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罗王终于得以进入京都,引得满城的人看他,走到哪里,都是一个特别的风景,比京都任何的名胜古迹都红了——像他的头发一般的红。
又因传言中的他,男人们都把身边的女人守好,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可一些妇女偏要往他靠,这叫他觉得恶心。
霸灵与他直接进入京城某个院里,叫了两个艺女陪着他,于是颜罗王左右有了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他闲着没事就哄着两个妓女,对艺女们好得过分——这也难怪他,他对艺女有着特殊感情,他心甘情愿地哄她们开心。
也因此,一些想靠近传说中的红发男人的妇女失去了机会,皆因那两个艺女像缠丝一般缠在颜罗王的左右。
也许颜罗王比一般人要黑些,可是那铁的肤色和裸露着的粗矿胸膛,不知叫多少人儿看了都心儿痒痒的。
女人,不都喜欢铁一般的男人吗?
颜罗王没有在京都闹事,他身边有两个“艺女阿姨”,可以随时满足手痒,也知道不能在天子脚下闹出有伤风化的事情——其实他本身就有伤风俗了,谁让他的头发是红色的呢?黑色才算正常的啊!
在京都转了半圈,霸灵越觉无聊,跟在身后的颜罗王有了艺女相陪,几乎把她给忘了,那两个妓女还时不时偷偷把手在颜罗王身上乱摸,霸灵越是看不下去了,当下把两个艺女轰了回去。
颜罗王不高兴地道:“干嘛要把她们赶走?”
霸灵道:“她们是我用钱买的,我不高兴,就可以让她们回去。怎么了,你这假色狼有很大意见吗?”
颜罗王道:“没有,谁敢对你大小姐有意见?”
霸灵恼了他一眼,道:“你手痒的话,就摸我好了。在京都,我允许你碰我!”
“啊?”颜罗王惊得双眼发直,道:“你再说一次我听听?”
霸灵忽然有了些羞意,道:“我和你睡过了,全身也给你看过了,你还有哪是没摸过的?”
颜罗王想了想,也是,他什么时候跟霸灵的关系如此亲密了,为何以前一直没有察觉呢?
他道:“这是你说的,如果我对你轻薄,你别打我。现在我们去哪里?”
霸灵道:“听说京都有全国最大的赌坊,我们去看看吧?”
“你很喜欢赌博吗?”
“我娘说我爹很喜欢赌博。”
颜罗王厌厌地道:“我没钱,不去。再说,我也不会赌。你给我点钱,我去青楼玩。”
霸灵生气地道:“你去青楼干什么?”
“我去捉迷藏。”
“捉迷藏?”霸灵疑惑道。
颜罗王解释:“就是蒙上自己的眼睛,然后摸到谁就亲谁嘴儿的游戏。”
“混蛋!我准你亲她们的嘴儿吗?”
霸灵骂了起来,指着颜罗王的额头,叱道:“我准你的脏手摸女人,没准你的脏嘴亲女人,知道吗?你是我的仆人,怎么可以随便和别人亲嘴?跟我到赌坊去,不会赌,我教你!”
颜罗王问道:“你会赌吗?”
“不会。”
“那你怎么教我?”
霸灵道:“去了就知道,这满街的人都在看你的红头发,我觉得很不好玩了,你找地方把你的红发变成黑发,我们再去赌场,那里也许很好玩,你觉得如何?”
颜罗王无奈地道:“这一路上都是你说了算,问我如何?我如何知道?你说变黑发就黑发吧!反正也没有必要了,天下人都知道我到了京城,我的目的也达到了。但是,我说过,碰到我仇人的时候,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你如果插手,我把你当我 的仇人一般对待。”
“其实你本该是我的仇人的,只是看在路照照那老色狼的份上,没与你一般计较。请你记住这一点,我不管你武功多高强,在那个时候,不要惹我,懂吗?”
霸灵呼道:“说得像真的一样,像你这样的家伙也会有仇人吗?”
“不与你废话,我们先找间客栈落脚,在客栈里把红发变成黑色,趁夜入赌坊。你多带点钱,否则不够我们输的。”
“我为什么要带很多钱?他们叫我输了,我就砸他们的场子。”
颜罗王叹道:“你到底有没有原则?愿赌服输,你竟然连基本的赌德也没有,进赌场干嘛?”
“找我爹。”
“嘿嘿,嘿嘿!”颜罗王只给霸灵两声冷笑。
霸灵挤入人潮里,在最近找了间客栈,要了一间房——颜罗王说要两间,霸灵打死不干,说一定要与颜罗王同睡,颜罗王只好依了她,于是就在房里改变头发的颜色,顺便让霸灵抱着他睡上一觉。
华灯初上时,两人醒来,打听到京师最大的赌坊名为虎威赌坊,在城北尾巷是幢四层的巨大阁楼,因与两人所处的城南是相反方向,距离甚远,霸灵急着要去,就提着颜罗王在夜的闹市里飞,引得平民百姓惊呼不止。
飞奔了近一个时辰,找找寻寻的,终于找到了虎威赌坊的门前。
虎威赌坊,为京都乃至全国最大的赌坊,却偏处于京城北的小巷里,此小巷平时人烟稀少,除了赌徒,其余人都很少涉足这里,因此,有个别称:烂人巷。
此巷从头到尾,航肮脏脏的,一些乞丐都赖在这里,等待一些赢了钱的赌客的大方出手,他们很聪明,守在这里,从不向赌徒们开口讨钱,那些赢了钱的赌徒从赌坊里出来,都会随手抛些钱给他们,但若谁敢在他们进门之前就开口要钱的,不被打死也被揍个半残。
虎威赌坊是烂人巷里唯一的阁楼,前为四层阁楼,占地近一亩,后院宽大,设有各式各样的赌间,但能够进入后院的赌客,必须是豪赌之客或者是一些身份特殊的赌徒。
一般的赌徒,只能在前门的四层阁楼行动,不得进入后院赌间。
在这里,是不分日夜的,由四面八方而来的赌徒,什么时候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