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日出就准备下山,就在刘禹辉他们准备下山的时候,天空突然变得阴沉起来,乌云密布,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掉。
他们赶紧加快了脚步。但是,雨还是下了起来,而且越下越大。没有带伞,只能任由雨水打在身上,湿透了他们的衣服和头发。山路变得泥泞湿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走着,不时地被石头和树枝绊倒。她的鞋子和裤子都沾满了泥巴,变得沉重而又笨拙。
突然,叶安蕾一个踉跄,如一颗失去控制的流星般滚落下去,全身沾满了泥土,仿佛变成了一个小泥人,衣服也湿透了,仿佛被一场倾盆大雨洗礼过。
她那委屈巴巴的模样,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老公……”哽咽的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
刘禹辉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匆匆地赶下去,一把将湿透的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仿佛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乖,不怕,站起来看看摔伤了没有。”他满脸的关心,就像冬日里的暖阳,温暖着她的心房,而他脸上的雨水,也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老公,摔的屁股疼。”她边擦拭着雨水,边抽泣着,那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好了好了,来老公抱抱,一会就到山下了,坚持一下,到车里换个干净的衣服就好了,不哭不哭。”
他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她,让她不再感到害怕和痛苦。
回到车里,她像一只落汤鸡般被雨水淋得瑟瑟发抖,喷嚏声此起彼伏。他心疼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轻声说道:“一会儿带你去医院打个针,免得发烧了。”
“不用老公,我不打针,从小就晕针,还没打我就先晕了,不要去。”她的身体颤抖得如风中残烛,坚决地拒绝着。
“那怎么行,乖。”他的语气坚定而温柔,仿佛是在哄一个任性的孩子。说着,他便驾车驶向医院,车轮溅起的水花,仿佛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开到了医院他拉着她就往门诊走,她乖乖的跟着走,像极了一个孩子。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饭桌上,一家人正围坐在一起享用早餐。刘禹辉快速地吃完碗里的饭菜后,便站起身来准备出门工作。临走前,他看向坐在身旁的妻子叶安蕾,语气温柔地嘱咐道:“安安,吃完饭记得要把药乖乖吃掉哦,知道吗?”
叶安蕾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乖巧的笑容,轻声回应道:“知道了老公,我会按时吃药的。”
这时,一旁的刘微也吃完了自己那份早餐,她好奇地拿起叶安蕾放在桌子上的药瓶,打开瓶盖看了一眼,只见里面装满了一颗颗硕大的白色药片。
刘微皱起眉头,满脸同情地说道:“哎呀呀,安安,你这可真是太惨啦!瞧瞧这些药,清一色的大白粒儿,肯定特别苦,而且吃下去说不定还会卡喉咙呢!”
说完,她像是生怕那些药片会跳到自己嘴里似的,赶紧将药瓶推到了一边,仿佛那不是给人治病的良药,而是一堆令人厌恶的东西。
“哎呀,快帮我把这东西丢到垃圾桶去吧!昨晚可真是太惨啦!你哥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我吃药,那药啊,卡在我的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简直要了命哟!而且呀,那些个药全都是清一色的大白粒儿,光是看着就让人想哭呢!”叶安蕾一脸苦相,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声音带着哭腔向旁人诉说着。
“啥?丢垃圾桶?姐姐诶,您可得想清楚咯!我哥那暴脾气要是让他知道了你把药给扔了,哼哼,有你好受的!估计一顿胖揍是跑不掉啦!我才不敢帮你这个忙呢,万一被牵连进去,我可就惨喽!”刘微听后连连摇头,肩膀一耸,毫不犹豫地转身快步离开了。
望着刘微离去的背影,叶安蕾感到一阵无助和无奈,但她咬咬牙,自言自语道:“哼,不帮忙就算了,我自己来!”说罢,只见她小心翼翼地将那一包药包裹好,仿佛那是什么珍贵的宝贝一般,然后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猛地一下将其投入了垃圾桶中。只听得“咚”的一声闷响,那包药便消失在了垃圾桶深处。
“安安,我哥说你到时候要和我一同出国留学?”刘微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蜷缩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我可不想去,你哥却非要我去。”
“去吧,咱俩一起,相互有个伴儿,也不会孤单!”刘微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充满了期待。
“我对学习没啥兴趣,也不想那么努力上进,你哥非得逼我上进,你说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自己上进不就得了?还非得拉上我。”叶安蕾满心的不满,像个被惹恼的小狮子,气鼓鼓地抱怨着。
“对对对……,我跟你讲,我也是被我哥逼着去的,他说我要是不去,就得去他公司上班。你想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工作,那我还有好日子过吗?”刘微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两人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一种找到组织的奇妙感觉。
傍晚时分,刘禹辉拖着疲惫的身躯下班回家,一进门便瞧见两个人正悠然自得地看着电视,他不禁皱起了眉头,轻声问道:“安安,你的身体好点了吗?”话音未落,他便如一阵风般走到沙发前,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额头。
“老公,我好多了,只是脑袋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叶安蕾的声音如同黄莺出谷,婉转悦耳。
“今天的药都按时吃了没有?”刘禹辉的眼神中透着关切,仿佛冬日里的暖阳。
“吃了……”叶安蕾的目光有些躲闪,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心虚地盯着电视,不敢与刘禹辉对视。刘微嘴角上扬白了一眼叶安蕾一下心里嘀咕“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
在厨房忙碌的几个阿姨犹如辛勤的蜜蜂,已经将饭菜做好了,刘禹辉则像个老学究一般正襟危坐于餐桌前,看着杂志,头也不抬地说道:“你俩过来吃饭了。”
刘禹辉挪动了一下凳子,宛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突然看见地上有一颗药。他捡起来,如同捧着一颗珍贵的宝石,打开垃圾桶想要扔进去时,却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只见里面有好多白色的药,宛如一群小绵羊,静静地躺在那里。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乌云密布的天空。
