以后还将送来粮帛之物来北苑城?”

李承恩摇头道:“没有!”

陈严大怒道:“明知北苑城缺衣少粮,赵仁杰这小儿竟然不提半分,送个虚名来糊弄老夫!哼!很好,很好!”

李承恩听后脸色微变,拱手说道:“将军乃是我朝上将军,直呼帝君名讳,实为不妥!还请将军三思。”

陈严怒气稍减,问道:“还有何事?”

李承恩低声说道:“帝君口谕,请你将梦缘归还皇家。”

陈严怒极而笑:“哦!可是赵优的遗命?”

李承恩脸色再次大变,思量后沉声说道:“非也!”

大厅之内气氛立马紧张起来,一股杀伐之气陡然从陈严身上崩发出来,寒气森森,笼罩着整个大万,总兵大厅变得寂静无声,一颗颗汗水从李承恩脸上滑落,落地可闻。

“哇,这些兵大哥好高约!”李若兰大叫道。

缘申扫视一圈,上千人数的将士正在校场操练,个个身高膀大,熊腰虎背;最矮的比起陈香,都要高出一分。

缘申暗道:“这些人身高最少也有两米多吧!个个都威武壮实,自己与之相比,真的像是小矮子。不过,也仅仅是外表唬人而已。”

缘申看着这些人,便好奇的向陈香问道:“他们是军队中的什么人?你带我们来此又是为何?”

陈香说道:“他们都是昊撼铁骑将士,威武吧!师父,你别误会,咱们可不是专门来看他们的。这校场有一侧门,从那出去,可以更快捷的回家。”

月娥带路,一行五很快来到侧,一名英武的虎将迎面走来。

陈香立即冲过侧门,赶到来人身前站定后,惊讶的问道:“四哥,你来干嘛?你们没有接圣旨吗?”

来人正是陈文广,在原地站定,双眼打量着陈香身后缓缓而来的缘申三人说道:“圣旨已接,父亲让你给三姐写信,他什么也没有吩咐,他说你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接着又疑惑的问道:“五妹,他们就是你口中的师父,师姐?”

缘申上前一步说道:“哦!难道我们不像吗?”

陈文广打着哈哈说道:“呵呵,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好奇而已,哈哈哈……!”

缘申看着陈文广虚伪的笑容,这笑容要多假便有多假。

缘申不露声色,心中却满是不屑;正在此时,他脸色忽变,指着前方问道:“那里是何处?”

“是总兵府大厅,有何事吗?”月娥看着缘申指着的方向说道。

缘申也不回答,朝着总兵府大厅冲去,速度奇快,留下身后一串串残影,路旁花草被激起的劲风刮倒,成片的倒向大厅方向。

陈文忠被惊得合不拢嘴,冷汗直冒。

“砰!”

一声炸响,总兵府大厅一股强大的真元爆发而出,一对大门被震飞,窗户尽破,一股强大的杀气四溢,伴随着陈严愤怒的吼声:“孙胜已经死透了,死得不能再死,你奈我何?”

月娥看着缘申眨眼间已到三十丈开外,瞬间到达总兵府大厅门口,不由脱口而出:“小姐,你师父不是人,不,不,你师父还是人吗?”

陈文忠叹道:“如此速度,真的简直就不是人!啊,父亲与人交手啦。”话没落音便朝大厅方向冲去。

缘申来到失去大门的大厅门前,正好看到陈严怒目而视的盯着一名银甲白色披风的将军,此人正是李承恩,他正背对着前来的缘申。

陈严看着气定神闲的李承恩,眼光不由自主的再往下移,看向他双脚前留下两条寸许深的滑痕,脸上时阴时晴,变幻不定。

李承恩用双手在自己身上拍了拍,然后云淡风轻的说道:“呵呵,上将军好大的火气,孙胜死啦,便死啦!你又何必动怒。呵呵,你的帮手来了。”侧身朝大厅外望去,惊叹道:“咦,怎么又是你?”

