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臻湳脸上泛起一抹了然于心的表情,大步走过去,伸出手摸了摸秦苒的头发。
俯身,一张精致无比的脸庞缓缓靠近她,眸子浅浅地看着她。
秦苒被看的无比心虚,嘤咛一声,钻进了他的怀里,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小声开口,“你都把人家看害羞了。”
周臻湳噙笑一声,勾住她的腰把他紧紧的拉向自己,吩咐周扬,“去开一家酒店。”
“啊!”周扬都替总裁脸红了。
后面几十个高管也是受不住这一幕。
不是吧!
清冷冰洁的总裁这么饥渴吗?
大白天开酒店。
谁也不是娃娃,都知道开酒店干嘛。
一伙人的目光就变得奇奇怪怪的。
秦苒脸都绿了。
不是,这套路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还想挣扎下。
小手手按住周臻湳的心口,柔声道:“你还在上班,我不能打搅你。”
周臻湳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清冽低沉的嗓音染上几分春意,“无碍,你在我身边我怎么还能工作的下去。
我可不喜欢做柳下惠。”
一群人吃狗粮,吃的满嘴都是沙子。
“要不我去你公司外面等你吧!”秦苒拔腿就想溜。
她就知道自己的段位斗不过这厮,可每次都想试试。
每次受罪的都是她。
比如现在,她浑身都要被一群人看呆木了。
本来是让他讨厌自己,一脚踹了,没想到他在这里演出深情来了。
“不用,我正饿。”周臻湳声音不低不高,恰好让众人都能听到。
下一秒,他直接热吻住秦苒,把她拥抱着进了自己办公室,门瞬间也关上了。
里面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应该是办公桌上的文件落地的声音。
“总裁,房间还用……开吗?”周扬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两个人天天同居,还开什么房间,浪费。
其余人面色各异。
今天这会开的一点不亏,看了总裁的大瓜,晚饭都不用吃了。
销售部的总经理路过周扬的身边,低沉笑了一声,“助理,忙着,我们就先走了。”
“助理就不打搅你忙了,还要订房间。”
“就是,就是,记得订个带玫瑰的房间,有情调。”
一帮老油子都跑路了,就剩下周扬在现场大喘气。
“总裁,你也太不值钱了。
你这样外面还怎么相信你冰清玉洁。”周扬无语的摇头。
订个毛线的酒店,还是给他们订个吃饭的饭店比较妥当。
房间里已经是悱恻一片。
周臻湳抱着人,眸子里都是热烈。
秦苒靠着桌子,角把她的小腰都膈疼了。
那祸害倒是衣冠楚楚,满脸的正经,要不是……运动在于生命。
“就这么想我?
乖乖的跑来喂我。”
他不由分说,更加过分。
秦苒咬牙,嘴硬,“没错,我就是想你来看看你。”
她小脸都粉了,眼角还有刺激落下的泪。
滚在腮边,和它的主人一样无力。
“那我更应该伺候好你了。
小姐姐,我伺候的还可以吗?
要不要继续?”周臻湳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透着一股莫名的寒意。
深不可测的冷眸盯着她,不放过她眼里的任何情绪。
进而彻底的攻击沦陷她。
秦苒哭唧唧的认输,“宝贝老公,我错了。”
“错哪里了?”周臻湳漆黑的眸子盯着她越发明艳动人的小脸。
秦苒讨好的抬起白皙的胳膊,勾住他的脖颈,软声细语,“我不该不经过你的同意来找你。
下次不敢了。”
可这句话显然没有取悦到他。
他眸子里的乌云不但没有驱散,还在浓重的凝聚。
他一把抱起她,朝着办公室的房间走去。
下一秒,就把她扔到了大床上,自己也狠命的扑了过去。
秦苒这才发现,办公室里竟然还有一张很不错的大床。
大床的外面是一望无际的湖水,清波荡漾,很是美丽。
“风景……”她两个字还没说完,就胎死腹中。
又一轮的杀气来了,比任何时候都要凌厉和侵蚀。
她所有细碎的语言都无法成行,只能咬了牙在心里骂他。
狗东西,太坏了。
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大不了下次不来了,用不着这样吧!
呜呜呜,坏人。
疼的她眉心皱起,连反抗的力气都组织不起来,就溃不成军。
男人修长的腿了进来,倾巢而下的是强烈的男性荷尔蒙,还带着淡淡竹子的清香,弥漫开来,她的呼吸都要停顿了。
他俯身,薄唇凑近她的脖颈。
声音里含着一抹揶揄,“怎么?现在就要投降了吗?
晚了。”
说这话,发起了战争游戏的总攻。
秦苒只能任由欺负,反抗不了。
等从水潭清醒过来的时候,只听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紧跟着男人从浴室里出来了,水滴还挂在年轻英俊的脸上。
她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把目光闪开。
这个家伙,怎么……不穿衣服。
“宝贝,不好看吗?
不是玩的很开心吗?”周臻湳无耻的轻笑一声。
秦苒乖巧的像鹌鹑,垂着睫毛,老老实实的,“好看。”
她去洗澡,等出来的时候发现周臻湳已经穿好了衣服,换了一套很休闲的衣服。
下面是一条简单的牛仔裤,上面是一件白色的t恤。
脚上是一双运动鞋,手上戴着运动手表。
秦苒愣了愣,她还是第一次看周臻湳穿这种休闲的衣服。
还蛮好看的,像校园里那些要大学毕业的师哥。
周臻湳打开房间的门,从外面拿进来一套新款的连衣服。
白色的花边,点缀这一条宽边的腰带,十分的漂亮。
秦苒的脸蛋更红了。
这定然是周扬准备的,还真是他家总裁贴心的助人。
最丢脸的是自己,算计了一把,赔了夫人又折兵。
两个人刚出去,就有人敲门。
“进来。”周臻湳坐到办公桌旁,按下电话,让自己助理拿一杯蜂蜜柠檬水进来。
秦苒正觉得口渴了。
她刚才又求饶,又丢脸的哭,嗓子都哑了。
有一个年轻的男孩子进来了,手里还拿着文件。
刚进来,鼻子似乎闻了闻,脸颊就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