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桓楚看了费仲一眼,眼中充满了厌恶。
他知道,费仲是纣王的爪牙,平日里为虎作伥,做了不少坏事。但此刻,他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跟着费仲走进了王宫。
英华殿内,人员到齐,牛太祖坐在主座之上,姜桓楚站在对面。
“姜桓楚,你可知罪?” 牛太祖冷冷地问道。
姜桓楚毫不畏惧地直视着牛太祖的眼睛,说道:
“我何罪之有?我一心为了天下百姓,为了朝廷,何罪之有?倒是大王,你听信谗言,残害忠良,杀害我的女儿,这才是真正的罪过!”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充满了愤怒和指责。
牛太祖脸色一变,怒喝道:
“大胆姜桓楚,你竟敢如此放肆!寡人是天下之主,岂容你这般污蔑?”
姜桓楚仰天大笑:“哈哈哈,天下之主?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沉迷酒色,荒废朝政,残害忠良,杀妻弃子,你对得起大王这个称号吗?”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悲愤。
“住口!” 牛太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你这是公然抗旨,罪无可恕!寡人今日就要好好惩治你,以儆效尤!”
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仿佛要将姜桓楚生吞活剥。
姜桓楚却毫不退缩,他向前一步,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姜桓楚就算死,也要死得光明磊落!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纣王是个昏庸无道的暴君!”
他的眼神坚定,充满了视死如归的决心。
殿内的气氛顿时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牛太祖和姜桓楚对视着,双方都不肯让步。其他大臣们则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牛太祖突然笑了,看着眼前的姜桓楚,这人一点都不知道忠君爱国,哪有黄飞虎的父亲黄滚那般听话。
大臣和姜桓楚看着大王笑都愣住了。
“费仲,把寡人的王后请过来吧!”
费仲领命,匆匆转身离去。
英华殿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牛太祖悠然落座,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姜桓楚眉头紧锁,心中疑云密布,这纣王究竟又在谋划什么阴谋?其他大臣们亦是面面相觑,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即将发生之事。
就在众人满心疑惑之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费仲引领着一位女子缓缓步入殿中。
待看清女子面容,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这…… 这怎么可能?” 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王后不是已经……” 另一个声音颤抖着,戛然而止。
没错,眼前之人,正是众人以为早已香消玉殒的姜王后。
她面容平静而温和。然而,这本应死去的人却活生生地站在眼前,怎不让人惊骇万分?
在他们心中,王后遭受炮烙之刑的惨状仍历历在目,那凄厉的叫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此刻的他实在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
姜桓楚更是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怀疑与震惊。
他死死地盯着姜王后,他在心中呐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女儿明明已遭受炮烙之刑,为何此刻却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这里?莫非是纣王又在玩弄什么残忍的把戏,找了个容貌相似的女子来羞辱我?
牛太祖看着众人的反应,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靠在椅背上,悠然自得地欣赏着这一切。
姜王后先是仪态万方地给牛太祖恭敬行了一礼,声音清脆悦耳:“大王万安。”
随后,她转身面向姜桓楚,盈盈下拜,眼中泪光闪烁:“父亲,女儿不孝,让您担忧了。”
姜桓楚望着眼前的女子,内心酸苦无比。
不过,随后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厉声质问:“你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姜王后似乎早已料到父亲的反应,她缓缓起身,眼中满是深情与回忆。她轻声说道:
“父亲,您可还记得,女儿小时候贪玩,在花园里不小心摔倒,膝盖磕破,是您亲手为我包扎,还温柔地安慰我,说女儿是最勇敢的孩子。”
听到这些只有父女俩知晓的往事,姜桓楚的神色微微一动。
他仔细端详着姜王后的面容,眼前的女子眉眼间与记忆中的女儿别无二致,那熟悉的神情和语气,让他心中的怀疑开始动摇。
“就算这些你能知晓,可当初你分明受了炮烙之刑,如何还能存活?”
姜桓楚依旧不肯轻易相信,继续追问道。
姜王后眼中闪过一丝忧伤,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回忆:
“那日,大王找到我,与我商议了一个惊天的计划。为了大商的未来,为了实现封地改革,让天下百姓免受战乱之苦,我们决定演一场戏。那炮烙之刑,实则是大王安排的一场伪装,以我的‘死’来麻痹众人,让各方势力放松警惕。”
姜桓楚听着女儿的解释,心中的震惊如惊涛骇浪般翻涌。
“可是,那炮烙之刑如此逼真,你又是如何做到毫发无损的?”
姜桓楚依旧心存疑虑,再次追问道。
姜王后微微一笑,说道:“父亲,这其中的玄机,只有大王和我知晓,不过是仙人的把戏罢了!”
听到这里,姜桓楚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他看着眼前的女儿,眼中满是欣慰与感慨。
他走上前,轻轻握住姜王后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
姜王后眼中泪水夺眶而出,她扑进姜桓楚的怀里,泣声道:
“父亲,只要能为大商的未来出一份力,女儿所受的苦都不算什么。”
听到姜王后的这番解释,殿内众人皆惊得呆若木鸡,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这…… 这怎么可能?” 梅伯忍不住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
“难道我们这些年都错怪大王了?”赵启也开口说道,脸上写满了懊悔与自责。
姜桓楚心中亦是波澜起伏,他望着牛太祖,眼中的愤怒与指责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敬佩与歉意。
他缓缓上前,对着牛太祖深深一拜,说道:“大王,老臣有眼不识泰山,误会了您的一片苦心,还请大王恕罪。”
牛太祖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
“姜爱卿,快快请起。你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寡人又怎会怪罪于你?”
这时,费仲突然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十多年来,大王忍受被世人的误解,忍受百官泼的脏水,他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这是何等的隐忍,这又是何等痛哉,可是我等不识大王的用意,误会了大王,臣惭愧,大商有如此圣明的大王,实乃大商之幸,百姓之幸啊”
牛太祖看着费仲这副夸张的模样,一脚踹向费仲,喝道:
“好了,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