陈严本来想给李承恩一个下马威,释放出八成的真元和全身的杀气,想将他震飞出大厅,不料李承恩硬生生的接了下来,二人真元相撞,产生的推力,更是让李承恩在地面的石砖上,留下两条滑过的脚痕;正这时,看见缘申前来,陈严立马抱拳相迎道:“缘先生大驾光临,陈某有失远迎,还请先生海涵!”

李承恩看着缘申好奇的说道:“还真没看出来,你年纪轻轻还有如此身手。”

缘申看着李承恩笑道:“你功夫不错,可敢与我打赌?”

这时,陈文广和陈香快速赶了过来,李承恩看着陈香对缘申说道:“好啊,你若输了,就莫要再当陈香的师父!你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

“你若是输给我师父,今日之事,你不得向人说出半句!”陈香挑着双眉赶紧说道。

李承恩面无表情的看着陈香说道:“你是害怕了?放心,你这次攻击钦差之事,我自然是没放在心上。”

陈香重复道:“我说的是今日所有的事,可不单指我在大街上攻击你那一段。”

李承恩愠怒道:“你这性子怕不是泰安公主教的吧!哼,你这等刁蛮,定然是你那年轻的师父所赐吧!真是误人子弟!”

陈香顿时哑然,缘申对着李承恩摇头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么我们就比试一下。”

陈香立刻说道:“李将军应该时间紧迫,我带你们去校场,那儿特别宽阔,适合你们比试。”

“好啊,带路吧!”李承恩说道。

缘申看着李承恩坦然的说道:“你赶了这么远的路,不休息一下吗?”

陈香对着李承恩问道:“李将军一言九鼎,不会打退堂鼓吧?”

陈香见李承恩不以为意,便小跑到缘申身旁,附耳低声说道:“师父,兵者,诡道也,以逸代劳,不必对他仁慈,趁他人困马乏,正好击败他。”

缘申古怪的看着陈香,见她咬着唇角瞟着李承恩甚是得意;缘申轻笑着提醒道:“香儿呀,你以后面对天象境界以上的高手时,不必如此的小声说话,他们听力超越常人,即便在十丈开外,别说是说话,就是你有轻微的呼吸声,他们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李承恩朗声说道:“北苑郡主,即便我李承恩不是最佳状态,一样能赢!”

缘申点头道:“嗯,有气魄!既然如此,你若是能逼我出全力,便是你赢!”

李承恩脸色一变,怒道:“狂妄之极!”

“缘先生不可,李副统领现在的实力,只怕快要突破大天象境了,缘先生大意不得。”陈严急道。

缘申双眉一挑,朗声说道:“哦!原来如此!但是我仍然坚持我的原话,李副统领若是能逼我出全力,算是我输!”

“哼哼,好啊,咱们校场上见真章吧!”李承恩冷笑着昂首答道。

陈文广拉着陈香愕然问道:“五妹,你师父莫不是疯了吧!在天象境前面竟然还敢不出全力?”

一个有些稚嫩的声音响起:“切!天象境很厉害吗?月娥姐姐,你能不能走慢点,早知道我师父与那个家伙在校场比试,我们就不过来了,真的是累死我这小胳膊小腿啦!”

来人正是急忙赶来的李若兰,月娥和袁真三人。

月娥牵着李若兰的小手焦急道:“你这大师姐也太弱了吧!走的这么慢。”

“行了,要不是我,你还要多走几步呢?我们回校场吧!这趟白跑了。”李若兰辩解道,说完拉着月娥往回走。

袁真见多识广,自然明白缘申是何许人也,看着月娥还有些担心,便笑着劝说道:“月娥姑娘莫担忧,有缘先生在,一个天象境罢了,翻不了多大的浪。”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场几人都听得真切。

正被陈文广问得发愣的陈香闻言便拉着陈文广朝袁真追去。

缘申一步跨出,身如鬼魅,瞬间来到袁真身旁,并排而去。

李承恩喃喃自语道:“哼,我倒要瞧瞧你的全力以赴,究竟会有多恐怖的实力!”

