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云彩换了一轮又一轮,太阳从东升起又落下。
宽阔的大床上,一条白皙的手臂无力垂在床边,吻痕遍布。
被欺负的很了的女孩儿哭的嗓子都快哑了,眼尾的红像被揉碎的海棠。
男人修长的指尖强势的挤进女孩儿的手指中,哑着声音问:“乖乖还要去找别人吗?”
“不、不去了……呜……”
小姑娘此刻再也不敢生出反骨,乖乖巧巧的。
被打湿的几缕黑发黏在脸上,好不可怜。
心里也委屈得要死,都认错了还这样折腾她,狗男人!
“骂我?”
江予行看到女孩儿不忿的眼神,就知道这小东西又在心里编排他。
“本来顾及着乖乖昨夜的辛苦,但现在看来也不是特别累。”
“啊?!我累……”
女孩儿鹿眸瞪的圆圆的,忽然心上一计,头一歪,晕了过去。
呜呜呜呜呜她要找妈妈,狗男人就不知道累的嘛,她腰快断了。
沈南枝发挥了毕生所学,晕的有模有样。
“晕了啊……”
男人恶劣的捏住她的鼻子,薄唇微勾。
数了好几秒,也不见人有动作。
“看来是真累晕过去了。”
听到这句话,安静躺在床上的女孩儿双颊可疑的更红了。
男人静静的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一会儿,便起身下了床。
穿好衣服后,弯下腰将人抱到另一个房间,细细裹好被子,就出了门。
“主子。”
江二看到人出来后,立马走了上去。
“让人守着这儿。”
男人如玉的指尖不紧不慢的挽着衬衣的衣袖,虎口处浅浅的牙印格外显眼。
江小二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内心再次尖叫。
他就知道,俩人在房间这么长时间,不可能啥也没干。
啧啧啧~
“事情都办完了?”
冰冷刺骨的声音落下,江二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没没有,我现在下去办。”
说完,兔子一样的没了影儿。
……
尚御酒店负一层,幽暗的储物室中。
男人被绑在凳子上,黑色的胶带封住了他的嘴。
景澄苦恼的站在一个桌子前,望着一排种类奇多的刀子犯了难。
选哪个好呢?
突然,少年眸色一亮,眼尾上挑,露出两边的小虎牙,笑的灿烂。
这个可太好了,既能让这败类痛的死去活来,又留不下什么伤口。
他还是个宝宝,不能太血腥。
韩一的头套被摘了下来,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光线。
突然,眼前寒光一闪,肩胛骨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轻点叫哦,要不然一会儿就没力气陪我玩了。”
眼前的少年语气温柔,手下的动作却越发的狠厉。
隔壁,张香香听着凄惨的声音,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从被人打晕关到这里,她已经战战兢兢的度过了一夜。
幽暗的环境中,时不时传来老鼠的叫声还有人的惨叫。
女人被折磨的精神逐渐崩溃,再也没有了宴会上的趾高气昂。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不一会儿,门被打开。
外面的光线照进来一瞬后又被隔绝。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张清冷矜贵的面容,只是这张脸太冷了,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江、江公子,你是来救我的吗?”
张香香的声音楚楚可怜,将女人柔弱温顺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可在江予行这儿,除了小姑娘,其他任何的女人在他眼里,尤其是这种恶毒女人,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若不是她惹了只只,他怕是理都懒的理。
“江公子,你把我救出去,我让我爸爸到时留你一命。”
“你可以做的丈夫……”
“哈哈哈哈哈哈,阿予,这女人的脑子好像坏掉了。”
蓦的,不远处传来一道戏谑的嗓音。
张香香瞪大眼睛,才发现门口靠着墙的红色西服的男人。
熟悉的桃花眼中流淌着漫不经心,上扬的唇边满是嘲弄。
轰——张香香脑海中仿佛有什么崩塌了,“你们是一伙的?!”
“啧。”,温宴不可耐的站直了身子,“什么一伙的,说的好生难听。”
“你应该说——你们居然是一窝的。”
说着,温宴将手搭在男人的肩上。
“滚。”,江予行一把拍开他的手,嫌弃的皱了皱眉。
“赶紧处理,把东西给我。”
他还要急着回去哄小姑娘。
说完,男人一个眼神也没有留给一旁的女人,径直出了门。
直到门闭上,张香香就知道,她的机会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她还真是傻,四大世家同气连枝,各家的小辈从小一起长大,更不用提这温家的公子和江家继承人的关系了。
两人可以说是亲兄弟都不为过。
这也正是她爸爸背后的人要把四大世家连根拔起的原因。
“这一切都是我爸爸做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求求你放了我吧。”
看到温宴掏兜,女人害怕的身体缩了缩,脑子中只想着如何活下去。
温宴:?
他掏出手机,笑了笑,“你们干的什么事,我懒得管,一会儿自有人来管。”
“你只需要配合的录个视频,就能少受点罪。”
“什么视频?”,张香香一愣,张口问道。
不一会儿,门开了,温宴拿着手机,撂给看向他的男人。
“祖宗,这行了吧,还有什么要我去做的吗?”
这个一肚子黑水的男人,他不过是晚去了一会儿,就要给他家老爷子打电话,建议把他扔到军营里历练。
这么大一个男人,为了他们的计划牺牲了丁丁点的美色,就用他那卑劣的手段让他不好过!
温少爷很生气,但他不敢反抗一点点<(。_。)>。
看了录像的内容,男人满意的将东西收了起来。
勾着唇说:“还可以,不过警方那边还需要你对接一下。”
温宴的拳头又硬了硬,松了下来。
“大哥,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你忍心压榨我吗?”
“再说了,你不也……”
话没说完,便被气死人不偿命的嗓音打断。
“我要去陪只只,小姑娘睡醒找不到我该哭鼻子了。”
“毕竟,某只单身狗还没有老婆。”
说完,江予行可怜的看了他一眼,大步迈上了楼梯,身影透露着急不可耐。
温宴(黑人问号脸.jpg),他?是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