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惨叫声接连响起,忍者们被摄魂蛊钻入体内,痛苦地倒地挣扎。
他们的身体迅速干瘪,仿佛被吸干了精血。
“何天阳,你……你竟敢……。”
为首的忍者眼中充满了恐惧,手中的苦无已经无力握紧。
“你们樱花国的忍者,也不过如此。”
“既然来了,就应该有死亡的觉悟。”
何天阳冷冷地说道。
摄魂蛊一个闪现,那名忍者的头颅瞬间飞起,鲜血喷涌而出。
对待敌人,摄魂蛊可不会半分客气。
那些来犯的忍者,尸体横七竖八地散落周围,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可何天阳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之色。
眼神中反而闪过一丝凝重,甚至带着几分不安。
他知道,这些忍者的出现,意味着自己的行踪已经彻底暴露。
“樱花的动作也太快了!”
何天阳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自己选择的藏身之处极为隐蔽。
即便是特调局的高手,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他。
更何况,这些忍者来自樱花国。
远渡重洋却能精准锁定他的位置,这显然不合常理。
这不得不让他感到困惑。
“现在不是细想的时候,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他低声自语,身形一闪,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何天阳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了。
忍者的出现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无论是樱花天神宫的大举进攻,还是特调局的围追堵截,都会让他陷入绝境。
他迅速收拾好随身物品,将摄魂蛊召回,随后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就在何天阳离开后不久,一道黑影悄然出现在忍者尸体旁。
那人身穿黑色斗篷,脸上蒙着面罩,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他蹲下身子,仔细检查了忍者的伤口,随后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符,低声说道:
“目标已离开,方向西北,伤势未愈,行动速度受限。”
玉符中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继续跟踪,不要暴露。”
“西川大人已经派出第二批人手,绝不给他恢复的机会。”
“明白。”
黑衣人低声回应,身影再次隐没。
何天阳在山林中快速穿行。
他的速度极快,但每一步都极为谨慎。
他的感知全开,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不对劲!”
何天阳突然停下脚步,目光扫向身后的一片树林。
他的直觉告诉他,有一双眼睛正在暗中窥视着他。
“果然有尾巴。”
何天阳冷笑一声,摄魂蛊悄然化作一道红光,直奔那片树林而去。
“啊!”
一声惨叫从树林中传来。
紧接着,一道黑影从树梢上跌落,重重摔在地上。
何天阳迅速上前,发现那是一名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
胸口被摄魂蛊钻入,已经气绝身亡。
“对方贼心不死啊。”
何天阳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可就在他已经彻底解决了问题后,在一处隐蔽的山洞中调息片刻。
耳中便再次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这一次,脚步声更加密集,显然来者人数更多。
“又来了!”
何天阳低声自语,眉头微皱。
一路上他时刻警惕,确定没有尾巴跟随。
可对方还是精准的找到了自己。
“摄魂蛊,一个不留!”
被弄的心烦意乱的何天阳直接命令道。
对方犹如惹人讨厌的苍蝇。
摄魂蛊虽然同样厌恶这帮跳梁小丑。
可好歹能为它提供点魂魄,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摄魂蛊红芒一闪,犹如蛟龙出海。
它也懒得一个个解决,直接分裂成无数条小蛇般直扑各个目标。
“啊!啊!啊!”
惨叫声接连响起。
来犯之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就被摄魂蛊击中,痛苦地倒地挣扎。
他们的身体迅速干瘪,仿佛被吸干了精血。
战斗结束,何天阳站在满地的忍者尸体中间,眉头紧锁。
他心中疑虑更甚。
对方总是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并且不给一点喘息的机会,显然是有备而来。
“即便是再厉害的法术,也不可能如此精准地锁定我的位置。”
何天阳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即便是走山人的追踪术,也需要时间来准备,而这些樱花忍者似乎并不需要。
仿佛自己的每一步都在对方的预料之中。
“就像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器!”
“定位器?”
何天阳的脑中灵光乍现,心中猛然一沉。
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
他并没有什么随身物品,也就是说安放定位器是不可能的。
而且就算有,那也应该是特调局这些,不可能是樱花这种外来势力。
可如果不是真正的定位器呢?
要知道能够锁定方位的东西他可真的有一个。
“井中月!”
何天阳虽然不想承认,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不止是他能感应到有井中月的几人。
只要没有刻意屏蔽,其他几人同样能感知他的位置。
虽然这几次他都有意屏蔽,可好巧不巧,这一次他还真没有。
一个是为了方便与他们联系。
另一个也是担心有什么事他们联系不上自己。
可目前的情况看来,如果没有怀疑错,那就是他们之中出现了叛徒!
虽然这非常难以置信。
他也不愿意相信。
可除此之外,他找不到其他的可能。
而且只是告知对方自己的位置,并没有直接对自己动手,也不会触发井中月的警报。
对方完全就是找到了井中月的致命缺点。
到底是不是,何天阳一试便知。
在封印了井中月后,如果接下来他们还能找来。
那就说明是他多虑了。
相反那就跟自己猜测差不多。
而在这些人中,何天阳首先怀疑的就是桑白。
此人心机极深,一直都有自己的算计。
之前嗜魇蛊在的时候就不老实。
现在没有了嗜魇蛊的约束,难保不会生出什么坏心思。
而且似乎只有他有背叛的理由。
此人见利忘义,投机取巧,心高气傲,根本不愿意一辈子被人拿捏。
“如果真的是你……我一定会让你得偿所愿。”
“还你一个真正的自由。”
何天阳可不会让一个叛徒继续活着。
就在他故意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后。
半天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比起之前那穷追猛赶的架势,简直不要太风平浪静。
这时候,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桑白!”
何天阳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心中隐隐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