刘禹辉的语气严厉得仿佛能结冰,“安安,今天的药你吃了吗?”他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压抑的怒气仿佛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吃了呀。”她心虚得像只受惊的小鹿,低着头吃饭,连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是吗?还要我问第二次吗?”他的声音犹如闷雷,低沉而又充满危险,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震碎。
“我……我……好像吃了吧……”她的声音如同蚊蝇,结结巴巴,仿佛每一个字都要耗尽她全身的力气。
“叶安蕾,你是觉得我好欺负是吗?那垃圾桶里的是什么?”刘禹辉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怒气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把垃圾桶的药捡起来!”他的命令如同惊雷,在空气中炸响。
叶安蕾的心如鹿撞,慌张地冲向垃圾桶,心里暗自嘀咕:“早知道就不扔在这里了……”她的手颤抖着,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脸心虚地捡起了药。
很快,她把捡起来的药放在桌子上,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却又忍不住偷瞄了他几眼,然后继续埋头吃着饭,仿佛那饭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如一座山岳般正气凛然地坐在餐桌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叶安蕾吃饭。
而刘微则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危险气息,如惊弓之鸟般快速吃完饭,便仓皇离去了,心中默默念叨着:“安安啊,你好自为之吧!我可救不了你。”
叶安蕾风卷残云般吃完饭,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想要偷溜走开。刘禹辉却不慌不忙,他的嗓音低沉得如同闷雷,“把这一包药含在嘴巴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吞下去。这药苦是吧?我要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是苦不堪言!”他的目光中带着挑衅,仿佛在嘲笑她的胆小。
她一听,吓得如触电般吐了一下口水,“老公,不要了吧?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知道错了就照做!”他的话语严厉得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她的心房。
“不要,那药苦得像黄连,我才不要吃,更不会含在嘴巴里,哼!”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傲娇地抬着头,拒绝道。
刘禹辉用那犹如寒冰般的眼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即就开始凝视着手上的手表,仿佛那手表是他即将用来惩罚她的刑具。
叶安蕾一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自己要大祸临头了,若是在 30 秒内无法完成他的命令,自己恐怕就会像那狂风中的落叶一般,被他狠狠地揍一顿。她可是经验丰富得很呢!此刻,她的脸上挂满了委屈的泪水,就像那被风雨摧残的花朵,虽然满心不情愿,但还是磨磨蹭蹭地把药放进了嘴巴里,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服气。
“你竟敢超时,待我沐浴完毕,速速去书房取来戒尺,到我面前领罚,听到没有?莫不是你以为自己生了病,我便会手下留情?”他一脸威严,不怒自威,如泰山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叶安蕾一听,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只能乖乖地含混应道:“知道了。”那嘴里的药苦得她满脸痛苦,仿佛吃了黄连一般。
“若是你敢将这药吞下或吐出,就等着看我的厉害吧!”他的眼神犹如锋利的剑,带着丝丝寒意,直刺她的心房,让她不寒而栗。
叶安蕾像个泪人儿一般,不停地用袖子擦拭着那如决堤洪水般的眼泪,刘禹辉看着,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但随即又冷冷地说道:“知道哭了?你今天乖乖吃药不就好了,非要我动粗?”说罢,他便转身去洗澡了,只留下她独自在那里伤心地流着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的泪水。
“好苦呀这药,我的天呀!”叶安蕾在心里暗暗嘀咕着,脸上则是一副痛苦得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的表情。
刚刚洗完澡的刘禹辉漫不经心地将一条洁白的浴巾随意地披在了身上。那宽阔厚实的肩膀和结实有力的臂膀首先映入眼帘,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浴巾松垮地系在腰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若隐若现地露出他紧致有型的腹肌和线条流畅的人鱼线,充满了男性魅力。
他那古铜色的肌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处地隆起,既不过分夸张又彰显出强大的力量感。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垂落在额头两侧,水珠顺着发梢滑落,滴落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更增添了一份性感与狂野。
此时的刘禹辉浑身散发出一种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就像一头刚刚觉醒的雄狮,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他如同一个冷酷的判官,迈着威严的步伐走到了她的身旁,厉声道:“把嘴巴张开!”
叶安蕾宛如一只温顺的绵羊,乖乖地张开嘴巴,任他检查着。他用力地抬起她的下巴,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挑逗的深情,仿佛在说:“苦吗?嗯?”
她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默默地点了点头,满脸写着哀怨与可怜,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刘禹辉用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眼神不经意间扫过桌子上的戒尺,冷冷地说道:“既然知道是苦的,那我们接下来就感受一下疼痛和苦楚究竟是何种滋味吧,去床上趴好。”
叶安蕾一听,那泪水便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再也无法止住。她拼命地摇着头,表示拒绝,然而刘禹辉却似乎对她的泪水无动于衷,仿佛那只是她故作可怜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