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礼没有再询问这件事儿,两人分别进了屋,分别听周阳和周苗背了一遍他们教的东西之后,这才让他们去睡觉。
今天的事儿发生的太多,江瓷又是淋雨又是照顾老人的,早就累得不行了,洗漱完躺在床上就想睡觉。
周明礼和她躺在一块儿,没让她直接睡,“下午为什么突然摸我?”
“什么?”江瓷没听清他的话。
周明礼默默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硬硬的肌肉触感在江瓷的手心一跳一跳的,江瓷下意识就摸了一把。
房间里什么光也没有,门外的雨似乎也要停了。
“今天下午,你这样摸我是为了尝试你心里的想法么?”周明礼感受着她手掌在自己身上轻抚留下的触感,腰腹的肌肉越来越清晰起来。
江瓷觉没了,对周明礼一本正经的话给气笑了。
周明礼对她的笑完全没有感到羞耻,反正都说开了,江瓷也知道他喜欢她,追老婆要什么脸?要脸能追上老婆吗?
没穿书之前惨遭老婆离婚的周明礼已经得到了答案。
似乎是担心惊扰了一旁两个呼呼大睡的孩子,周明礼侧身,将两人中间的那点缝隙填平,低头靠近她的耳边,放轻的耳语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江瓷耳朵都被他喷洒的热意给染红,听完他的话,她没好气的踢他一下,“你要点脸吧。”
周明礼沉静的看着她,隐约只能看清她面容的轮廓,“我说的都是真的。”
“江瓷,现在你可以继续乱来。”
江瓷:“……”
周明礼肩宽腰窄,这么些天的高强度上工,让他的腰腹的六块肌肉相当明显,两人都洗过澡,他们用的是相同的肥皂,因为家里只有一块肥皂。
他的身上除了肥皂味,就只剩下江瓷方才触碰他的腹部时留下的雪花膏香味。
那香味很淡,却和江瓷身上的味道交织在一起。
江瓷拍他的胸口,意有所指的说,“我可不想怀孕,在没有搞到避孕套前,你确定要一直忍吗?”
她可是个成年的女性,有自己的需求很正常。
现在误会解开,江瓷的心态放平,在面对周明礼时,多少恢复了一些她们婚后四年左右时的状态。
既然想快乐,那就得快乐,干嘛要压制自己的需求?她又不是苦行僧。
这年头避孕套少得很,一年也就能免费领一两个,这还不是供应乡下的,周明礼想搞都搞不到。
他皱了皱眉,沉默半天说,“我过段时间去市里做个结扎。”
江瓷差点没喷出来,“你没开玩笑?”
周明礼反问,“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你还想再生吗?”
江瓷:当然不想。
已经无痛当妈了干嘛还要想不开再自己生一个?
这么一想,江瓷举双手赞同周明礼的提议。
江瓷有些迟疑,“现在能做这种手术吗?”
周明礼:“应该能,等我们去镇上问问医生。”
江瓷高兴了,双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一用力。
周明礼的唇贴在了江瓷的唇上。
松开了一些,江瓷呵气如兰,“这是给你的奖励。”
周明礼微微顿住,很快就反应过来,扶过她的脸颊,唇齿相贴,钻进她的口腔,追上她的舌。
周明礼的吻又强势又迫切,江瓷的手指无意识的抓住了他的短发,在手里揉搓。
亲的太用力,不慎发出了些微啧啧的声音,江瓷立刻拍周明礼,气息不稳的说,“轻点。”
一旁还有两个孩子,这么亲已经是过火了。
周明礼松开了一下,胸口沉沉的起伏,朝旁边瞧了一眼,声音沙哑,“得再打张小床,把阳阳和苗苗和我们隔开。”
说完,周明礼扶住江瓷的脸,低头湿漉漉的吻落在不同地方。
江瓷:“……”
不停捏他的耳朵。
又是结扎又是打小床的。
这男人真是饿狠了。
……
周构家里。
吃过晚饭之后,他们家也没什么娱乐,王招娣这些天又殷勤,把家里的活儿全都包揽了下来,做饭,打扫,洗衣,那叫个勤快。
可周构对王招娣就是一句话也不多说,默默看着王招娣干活儿,看着周槐在一旁想替王招娣干活儿又不敢上手的模样。
他一直觉得不对劲,可周构又说不出是什么不对劲。
晚上周构一直都在想程老先生的事儿,倒是没有注意王招娣一直都在给他闺女使眼色。
等到睡觉前,周槐忽然叫他,“爸。”
周构和蔼的笑,“怎么啦?”
周槐的手不停的搓来搓去,把声音压的很低,带着颤抖,“你和妈再给我生个弟弟吧。”