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父、尉母为了等他们的好消息,没心情用饭。
见他们回来了,尉母立即站起身,急切问道。
“怎么样,证呢?给娘看看。”
尉母小心翼翼的接过儿子递过来的结婚证,两个脑袋凑在一起。
尉父、尉母满面笑容,你一言我一语的夸他们两个是多般配,以后的孩子多好看,说得陈蜜蜜都羞了。
直到尉锦泽收好结婚证,他们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尉母脸上的笑容久久不下,提着打包的饭菜去灶房热。
尉父回到屋里,找出一直藏着的酒,扬言今天大喜,要喝几杯小酒庆祝。
今天这个好日子,老伴和儿子肯定不会拦着他喝酒,想想都美。
如他所想,尉锦泽没拦,他去院里锯木头做家具。
陈蜜蜜去房间里归置父母寄过来的包裹,里面基本上都是衣服。
天气逐渐变好,夏天的衣服比较多,冬天的就一套,还有一双小皮鞋,袜子,两套床单被面,都是京市最新的款式。
又把从废品站找的首饰盒收好,翻出昨天买的毛线,出来后,两老口已经在吃好饭了。
“娘,这些毛线给你打毛衣,空闲的时候打着玩,冬天能打出几件大毛衣。”
尉母只觉心间涌上一股暖流,女孩儿心思柔和,去镇上还惦记着给他们买东西。
这么一想,她脸上的笑意就没下来过。
她小心的摸着手里的毛线,又细又软,这一小团在供销社卖好几块钱呢,还得有票才行。
女娃娃好啊,娇软又贴心。
“娘很喜欢,蜜丫……蜜蜜有心了。”
她喊出来才发现这是她乖乖的儿媳妇,不能再叫丫头了,忙改口。
“娘对我好,我孝顺爹娘是应该的。”
尉父、尉母对她是真好,把她当自家亲闺女疼,她一定会像孝顺爸妈一样孝顺他们老俩口。
尉母很感动,拉着她的手一直聊,直到尉父放下锯子进来,叫她休息了。
尉母对着儿子使了好几个眼色,看到儿子点头,才喜洋洋的回屋。
她容易嘛,为了给小两口创造出独处的时间,煞费苦心。
陈蜜蜜把他们的眉眼官司看在眼里,红着脸往屋里跑。
真是,娘和泽哥也太明显了。
尉锦泽把热水倒进澡桶里,“媳妇儿,过来洗澡。”
蜜蜜爱干净,几乎天天洗澡。
看他又要出去洗冷水澡,陈蜜蜜叫住他。
“泽哥,用热水洗吧!”
她的声音轻灵娇软,微微侧着脸看他。
尉锦泽脚步顿住,笑意挂在脸上。
“和你一起洗?”
说完脱了衣服就要进去,看她眼睛都瞪大了,朗笑着关门出去了。
陈蜜蜜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僵硬,待门关上后,她撩了一捧水敷在滚烫的脸上,羞涩的拍拍脸颊,完全招架不住!!
陈蜜蜜洗完澡,换上睡衣出来,才想起以男人的性子肯定在她房里了,她打着手电筒磨磨蹭蹭的回屋。
还真是,尉锦泽左腿搭在右腿上,十分惬意的靠着床头看书。
陈蜜蜜顿住脚,临时改变方向,把今天去废品站找的英语书拿出来,背部僵硬的坐在桌子前看起书来。
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让尉锦泽叹了口气,放下书,拿了干净的帕子走过去给她擦湿头发。
“怕什么,我们领证了,合法。”
合法她也不想,这人在运动时就像变了个人,整个过程十分难熬,太疼了。
尉锦泽大手揉了下手中的秀发,没有一丝水汽,他伸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抱到床里侧,再顺势压下。
陈蜜蜜的脸庞泛起了一丝红晕,两只手极不情愿的推他胸膛。
“大骗子,不讲信用,你说了不动,我现在浑身疼。”
她感觉自己就是个年久失修的筛子 ,四处漏水。
尉锦泽身形滞住,药效过了,怜惜她,他就没做了,压根不知道媳妇儿疼得厉害,现在一听,直接翻身坐起来。
陈蜜蜜直觉不妙,提防着往床边退。
下一秒尉锦泽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进了自己怀里。
陈蜜蜜猝不及防,下意识双腿乱蹬想挣脱出来。
一条份量很重的大长腿压住了她的膝盖,尉锦泽的力气太大了,身体被紧紧钳住,她动弹不了。
“听话,别动。”
她的耳畔传来声音,低哑的,却有着说不出的魅惑,
反抗不了,陈蜜蜜索性摊开身体,随他了,衣服被扒开,一览无余。
白皙的肌肤上朵朵红痕,光洁的腰肢上面还留有尉锦泽啃出来的牙印,特别显眼。
尉锦泽喉咙干痒,轻咳了一声,小心的给她穿上衣服,媳妇儿皮肤太嫩了,搞得他以后都不敢用劲。
“媳妇儿,我太兴奋了,对不起。”
他伸出大长手臂,把她用力地搂进怀里。
陈蜜蜜暗暗松了口气,终于消停了。
折腾了一番,时间过了大半,她有些体力不支,于是窝在他怀里休息,眼睑渐渐合上。
“睡吧!”
尉锦泽搂着怀里人睡下,拉过床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一只大手放在细腰上按揉。
尉锦泽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很满足,跟着睡了过去。
夜色下,夫妻两人交颈而眠。
早上六点,外面还是黑魆魆的,鸟儿们在窗外的树上呼朋引伴的鸣叫。
尉锦泽睁开双眼,均匀秀气的鼾声从怀中传出来,他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伸手抚过怀里人儿铺散在床上的秀发。
又一声鸟鸣响起,尉锦泽把人从怀里捞出来,轻手轻脚的翻身下床。
清明前后,种瓜点豆。
今天要播种,任务重,上工时间提前了。
村民们抢抓农时,忙着播种、盖土,地里一片忙碌景象。
每处山坳都分出几个小队,一组有一个负责人,他们会负责自己的区域,监督自己这边的队员。
地里打头的队员先担粪倒到地里,用钉耙扒摊开。
妇女们沿着翻耕出来的土地,在粪沟里隔一定的距离放三粒种子。
有力气的男人们负责刨土埋种子。
尉锦泽身为大队长,自己也负责了一块山坳的监督,还有时不时去其它山坳查看进度。
快速查看一遍回来,他拿着锄头熟练的刨土,翻飞的泥土不停覆盖种子。
李大军跟上他的速度刨土,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心不在焉的。
他犹犹豫豫的表现太明显,尉锦泽都感觉到了他的惆怅。
“大军,有事说事,别一脸怨妇样。”
被说成怨妇,林大军也不生气,他看了眼四周,在尉锦泽身边小声道。
“泽哥,地里的活小嫂子做不了,我这个会计的闲职给她吧!我下午就可以交接工作”
会计这个工作并不累,只在下工时记分员把工分本交给他,弄完就好。
年底分粮的时候才忙一段时间,其它时间就是个闲职,一天还有五个工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