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这样?!”
小吴咆哮道,没想到邱诗月竟然说话这么不留情面,强词夺理。
“我这人怎么样了?”邱诗月蛮横道:“我成绩被取消,就要被你们欺负了吗?”
她环视一圈,发誓可不能被我们欺负了。
“谁欺负你了?是你连累我的好不好?”
眼见话题又回到最初,跟她也说不出什么头绪,小吴转身离去,跑到大家跟前,诉说邱诗月的不讲理。
暴雪的注意力被小吴吸引,继而看向她嘴里的主人公邱诗月。
她还是像刚开始那样默默练球,就是脸上的隐忍更多了,似乎她真的是团欺,忍辱负重。
她戏可真多。
第二天一大早,邱妈来给邱诗月送东西,就要准备回家。
她隔着铁门和邱诗月说话:“月月啊,要不然咱们就不打球了,妈不是说过,你可以靠脸吃饭吗?咱们当个童星演员啥的,不也挺好。”
“就是你犟,非要回来,也不知道受这苦干嘛,一个队伍里都是勾心斗角,你又被人陷害,害你被禁赛你又不许妈妈去找别人麻烦,这么懂事你得多累啊!”
邱诗月摸摸自己的脸。
以为邱诗月有多松动,邱妈又说:“你这性格,从小就喜欢替别人着想,太善良了,所以受欺负。要不还是跟妈回家吧?”
邱诗月缓缓抬头,坚定摇头。
她知道自己的优势还有这张脸,去混娱乐圈或许会如鱼得水,可是她不想离大头太远。
邱妈还在劝,邱诗月一言不发。
直到身后大头路过,她的表情一亮。
过来人的邱妈哪里不懂,试探道:“你是为了他留下的?”
邱诗月停顿片刻后点头。
她犹豫的不是对大头的感情,而是还无法明白自己的心意:“是也不是,主要是……”我不知道选谁。
东东也很好,他俩之间,邱诗月难以抉择。
邱妈摸摸她的头:“我女儿就是有魅力,你看上的肯定都优秀!”
邱妈嘚啵嘚啵说了这么久,这会的邱诗月才露出一个表情:“那是,我的眼光错不了。”
她接过妈妈拿的厚衣服,连忙跟她说再见,去追大头的脚步。
“头哥……”
大头听见了,给了一个眼神就不再理会,邱诗月穷追不舍:“头哥,我这些冬天的衣服很重,能不能帮帮我啊?”
大头看了看她手里的包,摇摇头,认真道:“星座书上说我今天不宜提重物,不然后果很严重。”
“啊?”邱诗月说,“那提了会怎么样?”
大头:“提了就会很累,你说是不是很严重!”
大头一咋呼,还真短暂的唬住了邱诗月,“啊,这,好像确实不行。”
“对吧。”大头快步离开,“所以还是你自己提吧。”
直到大头走远,邱诗月走到宿舍楼下,才反应过来大头说的啥。
靠,他又拒绝自己!也太直男了吧!
奥地利公开赛中,莎莎搭配陈星彤拿到女双冠军。
颁奖后,莎莎问:“这(奖金)是8000美金啊?”
陈指导:“……”
她转过头又问:“小姐姐,汇率是多少,是多少人民币啊?”
另一个人再次无语:“五万多吧。”
莎莎抱着奖金牌笑嘻嘻,镜头里满是她溢出来的开心。
陈指导:“这牌你要带着上飞机啊?”
“带不上吧。”
陈指导:“扛着。”
……
现场林高圆打完比赛获得男单冠军累了,饿了,掏出月饼吃了起来,给莎莎馋的不行,林高圆给了她一半。
自己一口还没嚼完,就见莎莎一直盯着他。
“我不是给你一半了吗?”
“嘿嘿,打完比赛太饿,吃太快,没尝出来啥味。”
“……”
林高圆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半块,她虎视眈眈的盯着,可自己已经咬过了怎么给。
莎莎嘴上不说,眼睛死死锁定月饼,舌头舔了舔嘴角,似乎那里还留有一点月饼残渣,恰巧被人拍了下来。
等他看到相关视频的时候,正好暴雪也给他转发了一条。
暴雪:“咋回事,你咋这么抠门,不给莎莎吃月饼。”
他激动的回复:
“请苍天,辩忠奸!”
邱诗月看到比赛结果的时候牙都咬碎了。
她怎么又拿到一个冠军。
……
十月初,有一场草根对国手的对抗赛。说是对抗赛,不如说是一场体育活动。
草根选手是来自全运会群众乒乓球比赛30-39岁的精英选手,国手选手是来自国乒一队年轻的佼佼者,莎莎,大头,鳗鱼,高远,暴雪都在其中。
邱诗月嫉妒的发疯。
以前觉得暴雪和她得到的不一样的,不满意。
如今暴雪她已经看不上眼了,因为全是sys在出风头,她看不惯。
邱诗月不再气势汹汹的要求教练公平对待,她学会了卖惨。
在教练面前哭的可怜兮兮,甚至可以不上场,哪怕是跟着去学习学习都行。
想到她三年不能参加比赛,也不能真让她废了,刘果凉答应了她的请求,跟着一起去。
赛前热身训练只有一张球台,谁捡到球谁上去练两下。
邱诗月就站在一边,看到球就捡,捡了给大头。
想了想,又拿出球给了sys几个,让她上台练球。
心里难过的要命,可是看到大头对sys越发欣赏的眼神,她只能忍着,不去触霉头。
比赛类似于团体赛,一轮一轮的打。
彼此交流技术,大家都是很轻松的,肖指和莎莎脸上常带笑意。
场边上,邱诗月坐在运动员席旁边的小板凳,看着大头过来坐,忙递上一个面包:“头哥吃面包吗?”
大头摇头,“我有。”
邱诗月尴尬的把手收回。
鳗鱼随之过来,看见后说:“要不给我吧,我正好饿了。”
看着鳗鱼充满善意的脸,邱诗月不自然了一刻,把面包给了鳗鱼。
心想她怎么这么馋,然后气呼呼的坐下。
第五轮赛事结束,莎莎回到场边,大头以为她要坐,正要挪开身边的衣服,见她没打算坐,又松开了手。
莎莎把球拍放进包里时,大头问:“莎莎吃面包吗?”
莎莎闻声看过去,指着他道:“你脸上有面包屑。”
大头伸手去擦,左边擦完擦右边,手擦完还用袖子抹。
暴雪笑着和莎莎说:“你一句嘴角有面包,头哥都快把自己擦成敏感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