陈严上前抓着李承恩的小臂轻声细语的说道:“李副统领,今日不论你是输是赢,还劳驾你给我向赵仁杰带一句话。”

“何话?”李承恩反问道。

陈严见众人走远之后才狠狠的低声说道:“倘若他敢再动我陈家之人,休怪我不念亲情;义兄之仇,害妻之恨,我会向他赵家加倍偿还!”

陈严说完便迈步离去,李承恩看着陈严的背影,细细品嚼着陈严的传话,双眼露出一抹杀机,转瞬即逝,那双原本神采奕奕的双眼黯淡了下去。

李承恩低头沉思,远远的跟在陈严身后。

陈文广看到缘申的身法,惊为天人,赶忙冲到最前面,总兵府与校场的侧门两边堵满了将士,这些都因刚才总兵府大厅的响声而被吸引而来,没有将令又不敢强冲总兵府。

陈文广对着众将士说道:“李承恩将军要与陈香的师父到校场比武,你们都速速退回校场。”

众将士闻言,知道总兵府已无大事,在陈文广的带领下纷纷后退,很快全部退回到校场,黑压压一片,数千人在校场侧门口围成了一个c型圈,仅空出直径五丈大小的扇圆形地方作为比武场。

陈香第一个漫步而入,众将士纷纷议论起来。

“也不知五小姐的师父是何许人也?”

“是那老头吧!”

“哎呦!有那么一点仙风道骨。”

“可惜呀,脚下虚浮,应该不是练武之人。”

“不会是那青年吧!”

“我靠,还没有五小姐高大,瞧那身板,哎呦!还白白嫩嫩的,应该是教书先生吧!这要是与那姓李的将军比试,不输才怪。”

“完了,完了,五小姐的师父肯定要输。”

“那个叫李承恩将军又是谁呀?”

“鬼知道呀!”

“反正是一名武将吧!咦,那小丫头挺可爱的,……。”

“围在此处干嘛?你们想死吗?全体退到校场以外,留下校场让他们比斗!听我军令!退到校场以外,列队检阅!”陈严怒声吼道,声如炸雷。

众将士闻言,立马转身大声叫喊道:“上将军.令,退到校场以外,列队检阅!上将军.令,退到校场以外,列队检阅!……!”

随着此起彼伏的喊声,数千将士快速后撤到校场之外,列队排成九排,将校场围了起来,能容纳万人训练的校场顿时空旷一片,唯有两面战鼓立在校场的东西两角的简易鼓楼上,陈严纵身跃上正北方无人的检阅台。

李若兰仰头好奇打量那些将士个个熊腰虎背,比起师父最少还高出一个头,高大的陈香都成了矮子,月娥在他们面前更是高不过胸;看到这些,李若兰回头看着缘申怀疑的问道:“他们好强壮哟!你打得过他们吗?”

“呵呵呵,他们都是普通人,不必太过在意。等会儿我便使用太极拳和八极崩拳与李承恩交手。陈香,若兰,你俩可要看仔细喽!机不再失,失不再来,这世俗之上,能与我交手的,还真没有几个。你们去那边吧!”缘申指着检阅台笑道。

陈香带头朝检阅台走去,月娥最后,不时的用怀疑的目光瞟了瞟缘申。

检阅台上,陈严抓起信红旗和信黄旗,用力一挥,四名强壮的军士跳上两个鼓楼,每个鼓楼上两人,两个鼓楼上同时出一人,同时击鼓,另外两人看向检阅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校场外响将士的附和的吼声,伴随着同等节奏的原地踏步声,一股肃杀之气陡然升起!

