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校长疑惑,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商温温和说的说:“听说朱校长学校的监控实现全覆盖,能把阿序的每天给我一份吗?”
朱校长感觉这情况不对劲啊,感觉不是要拆散两人,更像是婆婆想要见儿媳妇的感觉,错觉,绝对是错觉。
发了个呆,就听见电话那头的商温问:“朱校长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吗?”
“没有没有,特别方便。”
“好,多谢,听说贵校还缺实验器材。”
朱校长笑得嘴角咧起,“谢谢商董事长。”
夜晚。
裴夏穿着灰色睡衣,高大的身影懒散餍足的靠在阳台吸烟。
房间里灯光温馨。
商序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裹着被子,撑着下巴看着阳台吸烟的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被子盖在白皙肩膀的位置,露在外面手臂上的…惨烈惹人怜惜,手里拿着玻璃杯在喝药。
“哥,我也想要抽烟。”
裴夏透过玻璃看着躺在床上还不安分的人,将烟蒂暗灭后,在外面站了几分钟,将烟味吹散后,才进入房间将商序动作间滑到腰间的被子拉起来。
刚刚抽烟的声音沙哑透露着一股子陈年烈酒味,“身体不好就不要乱搞。”
商序刚看见裴夏高大孤寂的身影在阳台抽烟就心痒难耐,也想要和哥抽一根烟,趴在床上说:“才没有,看见哥抽烟想要试试,就抽一口。”
裴夏将商序那颗躁动的心按回去,手指触碰到他手腕和上的疤痕时,眼底异色翻涌,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哼道:“想都不要想。”
商序在床上裹着被子翻滚,短发被搞得毛躁暴躁竖起,失去往日清冷淡漠,像一只撒娇漏肚皮的小猫,哼唧着,“那我要补偿。”
“明天去约会补偿。”
裴夏弯腰将床上麻烦的家伙用被子禁锢在怀里,低头狠狠的吻住那张薄唇,声音带着欲,嘴里说着:“补偿你。”
商序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扑在他身上的裴夏,用手臂拥着他,唇瓣微张,让他方便,得寸进尺的说:“还要和哥抽一支烟。”
裴夏冷嗤,点评,“得寸进尺。”
话了,弯腰将人困在臂膀间。
裴夏看着眼眶湿润的人,好笑的问:“刚才不是要奖励吗?”
“哥,我错了。”
“你没错,是我错了,是我不努力,才会让你有这么多的时间思考这些无聊的问题,还想抽烟?就你那小身板?”
“真的知道错了。”
裴夏用力,“下次还敢吗?”
商序不吭声了,他这是争取身为男朋友的合法权益,下次还敢。
“敢,不就是一起和哥抽烟,有什么不敢的。”
最后,以商序投降为结尾。
裴夏收拾好房间的卫生后,将房间打开通风散气。
商序裹着被子疲惫的躺在床上看着,裴夏将商序的脏衣服拿到卫生间手搓,这个老式的房子没有配备洗衣机,裴夏以前不在乎,几件衣服洗完澡随手搓掉就好,实在不行就送洗衣房。
但现在不行,裴夏思索着要不要买个洗衣机,要不然商序的衣服料子昂贵太过柔软,他粗糙惯了,不适合洗这种料子手搓后就变形的衣服。
在卫生间里,裴夏感觉外面有点太安静了。
依照商序的性子不会那么安静,事出反常必有妖。
卫生间里将商序的衣服洗好出来时,裴夏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深邃的目光看着沙发上裹着被子盘坐着背影都带着心虚的人。
刚才在进入卫生间的时候就是防止商序抽烟,他特意将打火机都揣在身上,没想到还是让这家伙抽到烟了。
看着留个背影给他的人,裴夏就站在卫生间门口站着抱着手看着,“怎么不转过来看着我?”
商序缩了缩肩膀,不吭声,装鸵鸟。
裴夏问:“烟是哪里来的?”
商序裹着被子转身,狡辩道:“哥,我没有抽烟。”
裴夏被他的掩耳盗铃逗笑了,“烟味是我做饭留下来的?”
商序死心看着藏在被子里还在往上飘的烟雾,“好吧,我抽烟了。”
“烟是刚才哥暗灭在花盆里的。”
裴夏没忍着嘴角的抽搐,看着还在冒烟的被子无语道:“把你被子里的垃圾丢了。”
商序不想丢,这东西是被哥抽过的,他要带回去收藏起来。
裴夏看着他还是犹豫不决的样子,冷哼,“你要是不想丢垃圾,今天晚上就不要上我的床。”
商序麻溜的丢在垃圾桶,掀开被子伸出手要抱,“哥,我丢好了。”
商序的衣服被裴夏洗了,看着一丝不挂的人,裴夏下意识的看了看阳台的位置,确定不会有人透过窗户阳台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才松了一口气。
而且这家伙今天还在发烧就敢这样干。
“商序,穿衣服。”
商序无辜的眨眼,“哥,我在这里没有衣服。”
裴夏从卧室找他的衣服丢给商序,“把衣服穿上。”
商序被衣服盖住脑袋,拿下来后,放在鼻尖闻了闻,“哥,好香啊。”
对于小变态的操作,裴夏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见怪不怪了。
“穿好衣服来浴室我帮你清理。”
商序正在往头上套着衣服,闻言,脸蛋微红,眼睛明亮,声音藏不住的愉悦,“好。”
在浴室给商序弄好已经是凌晨。
“明天你有课早点睡。”
商序睡不着,在裴夏的怀里胡思乱想,刚才洗澡的时候他解开手腕上的纱布露出伤口,现在没有纱布没有包扎,敞露着,粉嫩的血肉上长出新的血肉,疤痕不难看,但看得出来,当时划开手腕的人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划开血肉的。
看着抱着他的裴夏,商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小声的试探:“哥,你睡着了吗?”
裴夏睁开眼睛眼神清醒的看着商序,“你想说什么?”
“哥,难道就不好奇我手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吗?”
裴夏好奇,这道疤痕今天洗澡的时候就看见了,但他没问,现在这人在他的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只在纠结这个问题?
“怎么,你想说了?”
商序睫毛颤了颤,在黑夜里抬头找到位置,亲了亲裴夏的唇瓣,“现在还在不想说,不过哥要是问我,我也会告诉哥几个其他问题。”
裴夏问:“是因为什么?”
商序眨了眨眼,慢吞吞的说:“感情。”
裴夏咬牙,“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