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凉钰已经没有办法闪躲掉迎面而来的攻击,只能尽可能的减少伤害,他在面前快速利用自己的冥术投影出了一面墙壁,但毕竟是投影出来的和真的比不了,那拳头砸穿墙壁如同砸穿一块豆腐一般容易。虽然拳头在砸穿墙壁的时候损失了不少动力但势大力沉的一拳打在凉钰身上还是带来不小的冲击。
凉钰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随后甩了甩棒球缓缓走远这也令稚豪感到疑惑。
“怎么钰钰?如果现在你答应给我微信我还是可以考虑投降的。”
稚豪无论何时何地都散发出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猥琐气质。他的言行举止、神态表情,甚至是一个微小的动作或眼神,都充满了下流、卑鄙和不正当的意味。这种猥琐仿佛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骨子里,成为了他个性的一部分。无论是与人交往还是独自一人,稚豪总是无法掩饰自己那种令人反感的特质。他似乎对这种状态毫不在意,甚至可能还引以为傲。然而,这样的行为却往往会引起他人的厌恶和远离,使得稚豪在社交场合中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
“你大白天喝酒了?做什么梦呢?”
凉钰嘴角微扬,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冷嘲热讽地说道:“大白天喝假酒了?”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向稚豪,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稚豪并没有被激怒,反而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愈发兴奋起来。他瞪大双眼,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要燃烧整个世界。
紧接着,稚豪身上的青筋如虬龙般狰狞凸起,它们似乎在跳动,展示着无尽的力量。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嘶吼声,稚豪全身的肌肉突然以惊人的速度收缩,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到了右臂之上。
刹那间,稚豪的右臂变得异常粗壮,与他瘦弱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巨大的右臂宛如钢铁铸就,充满了毁灭性的气息。
“通过控制体内的血液来控制肌肉吗?有意思。”
看台上的井川江绪看着台下的稚豪已经摸索出他的冥术,估计是控制血液这一类的。像刚开始的巨大化应该是通过膨胀血管做到的,但这个模式只是看着大罢了,虚张声势,肌肉太分散,而现在这个状态他把血液全灌输到右手这虽然会导致其他部位供血不足,但如果被这一拳打中凉钰估计会直接出局了。有时候井川江绪都不禁感叹摆渡人的身体构造,貌似摆渡人的身体都比一般普通人抗打,而且全身还带着自愈的功能,虽然十分缓慢但休息很长一段时间还是能完全恢复的,就算是断臂也依然可以恢复,除非是收到致命伤会导致摆渡人的灵魂收到损伤。灵魂的损伤对于摆渡人来说是致命的,即使再厉害的自愈术士都没办法修复灵魂。
“那我可要认真了。”
稚豪紧紧握起拳头,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咬着牙关,眼神中闪烁着愤怒与决绝。每一步都带着沉甸甸的力量感,仿佛整个地面都在随着他的脚步颤抖。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正准备向自己的猎物发起致命一击。
而此时的凉钰却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的目光平静如水,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来自稚豪的威胁。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她的身体其实已经紧绷到了极点,每个细胞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就在这时凉钰居然摆起了击球的架势。
“好戏开场了。”
白盈在看台上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
井川江绪问道。
“你说凉钰为什么不偏不倚选择棒球棍作武器?”
白盈看着眼前的一幕就知道了这场比赛的赢家。
“难道......”
井川江绪在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很抽象的猜想。
就在这时,凉钰的眼前猛然间浮现出一团耀眼的光球。这团光球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迅速投影出一颗标准的棒球。紧接着,凉钰毫不犹豫地挥舞起手中那根神秘的棒球棍,朝着棒球狠狠砸去。
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根外表平凡无奇的棒球棍,其内在构造竟是如此独特非凡!它显然并非仅仅由单一的金属材料所铸就,而是仿佛融入了错综复杂、精妙绝伦的机械元件于其中。就在棒球棍和棒球猛烈碰撞的瞬间,一股磅礴无比的电流仿若闪电横空出世,沿着棒球棍飞速传递,并迅速覆盖到整颗棒球之上。
刹那之间,被强大电流紧紧缠绕的棒球宛如一枚呼啸而过的炮弹,风驰电掣般朝着稚豪疾驰而去。随后这颗棒球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稚豪的右臂,紧接着一声低沉闷响传来。起初,稚豪并未感到有何异样,但当电流触及身体的那一刹那,强烈的麻痹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他不由自主地浑身抽搐起来。直到此时此刻,他方才如梦初醒,惊觉原来这颗棒球的质地亦是非同小可,竟然也是由坚硬的金属打造而成!
“什么!”
稚豪满脸惊愕,尚未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突然间,又一颗高速飞驰而来的棒球如炮弹般砸向他!这一击势大力沉,狠狠地撞击在稚豪的胸膛之上。
遭受如此猛烈的打击,稚豪只觉得一股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仿佛要将自己撕裂一般。同时,强大的冲击力和电流让他根本无法抵挡,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地。
稚豪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他紧咬着牙关,试图忍受住这刺骨的疼痛,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张开了嘴。随着一声沉闷的咳嗽,一口鲜红的血液夹杂着痰液从他口中喷涌而出,溅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爽了吗?死m。”
凉钰嘲讽着,随后正准备再次射出一球时被一旁的裁判叫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