低头沉思慢步而来的李承恩闻之,立马抬头,黯淡的双眼恢复神彩,看着台上的陈严喃喃自语道:“恩人的夫君,果然不同凡响!不管我是以前的李阿狗,还是如今的李承恩,都不会忘记恩人的赐名,承恩,承恩,不必报恩,只需传承施恩他人,……。”

当李承恩进校场之后,与缘申相对而立。

陈严双手手持双旗同时向下一挥,吼声和鼓声同时停下。

陈严号令道:“散开!一,二,三排原地盘坐,四,五,六排半蹲,七,八,九排原地不动。”

陈香领头走到检阅台下站定,神情有些焦虑;月娥,李若兰等人跟在后面,转身看向校场。

校场鸦雀无声,缘申站立在李承恩对面三丈开外,自从筑基时将无极之炁转化成灵力之后,以为只有灵力;前日教拳时,忽然又感觉体内还有一丝无极之炁,于是尝试着调动这丝无极之炁周天运转,果然不出所料,无极之炁的真元在复苏。

缘申甚是欣喜的继续周天运转;高手过招十分谨慎,李承恩见缘申不动,自然也不敢大意,释放出真元仔细感受,细心观察,感觉到对方全身真元波动越来越强,不然冒然出手。

半炷香之后,缘申李承恩相对而立,仍然纹丝不动;围观之人开始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起来。

就在这时,李承恩一步踏出,试探的一拳击向缘申。

缘申调动并运转真元感觉体内真元彭湃,领悟了一个新的信息,筑基之后不仅修炼灵力,还可以继续修炼真元之炁,因此嘴角不自觉的微翘,忽然想起林音教给自己的一个传音秘法技巧,心中默念,同时调用真元,将意念融合并释放出去,朝向李若兰和陈香漫延过去:

“若兰,陈香,你们看好了,太极本阴阳,阴阳化两仪,手似两扇门,阴阳互转换,……。”

缘申一边传音一边伸出单手,犹如灵蛇直接缠绕李承恩攻来的这一拳。

李若兰和陈香同时听到缘申的传音甚是好奇,李若兰大声向月娥和袁真等几人问道:“你们听见我师父正在说什么了吗?”

月娥好奇道:“你师正在比试,哪有闲功夫给我们说话,快看,他们打起来了!”

“明明就是师父在说嘛!哼,你怎么……。”李若兰还要反驳;忽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小嘴,李若兰立即抬头,看着陈香捂着自己轻声说道:“这应该是就是我父亲曾经所说的一种秘法——传音之术,或许只有我们能听见,别再说啦!”

李若兰挣扎着躲开陈香捂着她小嘴的手后,似懂非懂的点了一下头,陈香顺势将手放在李若兰肩上,蹲下身子与李若兰一起再次看向校场。

缘申筑基之后,听力得到超级的加强,自然也从杂音之中隐约听见李若兰和陈香的对话,看着李若兰和陈香的表现,甚是好笑。

高手过招,敏锐的感知力极强;李承恩本来只是有心试探进攻,却忽然感觉到缘申并没有专心迎战,发现对方与自己交手还神游物外,心中甚是不满,心底埋藏的傲气被瞬间激发,出手立即变得凶狠刁钻,真元更是暴涨,势将对方一举必杀。

缘申两世为人,太极拳更是信手拈来,云手一拨挡,轻松化解,仍然不停的传音给李若兰和陈香。

“七十二式太极拳分上,中,下三路;各二十四式,下三路稳扎稳打,攻守自如;中三路轻盈飘逸,如棉絮飞舞;上三路轻若无物,犹如蜻蜓点水。无论是哪一路,都是后发先至,以柔克刚,以阴化阳,以阳化阴,阴阳转换,借势泻力,借力打力,敌力强,则顺势而避,泻力而后动,敌力竭而反击,招式要不拘一格……。”

李承恩不断抢攻,攻势凌厉异常,缘申则是对方一攻就自然顺势后退,对方一顿,便欺身而上,与李承恩始终保持距离。

李承恩见自己的攻势被如此轻描淡写的阻挡,化解;自然不甘心,于是心一横,调动全身真元,加速疯狂涌动,一掌击出,声如奔雷,拳劲上的真炁犹如实质,脱离双拳朝着缘申轰去。

