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
林月浅第一次伺候人洗澡,又羞又恼。
江靖尘像个大爷似得躺在浴缸里,水面上漂浮着泡沫,林月浅则是跪在旁边帮他擦身洗脸。
早知道就不来这边,乖乖待在观澜盛世。
林月浅心里嘀咕着,不满瞟向他。
江靖尘仰头闭目休息,额前打湿的发梢被他弄到后面,露出锋利的眉骨和精致立体的五官,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勾人,沾满水汽的脖颈和胸口蛊惑诱人。
她还是很吃他的颜,如果他不是江靖尘这个身份,或许,她会对他一见倾心。
她抓起一把泡沫,抹到他高挺的鼻子上,她忍着笑又抓了一把泡沫,视线往上就看到那人睁开眼睛,鼻梁上的泡沫耷拉下来,像白胡子。
林月浅抿紧唇,不让自己笑出声。
江靖尘冷道:“给我擦掉。”
林月浅乖乖听话,沾着泡沫的手去擦,最后弄的满脸都是,她鼻腔发出极短的一声气息,然后快速调整表情。
“好笑吧?”
江靖尘淡淡道。
林月浅认怂摇头。
江靖尘眸光一沉,不费吹灰之力,将人一把捞进浴缸。
“啊——”
林月浅下意识闭眼,浴缸的水溢出,滴落在白色的瓷砖上。
等她回神想逃,已经被人圈住。
“本来打算放过你,非要来招惹我。”
江靖尘擒住她的脖子,戏谑笑着。
林月浅求饶道:“阿靖,我错了。”
她白t被打湿,紧贴身体,只是几眼,他已经有了反应。
“乖,张嘴。”
江靖尘不跟她啰嗦,直接上嘴亲。
“唔.......”
林月浅拍打着,水声荡漾,带着几道暧昧的喘息。
江靖尘抓住她的手往下握住,林月浅抗拒推着他,他掌心托着她的背压过来,“不听话,脱你衣服。”
他眼睫低垂,含情的唇角勾着笑,“这次不会又抽筋吧?”
想起上次的经历,林月浅欲哭无泪,“我不要。”
江靖尘额头靠着她的肩,沾着水汽的眼睫轻颤,嗓音有些不稳,“你想换个方式,也行。”
林月浅吓得全身紧绷:“不好。”
江靖尘胸腔发出一道带笑的气息,性感勾人,“我不是怕你累着。”
林月浅低头看了一眼,又立即缩回目光,“你就不能自己来吗?”
江靖尘:“你来更爽。”
林月浅:“......”
江靖尘笑着:“上瘾了怎么办?”
林月浅欲哭无泪:“......”
江靖尘哄着她,“要不直接让我做了得了,你也不用那么累。”
“不要。”林月浅松手想逃,又被他抓回来。
“小月亮,”江靖尘勾住她的脖子,低头亲吻,“真想溺死在你怀里。”
或许是有了一次经验,这次虽然也累得够呛,但没有再抽筋。
“滚出去!”
林月浅将大魔王推出浴室。
江靖尘发泄完,身心愉悦,面对凶巴巴的小姑娘,反倒品出几分调情的意味。
“真不要我给你洗?”
“不要!”
“啪”一声,关门。
林月浅脱掉湿透的衣服,又重新洗个澡,才发现忘记拿衣服。
她开出一个门缝,朝外面喊:“阿靖,帮我拿一下睡衣。”
江靖尘像只发春的大狼狗扑过来,语调轻懒道:“你没有手?”
林月浅咬牙看他,“我没穿衣服,怎么出去拿啊?”
“没穿衣服呀。”
江靖尘视线渐渐往下,仿佛透过门可以看到里面的春光无限。
林月浅感觉到危机,立即缩回脑袋关上门,却被一只手掌抵住门。
啊啊啊啊!!!
救命!!!
“江靖尘!”林月浅拼命撑住门,不让他进来,“臭流氓!”
江靖尘毫不费力撑着门,“既然你都骂我臭流氓了,我当然要对得起你给的骂名。”
“不行,不要。”林月浅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阿靖,别进来,我害怕。”
她用尽力气一推。
“呃......”
门外的男人闷哼一声。
林月浅就看到夹在门缝里的手指,想都没想就松开手,但下一秒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引狼入室。
啊啊啊啊!!!
“江靖尘!”林月浅一手捂住自己,一手捶打着他胸口,“出去!”
江靖尘将瘦小的身体拥在怀里,擒住她乱动的手,在她耳边含笑低语:“不穿衣服的小月亮,真好看。”
“......”
林月浅头皮发麻。
卧室内,只开着一盏壁灯。
江靖尘吹头发的手法越来越熟练,林月浅随他弄,趴在床头给妈妈发信息。
江靖尘关掉吹风机,爬上床直接压她背上,下巴勾着她的肩,看着她们发的内容。
在看到宋少爷三个字后,眸光冷了几分。
他仰躺下去,手臂勾着她翻过身,搂进怀里,“发完了没有?”
林月浅抬着手机编辑文字,“马上。”
江靖尘听到信息发出的声音,将她手机夺过来随手一扔,一只腿压过来圈住她,像是抱个娃娃,往怀里塞。
林月浅手臂自然环住他的腰,仰头看他,“阿靖,你说会是谁要害宋少爷呢?”
江靖尘闭目,不耐道:“管他谁。”
林月浅:“幸好今天你也在车上,要不然宋少爷一个人还真对付不了那个司机。”
江靖尘低头看她,“林月浅,听听你说的话。”
林月浅抬眸:“怎么了?”
江靖尘:“那个司机身上绑着炸弹,你就不怕炸死我?什么叫幸好我在车上?为了你的老相好,新欢的死活都不管了是吧?”
林月浅嘟嘴:“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而且,宋少爷也不是我老相好。”
江靖尘勉强接受她的回答。
“你那么厉害对不对。”林月浅给他戴高帽,“有你在肯定不会有事。”
江靖尘嘴角微微翘起,“算他命大,遇到我。”
林月浅:“阿靖,所以我说,多亏你在车上,要不然宋少爷凶多吉少。”
“不是凶多吉少。”江靖尘强调,“肯定死绝。”
林月浅又在想:“到底是谁要害他呢?”
江靖尘这会儿心情好,跟她分析着:“我猜是沈家。”
林月浅:“嗯?”
江靖尘想起之前把林月浅送给沈文山的事,没好意思继续说。
林月浅自己主动说:“就是上次你带我去的那个地下酒庄?那个沈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