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公子满怀善意地将这养颜茶赠予两位夫人品尝,何来谋害之说?”。
白瑾瑜冷眼质问小云:“你自己,可曾品尝过这茶?”
小云一脸委屈,眼眶泛红:“这茶如此珍贵,公子时常喝不完,便会赏赐于我,我又怎会不知其中滋味?”
江福玉跪在地上,神色坚定地向白瑾瑜解释:“妻主,我未出阁时便常饮此茶,这是继父所赠,确有美容养颜之效。我亲自品尝,皮肤确实更加细腻光滑,绝非有害之物。”
青雀与水柏坐在一旁,等待白瑾瑜的审问结果。
杨宇跪倒在地为江福玉求情:“大小姐,大夫人心地善良,绝不会加害于人的!更何况,如此明目张胆的下毒,又怎能不引起怀疑?”
相处时间不长,洪水柏与青雀,是否是因为嫉妒他们有子嗣,才生出此等毒计?
后院的三位美男闻声而来,他们远远地观望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美猫田静走上前来,恭敬地行礼:“家主,我可以作证,大夫人与杨宇有奸情,我曾亲眼见他们从一个屋里出来”。
“甚至,杨宇去后院上厕所时,大夫人也在外面等着。”
田静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让所有人面面相觑,震惊不已。
江福玉的脸色愈发苍白,绝望地看向白瑾瑜:“妻主,我只是监视杨宇,防止她喝水,没有奸情一说”。
杨宇满脸愤怒,怒斥田静:“田静,你如此污蔑我们,定会遭报应的!”
田静:“我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添油加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白瑾瑜身上,等待着她的判断。
白瑾瑜缓缓起身,拉起江福玉的手,目光温柔而坚定,看向田静。
“田静,你误会了。那日杨宇是在我房中疗伤,他们之间并无私情。此事与你们三人无关,还是先回后院吧”。
三位美男闻言,立即转身离开,回到了后院。
白瑾瑜拉起江福玉的手,轻声说道:“我并没有怀疑你会毒害青雀和水柏。”
“这茶就是红花,孕夫饮之极易流产,何况青雀的幼崽已经入袋,已经安稳,水柏怀孕大家都不知道”。
白瑾瑜的话语如同温泉,让江福玉的心瞬间化为春风。
洪水柏吓得惊出一身冷汗,庆幸妻主阻止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江福玉神色黯然,是继父害他。
“可是继父说这是红叶茶,美容养颜的,我经常喝的。”
白瑾瑜目光深邃,轻轻叹了口气:“我之所以如此谨慎,是怕小云是你继父派来的细作,所以才要仔细审问。对不起,吓到你了。”
江福玉闻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眼里有破碎和绝望:“你跟我说过,红花喝多了会不孕不育”,
“可是我已经喝了两年多了,我们结契这么久,一直没有怀孕,是不是永远都无法有孩子了?”
白瑾瑜轻轻拥抱着江福玉,的声音温柔而坚定:“青雀、水柏、福玉,你们放心,我绝对相信福玉没有要加害你们的意思。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稍后再去看你们”。
青雀与洪水柏见状,离开了,听着江福玉那肝肠寸断的哭泣声,两人心中充满了同情与不忍,任谁知道自己被毒害,都不会好受,特别是不能有自己的孩子,那简直如同天塌一般。
白瑾瑜抱起一旁的小花猫,目光严厉地看向小云:“小云,你和福玉一起长大,索幸今天水柏也没有喝下那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处置你性命,但你必须离开这个家。你愿意去幸福小学当助教吗?”
小云看向江福玉,眼中满是愧疚与不舍:“奴愿意”。
白瑾瑜早想处置小云,这玩意嘴碎,没事就爱挑拨江福玉,江福玉不育,精神崩溃,跟他在身边念经有很大关系。
白瑾瑜把江福玉放在床上,打来热水为他洗脸:“福玉,别哭了,我们好好谈谈。”
江福玉泪眼婆娑地看着白瑾瑜:“妻主,谢谢你相信我”。
“你休夫吧,福玉福薄,不能生育子嗣,我不配再留在你身边”。
白瑾瑜她紧紧握住江福玉的手,深情地看着江福玉:“江福玉,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江福玉眸光含泪,目光呆滞:“我怎么会不爱你?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白瑾瑜捧起江福玉的小脸,亲了又亲。把小花猫搂在怀里,温柔地撸着他的头毛和耳朵。
“莫要说休夫的话,你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想当初落心羽被逼卖到青楼,被喝了水银和凉药,我都把他身体调理好了”。
“红花只是活血化瘀之物,毒性不强。我现在担心的是你继父给你也下了水银的毒,所以我要查你的血。”
江福玉想到继父,眼神里滑过仇恨:“好,我愿意配合你。”
白瑾瑜取出银针和试管,从江福玉的静脉里取出一管子鲜血,仔细地用银针搅动试管中的血液,最后得出结论:江福玉身上没有明显的水银成分。
然而,为了以防万一,白瑾瑜还是给江福玉配了一副解药。
白瑾瑜和江福玉再次检查这次继父给的物品,点心,和大礼鸡里面有水银,给家里人的还有新衣服里面也有水银。
白瑾瑜全部给焚烧掉,江福玉气的炸毛,白瑾瑜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白瑾瑜:“福玉,水柏和青雀今晚肯定是受到惊吓了。你要是不困的话”。
“就看看医书,学好医术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江福玉:“妻主,我会好好学习的”。
白瑾瑜轻吻一口江福玉的额头:“我保证可以治好你,也请你不要胡思乱想。”
江福玉小脸含笑:“恭送妻主,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