缘申脚尖点地,身如轻鸿,转身侧飘而去,李承恩早有预判,双脚一蹬,离地飞起,欺身而上,双手似爪,犹如雄鹰扑食。

缘申斜着地面双手一合,野马分鬃,正好击向飞冲而来的李承恩;李承恩变向抓住缘申的双手。

就在此时,缘申双足用力向地面一点,一蹬,身体反弹而起,顺势借着李承恩向下的斜冲抓捕之力,使两人犹如脱弦之箭,又如被抓的猎物一般,缘申与李承恩同时从地斜刺刺的飞射而去。

李若兰看着校场上打斗惊讶的问道:“这还是太极拳吗?”

“原来还可以如此运用,这应该是太极拳的中三路吧!果然不拘一格。”陈香双眼放光的辩解道。

缘申与李承恩在空中翻滚到地面,又从地面弹起,校场地面响声不断,青石被撞碎裂,缘申带着李承恩快速翻滚旋转,越来越快,李承恩抓住缘申的双手,被缘申当着链球,硬生生的被甩飞出去。

李承恩使出千斤坠,从天而降,满脸通红的看着缘申;猛吸一口气一步踏出,朝着缘申飞射而去。

缘申立即使出腾,闪,挪,移,身法轻盈,犹如人在冰面滑行,巧之又巧的躲过李承恩的每一次进攻,根本不与李承恩正面硬刚,李承恩犹如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力,气得咆哮连连,攻势仍然不止。

校场上就出现一个躲闪,一个强攻,而始终击不中的场景。

李承恩见用拳脚攻击,根本击不中,而且感觉到缘申的判断力惊人,每次出手,似乎都看透自己的路数,要么位巧的躲避开,要么半路拦截;自己的攻势都是徒劳,真元消耗大半,于是便停下进攻;蓄气凝神,大胆运用师传秘法吸收天地之炁,全身真元因些不断攀升,周围空气震荡。李承恩再次一拳击出,这次是真气外放,形成拳影,犹如炮弹轰向缘申,接着源源不断的拳影朝着缘申铺天盖地的砸去,封住了缘申所有出路。

缘申与李承恩交手下来,发现自己体内隐藏在灵力之下的真元再次复苏,这次见李承恩的气劲已经封住了所有退路,缘申把心一横,便运转真元,外放体外形成了护体气墙。

李承恩的气劲直接打在缘申的身上,缘申随之被打得连连后退,身上传出一阵阵剧痛,同时缘申感觉自己的真元在被撞击之后逐渐增强,疼痛感逐步衰退,于是不再闪躲。

一阵强攻下来,李承恩感知攻击力量不够,更加大胆的提升师传秘法,以神引意,以意领炁,疯狂的调动天地之炁,强行吸入体内。

四周真气流动,天空风起云涌,晴天白日逐渐变得黯淡无光,狂风大作,吹得四周的军旗咧咧作响。

原本盘坐着和半蹲着的将士,全都被这异象惊得起身站直;个个皆伸长脖子观望,都把先前的军令抛之脑后,看完校场之后又齐齐望向天空,那架势是非要找出其中的原由不可。

陈严也没有去管束那些将士,望向天空惊疑不定,喃喃自语道:“这是要突破大天象境了吧!”

袁真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疑惑道:“这李将军的技艺倒是有些像氓荡山的功法。嘶!不会是氓荡山的传人吧,那可是只传有缘人的神秘宗门呀!他怎么可能到世俗界走动,而且还跑来当将军?不应该呀?……。”

“啥?氓荡山?没听说过,氓山我倒是听说过。月娥,你还记得吗?你娘说过,她与我娘一起路过氓山时,还遇到不少趣事。”陈香对着月娥说道。

月娥点头道:“嗯,当时我娘还是泰安公主的侍女呢。还真是有趣,五小姐,要不以后我也陪着你一起出去游历,就像当年我娘陪着泰安公主一样。”

陈香看着月娥笑道:“呵呵呵,我可不敢,要是我把你拐跑了,我四哥定然要与我翻脸的。”

“五妹,你们在说什么呢?为何我要与我翻脸呀?”陈文广抱着剑跑了过来,正好听见二女谈话,便好奇的问道。

月娥立马羞得满脸通红,赶紧躲到陈香身后。

李若兰看着陈文广好奇问道:“你抱着剑做什么呀?”

陈文广解释道:“我见你师父与李将军打得甚是精彩,便跑去找二哥,让他也来观看观看。路过义父的房间,听见剑鸣之声,便进屋取剑并抱了过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剑竟然发出剑鸣之声,说来也真是奇怪?一路上都是剑鸣不止,一来到这校场,便不再发出剑鸣声了。”

“哎呦,这是要突破的节奏,就像当年齐昊伯伯突破大天象境一样,哎呀,真是大开眼界啦!四弟,你还真没骗我。”一名七尺出头的虎将大声赞叹道,大步流星而,来人正是陈文忠。

陈香和月娥一起与陈文忠打过招呼,陈香介绍了一下袁真和李若兰的身份,几人一阵寒喧之后又一起看向校场。

李承恩鲸吞着海量的天地之炁,他的气势一直快速攀升,天空似乎受其影响,阴云密布,渐渐的开始下起了小雨。

缘申甚是惊讶,却没有去打断,站在原地静静的等待着。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李承恩全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气势陡然暴涨;就在此时,李承恩发出一声暴喝,身如炮弹冲天而起,在半空锁定缘申,从天而降,朝着缘申砸将下来,强大的威势形成气流,惊得众将士瑟瑟发抖。

缘申不躲不避,双手掌相迎;惊得李若兰大叫道:“师父真是疯了,疯了,这么恐怖的攻击,也去硬接!”

轰!

一声巨响,震耳欲聋,校场上瞬间石土飞射;雨水倒落,四溅纷飞,四周犹如狂风暴虐,前排众将士的脸都被狂风刮得变形扭曲;李若兰也被吹得蹬蹬蹬的后退,最后贴坐在检阅台壁下角落,陈香等人也被气劲逼得纷纷后退。

在那轰的一声传来之后,校场中央出现一个深坑,众人还没缓过气来,便见两条身影从坑中射出,在半空中两人拳掌对轰,每一次对击都犹如炸雷,一轮对攻之后两条身影从天而降,分别落到校场深坑两旁站定,对持而望。

就在此时,陈严大感不妙,一声暴喝:“昊撼铁骑的儿郎们!此乃大天象境之间的比斗,非尔等可以承受,赶紧后撤!”话未落音,纵身跳下检阅台,一手一个的抓起台下的李若兰一干人等就往台上抛去,速度奇快,两个呼吸之间,便将陈香等六人的抛到检阅台上,陈严也随之纵身跳上检阅台,将刚从台面上爬起来的袁真等六人护于身后。

校场围观的众将士见闻之后,喊叫着像企鹅群一样尽量往后退移。

突然间,一声龙吟啸傲九天,天空中的细雨随着龙吟之声开始凝聚,隐约间逐渐化为水龙,越来越是显眼。

袁真站在检阅台上,望着天空确认的大声喊道:“果然是氓荡山的独门秘诀,缘先生,你要当心呀!那可是传说中氓荡山越阶对敌的技能!”

天空中水龙正在逐渐成型,咆哮声惊动了整个北苑城,大街小巷的人群立足观望。不知是谁喊了嗓子:“那是龙啊,在总兵府方向!真龙降世啦!”

大部分好奇的众人纷纷朝总兵府赶去,有的老人在原地就开始跪拜起来!

校场周围的人正被那还在化型的水龙吸引,就在此时,李承恩出人意外的动了,犹如银甲战神快如利箭的朝着缘申冲去,同时一拳轰出。

缘申脚尘轻轻一点,飞速侧身飘移,巧之又巧的躲过那猛烈的攻势;李承恩的攻击直接落到地面,周围的青石面顿时被击碎。

同时,李承恩也落到地面,只见他运足真元的单脚向下一跺,地面的碎石纷纷飞起,随着李承恩的双手向前一推,碎石纷纷射向缘申。

缘申见飞石射来,大声喝道:“太极本阴阳,阴阳化两仪……!”他同时以云手起式,画出一幅太极图,双手上的真元化着一阴一阳之力,牵引着射来的飞石随着他一起旋转,跟随他的韵律和节奏又被抛向伤不到人的天空。

天空正在成型的水龙如获至宝,将其全部吸入当中,瞬间就变成了泥石滚龙,威势更是滔天;说是迟,那是快,咆哮着便攻向缘申。

缘申伸手便擒住飞来的龙头,行云流水般的转身旋转;那泥石滚龙顺势缠绕向缘申。

眨眼间,缘申被缠绕住,裹在其中,龙吟啸天,一波盖过又一波,紧接着那泥石龙裹着缘申在空中飞速旋转起来,势要将他撕碎。

众人看着缘申被裹在那声势浩大的旋转的泥石滚龙之中,不知生死。

陈氏兄弟尽皆哀叹,月娥不敢再直视,陈香担心不已。

李若兰也看得异常紧张,虽说她相信师父厉害,可这场景也太过恐怖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龙吟不断,震撼人心,围观的将士更是脸上苍白一片,这完全颠覆了他们的三观,感觉自己的渺小,此等威势,非人力能敌。

天空中传来一声暴喝:“阴阳化无极!”

旋转的泥石龙应声爆裂,随着惯性洒向天空,缘申犹如天神下凡,风轻云淡,一尘不染的从天而降。

李承恩不甘认输,取出背在身上的强弓,对着正在下落的缘申,以炁凝箭,一弓三箭齐发。

“啵啵啵!”

三箭以品字型闪电般射向缘申。

缘申带着玲珑手套的双手一合,正好挡住射来的三箭;

这时,李承恩又将第二次拉开强弓;缘申已经坠落地面,使出穿梭步,身影奇快的射向李承恩。

只听得缘申一声暴喝:“八极崩!”

李承恩被一个飞速冲来的肘击顶飞,刚拉开的强弓也被应声撞断成两截;缘申得势不饶人,追上被顶飞的李承恩又是一波八极拳的组合连击,李承恩直接被打入校场深坑之中。

这时,泥石龙破碎的解体之物才从天而降,那些泥石块砸得将士们传出哇哇大叫声。

李承恩银甲破碎的躺在坑底,缘申跳了下去,来到李承恩身边;李承恩艰难的起身说道:“我用尽全力,还是输了!你是否出全力?”

缘申拍了拍李承恩的肩膀说道:“我若出全力,你已经死了。嗯,你伤得不轻,还是吃些你自己的丹药吧!”

李承恩根本不相信的缘申的话;缘申指着李承恩腰间的香囊说道:“你以为那是香囊么?”

“难道不是么?”李承恩反问道。

缘申笑道:“呵呵,我也以为你们不曾见过,看这储物袋,便知你我曾经还真是相处过。如果你还记得我教你使用储物袋的方法,你大可一试。那里面不仅有丹药,还有你的衣物,你正好可以换上。”

“你到底是谁?”李承恩疑惑的问道。

“还记得我们一起去过幽州城么?还记得青云山脉,百草原秘境么?呵呵,我叫缘申,有缘的缘,田字出头的申。”缘申说完纵身跳出大坑。

李承思看着缘申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难道那不是梦境,是真的么?怎么可能?好吧,我姑且一试。”

从检阅台飞身而来的陈严看着从坑里跳上缘申说道:“缘先生,果真神人也,雪茹果真没骗我;这是雪茹让我给你的。”

缘申看着陈严双手捧着的漆黑石头的坠子问道:“此乃何物?”

“天宇帝国至宝——梦缘!”陈严严肃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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